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内厅。宾客都已到齐,女客们规规矩矩地跪在自己的夫主身边。江家两兄弟坐在最前方的高台上等着奴妻来参拜。
在众人的注视下晴月牵引着玉雪爬行入场,直到走到厅内的最前方的高台上。
“新妇认主!”随着晴月高喊一声,玉雪眼前的布终于被取下,坐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是她的两位夫主。
她耳边又响起晴月教过她的话,“等蒙眼的布放下来后不许乱看,奴儿只能看着主人的脚。认主时,你就爬过去舔二位主人的脚,再用乳房蹭,要记住,夫主不管用脚弄你哪里你都不能反抗。”
可是她还是没有忍住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位看起来高大威严不苟言笑,另一位看起来像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她还没回过神来,晴月的高跟鞋已经踹到了她屁股上,台下众人哄笑,她赶快爬上前来到江宏海的脚边。
江宏海翘着二郎腿,油光蹭亮的尖头皮鞋在她眼前,看见那双大脚,她忽然想起那条订亲的那天江季宁用脚踹她,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酥痒感。
真大,一脚下去可以踩住我的半边脸了,玉雪脑袋昏昏地想象起来,这双大脚以后还会踩我的乳房,弄我的乳头,会塞进我的嘴里和小逼里弄得她高潮连连,想到此处,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就舔了上去。
又出了好多水了……幸好有裙子遮挡,不然都被看光了……穴里好紧,好想赶快被肏,好疼,后穴里的肛钩紧紧地钩着她,像钩着她的魂似的,可是一想起肛钩是面前的夫主命令她放入的,她就又感到快感阵阵……等玉雪回过神来,她的脸已经被踩在江宏海脚下狠狠碾压。
那只脚完全踩住了她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她高高的撅着屁股,胸部完全塌下去,被打烂的乳头蹭在红色呢绒布铺就地地毯上,前穴饥渴地挤弄带动了后穴也跟着不安分地缩合,这是她的主人给她的恩赐,她母狗一样摇屁股表示欢喜。就在她濒临窒息的边缘,江宏海又将大脚放开,可是还没等她呼吸一口,大脚又踩了上来。窒息的淫刑反复实行了好几回,这一系列驯狗的动作让玉雪心悦诚服,现在,她完全是他的母狗了,她心甘情愿的当男人的圈养的母畜,被他践踏……玉雪迫不及待地用乳房伺候给她欢愉的大脚,果不其然又被毫不留情的踩得淫态百出,还没享受够江宏海的虐待,她又被踹到江季宁脚下。
江季宁看出她被踩得发情,更是变本加厉地一边用脚玩弄她一边问她“喜不喜欢主人的脚?”“被踩是不是很很爽?”“要不要做主人的舔脚奴”之类的问题,要是玉雪回答慢了一步,又是一番责难,把她踩在地上弄得死去活来。
这就是母狗的命运,任人玩弄,主人可以在任何时候肏她玩弄她也可以在任何时候停手,可以让人轮奸她,也可以让她被真狗骑胯。可是她并不讨厌这被完全操控的感觉,反而因为被操控而异常地兴奋。
认主仪式进行完毕,玉雪趴在一边喘着粗气,江季宁一脸不爽地盯着欲求不满的妻子,准备给她一点教训。
佣人抬出一柄巨大的白玉玉势,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百子千孙图,那玉势是江家祖传的开穴家法。玉势到人小腿那么高,是用来跪着插入的,并不用完全置入体内。等佣人们将玉势放置在高台中央,晴月朗声喊到:“新妇开穴!”
“哥,让我去吧,我有分寸。”江季宁问道。
“好。”江宏海答应。
说完,江季宁就走到玉雪身边,半跪下身体,用两只手从腋下架起她来,小声在她耳边耳语,“给我跪好,这不是让你来爽的!”
他一手伸入裙中,捏住阴唇夹将夹子打开,又狠狠夹下去,夹得她痛了个激灵。
他见怀里女人变乖,才将阴唇两边的铁夹一一取下,边取边虐,江季宁也没想到他竟然足足取了十个出来,在场的宾客无一不赞叹江家兄弟娶了个好媳妇,这么年轻就懂得洁身自持。
只见江季宁将玉雪的细腰提起,抱至玉势上方,她的裙子已经完全将玉势罩住。他将女人还未开发过的嫩逼对准玉势,借着身体原本的重力狠狠肏下去!
“啊……”强烈的被从身体中央剖开的感觉撕裂了玉雪,前面含着巨大的玉势,后面又有带刺的肛钩,两样阳具隔着肉互相挤压,这痛感实在让她难以忍受。
被刻意训练,刻在脑袋里的不许高潮的意识涌上玉雪的心头,可是还没等她细细感受疼痛,江季宁又将她提起,借着重量把她按在玉势上,一股酸麻涌上,好像是江季宁在她的小腹上放了一群乱爬地蚂蚁,紧要关头,她才想起晴月告诉她的,家法开穴时女子可以高潮一回,以示祖宗恩德,终于,她软下了身子,不停用后背蹭着江季宁的胸肌,就像是求欢的猫。
“是不是肏到宫颈了?”江季宁见她有几分可爱,忍不住逗弄。
是……肏到了……一定是肏开了……不然她也不会那么骚……玉雪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她的喉咙好像都被肏得一抽一抽地。
接着又是一记狠干,好像已经完全顶到了子宫里的肉,把她的肚子都顶得凸了起来。
“看你的骚样子,是不是在想骚穴被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嗯?”
没错,她的确在想谨哥哥从前常给她讲女人被男人肏得小腹凸出,阴道变成鸡巴的形状的故事。而此时此刻正被假阳具抽插的她,真的好想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和阴道,是不是都变成了男人恩赐的形状,可惜她的双手都被绑得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