调教室内,训诫师许嬷嬷看见来人,微微一笑,“哟,钟侧夫,稀客啊。”
钟浩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光顾这种阴森压抑的地方。他望着墙壁上那些琳琅满目的皮鞭、镣铐、锁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小腿肚子开始抽筋,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下人附耳过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训诫师讲述了一遍。许嬷嬷点点头,“既是大老爷交待的,我等自然马虎不得,便给钟侧夫准备檀香山药刑吧。”
钟浩然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怎么折腾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嬷嬷,手下留情啊。”
“侧夫放心,陆家有祖训,只要不犯下通奸大罪,不能以任何理由损害夫奴的健康。老奴今天不过是给您补补课,让您用身体记住咱们家族男子应尽的义务。”训诫师老神在在道,“做一位合格的夫奴,需从享受疼痛开始。”
“享受……疼痛?”钟浩然颤抖着嘴唇重复着,感觉屁股上的肌肉已经开始一跳一跳地疼了。
“没错。”许嬷嬷说着,一指调教室中央的刑床,“钟侧夫,请您移驾尊步,躺上去吧。”
钟大少爷自暴自弃地捂着脸,暗道万事休矣。
他任命地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刑床上。他的双手双脚被铐在床头,两腿分开压过肩膀,屁股反向高翘着,呈现出婴儿换尿布的羞耻姿势。助手们将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端过一碗鲜榨山药汁,用软毛刷涂在他的臀部和私处。
钟浩然不明所以,好奇地看着大家往自己屁股上涂满黏糊糊的汁液,并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情绪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他一放松下来就想说话,抬起头望向围着自己忙碌的训诫师和助手们,露出属于阳光贵公子的开朗笑容,“嬷嬷,你们是在给我做美臀保养吗?正好有时间,要不要把私密护理也一起做了?”
“钟侧夫的提议极好,可跟老奴想到一块儿去了。”训诫师挑眉看他一眼,不置可否,转身吩咐助手将刑床上的嵌入式炮机移到男人屁股下方,拆掉炮机上的两根假阳具,替换成了刚削皮的新鲜山药杆。
“听说侧夫入侍以来一直都是专房之宠,行房时最擅长使用道具,今日便让老奴开开眼,品一品您的名器。”说着,训诫师戴上乳胶手套,将两根雕刻成阴茎形状的山药分别插入男人的阴户和后庭,启动了炮机的开关。
“嗯啊~~慢、慢一点啊……”钟大少爷虽然侍奉妻主多年,却甚少有过双龙入洞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是炮机开场,前后两只穴同步挨操,立刻被干得晕头转向,两条腿失控地乱蹬。
山药阳具又粗又长,滑腻多汁。尤其是插进阴户里那根,足有儿臂大小,从穴口一直捅到宫口,几乎要将人贯穿。山药的汁液刺激着皮肤,逐渐引起了过敏反应。不多时,钟浩然便感觉屁股里奇痒无比,甬道内火辣辣的,犹如万蚁噬心,足以让人癫狂。
“哈啊~~痒……好痒……”他情不自禁地在刑床上扭动着,大张着双腿做出交配的姿态,让炮机上的凶器进入得更深,试图以此止痒。然而这样的行为只会适得其反,山药擦过宫颈黏膜,这回连子宫里都开始痒了。
“救、救命……唔~~受不了了,妻主快操我……”钟浩然抬起臀部蹭着刑床上的钢板,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瘙痒,无奈效果杯水车薪。
若不是此刻他手脚被缚,指不定会做出更出格的举动。譬如学八爪鱼抱紧柱子自慰,或者在桌角和地板上不知羞耻地磨穴,他毫不怀疑,无论多么丢人现眼的事,现在的自己都能干得出来。
训诫师观察着对方的极限差不多到了,接过助手奉上的檀香笏板,对着男人的屁股抽了下去。浑圆挺翘的臀峰立刻隆起巴掌宽的红印,清楚地显示出板子落下的位置。
男人突然挨了打,臀肉猛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哭爹喊娘。刑具带来的疼痛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肉体深处的饥渴,钟浩然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害怕得逃跑,还是该期盼着更多的板子落在身上。
不等他回过味儿来,笏板再一次挥下,亲吻了钟浩然健康的蜜色翘臀。他依旧没有躲闪,此时大脑一片混乱,怕痛与畏痒两种情绪天人交战,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严厉的责罚令他满头大汗,他微张着嘴巴喘出热烘烘的粗气,胯下勃起的阴茎高翘着贴上小腹,显然已经被激发出了情欲。
“男子天性淫荡,本就是越痛越兴奋的下流胚子,怎会有怕痛一说?即使嘴上怕痛,心里也是暗爽的,如此口不对心,只是调教得还不够彻底罢了。”训诫师冷冷说着,按下开关,将炮机调至最高档。
“啊啊啊——轻、轻一点……肚、肚子要坏掉啦……”钟浩然高声尖叫着,肩膀痉挛不止。
两杆山药大力抽插着股间逼穴,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将漂亮紧实的腹肌顶出夸张的凸起。体内的敏感点屡遭撞击,酸麻酥痒,蚀骨难耐。男人的身子早就被操开了,两口穴烂熟红透,微微翕动着媚肉,淫水直流。
“钟侧夫,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爽?看看你现在淫乱的样子,以后还好意思说自己怕疼么?”板子接二连三地挥下,抽肿了男人身后弹性十足的柔软臀肉,整个大腚通红炽烈,仿佛火烧。
那块板子由紫檀木打造而成,一尺多长,半寸厚,芳香扑鼻,通体黝黑发亮。板子上端略窄,刚好可以手握,下端粗壮足有四指宽,中间均匀地分布着两排小孔,六个一排,共十二个。每当刑具与皮肤接触,气流便会从小孔冲出,顷刻间将两团屁股蛋牢牢吸住,让人无处可逃。
“不……啊~~不敢了……饶、饶了我吧……”钟浩然吐字都不利索了,如同一只被钉在竹签上的青蛙,徒劳无力地翻着眼白,嘴角流下丝丝缕缕的涎液。
屁股内外奇痒无比,整个下半身都在躁动,他快要被逼疯了。身下的炮机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器,粗壮的山药将两口肉穴操翻了天,柱身分泌的黏腻汁液刺激着敏感的阴壁和肠壁,在穴口摩擦出大量绵密的白色泡沫。两根凶器在男人体内卖力地抽送着,高频的律动连带着刑床都在颤抖,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下人进来通报:“嬷嬷,大小姐回来了。”
钟浩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朦胧之中听到有人提起表妹,当即顶着一张高潮脸,委委屈屈地哼唧起来:“请妻主操烂奴的骚屁股……贱皮子好痒,呜呜……”
那熊样被训诫师看在眼里,不禁哑然失笑:“钟侧夫现在的状态正好,就将他带回大小姐房中,交由妻主亲自调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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