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摸摸……
她太渴求新的刺激,都忘记回答夫主的问话,这是奴妻的大忌。
见玉雪没有回答自己,阴晴不定的江二少爷突然发起狠来:“贱货,跪起来,就这么软下去也不怕被肏穿?”江季宁一边威胁她一边死死把她顶在玉势上,好像真的要把她的子宫肏穿一样,“再不跪好,我就要放手了。”
“不要,夫主……主人!求你!不要!奴跪好!奴知错了!”可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倒在江季宁怀里不断淫叫,江季宁肏得一下比一下更狠,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终于,她绞紧了阴穴,在台下一片叫好声中达到高潮。
“新妇烙乳!”晴月接着喊到,婚礼在玉雪的高潮余韵中继续进行下一项重要的仪式。
烙乳之刑是要在新妇的右乳晕上烙下家徽,就像在牲畜身上留下印子,这也是妇人属于这个家族的身份证明。
火盆和烙铁被端上台前,玉雪爽得忘了婚礼的流程,此时她还在江季宁怀里抽抽搭搭,没发觉温柔地抱着她的江季宁已经加重了手劲,紧紧束缚住她身体。
突然,晴月按动肛钩的电门,玉雪忍不住向前挺乳。
江宏海拿起烙铁就朝着玉雪的乳房按下去,烧得鲜红的铜烙铁杵在乳晕上,把乳房按得不成样子。乳房中间被强制挤得凹陷下去,四周松软的白肉就向上凸出,抖个不停。
玉雪毫无准备,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折磨得仰翻了脖子,直翻白眼,口水乱流。
江季宁抓住玉雪另一侧的乳头,使劲向前拉扯:“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是你夫主赏你的,你要叫得好听些!”
“啊……贱奴玉雪谢夫主赏赐家徽……”
“叫大声点!”
“谢……夫主赏赐……”
“听不清!再大声点,让全场宾客都听见!”
“谢夫主赏赐家徽……啊——”
玉雪话没说完,就感觉一阵难以忍受地快感将她的精神瞬间抽干。
不止是高潮,还有……
尿了……尿了……还是没有忍住……玉雪用母畜的思维简单的想着。
一摊尿水顺着玉雪的小腿流下,打湿了地毯。尿道棒又一次在淫荡的母兽面前失去了作用。它滋啦啦的放着电,但这对她来说更像是高潮后的奖励。
台下的一位女宾看到这一情景也忍不住抖着身子悄悄高潮,却被一旁的夫主发现。夫主怒气冲冲地叫喊佣人来把不听话的母狗扒光扔到街上去晾穴解骚。
“贱逼!管不住地母狗!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江季宁气得乱掐玉雪的屁股和阴部,“老子要找根铁棒子烧红了把你的尿道口堵起来,让你永远都尿不出来!”
“不要,不要堵起来——”玉雪没有理智,只是小声重复,可是重复之后,玉雪又忍不住抖起身体,好像尿道真的被永远堵住了一样。
“好了,不要再外人面前丢脸。”江宏海的脸色也不好看,“晴月,把她带走。”
江季宁把人从玉势上抽拔下来,扔在一边任晴月摆弄。幸运的是,玉势的凹槽处还有少许处子血的痕迹,没有被尿液冲淡。事已至此,佣人们也只好强撑面子,把玉势抬高了向宾客展示。
江家两兄弟被玉雪漏尿的事情弄得处境难堪,玉雪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要不是她的夫主还需要她娘家的帮助,她很有可能当场就被主人废了尿道,一辈子都要裹着尿布生活。虽然现在暂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但想必等着她的又是一顿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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