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走吧。”
“我自己走。我不能被你影响。这是很重要的事，我必须靠自己想明白。”
哈维拒绝了戈登，先走一步了。
戈登又看了一眼消息，想着要不要去找米克局长，但是还是没有过去。
他也需要回家去想一想。
若是换成一个月前，他根本不会有任何顾虑。这种能够从黑帮手上夺回权力的机会也是很难得的，最起码能让哥谭变得更好一些。但是现在，他的家里有了个牵挂。
戈登敲了门，这是他和芭芭拉约定的。进房间之前一定要敲门，防止是有其他人闯入。
很快，芭芭拉就打开了门。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戈登之前也跟芭芭拉说了会提前回来。
“饭菜我刚刚热了一下，你去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好。”
虽然芭芭拉已经住进来一个月了，但是戈登还是没能彻底习惯家里温暖的感觉。
洗手的时候，戈登听着芭芭拉那边一边摆放着菜，一边对自己说。
“今天学校那边回了我，过几天我就可以去上班了。”
多日前，芭芭拉就又联系了学校。虽然她之前的申请撤销了，但是并没有新的人申请来哥谭，这个位置就还空着。
戈登也洗好了脸，走了出来。
“好事啊。但是你现在能去吗？”
“前几天去做检查的时候，医生不是说了，现在还不影响。况且我去学校也就是先熟悉一下环境，这学期已经开始了。”
“但是外面不是还在乱吗？”
“我明天就是过去签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就不能换一天吗？”
“……怎么了？”
芭芭拉也从戈登的话里听出来了点不对劲。戈登并不是那种会如此管控芭芭拉的人，这一个月以来，他除了上班勤点，对芭芭拉一直很好，甚至对芭芭拉父母那边也有了交代，抽了时间去说明了情况并且得到了芭芭拉父母的同意。当然，和芭芭拉的强硬态度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戈登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要不要告诉芭芭拉这件事。
“你知道的，我选择了跟你留在这里，那么就代表了愿意和你承担一切。”
芭芭拉的话让戈登没法再去隐瞒。于是，戈登把哈维今天的猜测都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戈登确实看到了芭芭拉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有点后悔和芭芭拉说这件事。
他刚想张口，就又听到芭芭拉问自己。
“所以，你明天有可能回不来？”
“最坏的可能性吧。”
“我真的想要自私一次，让你不要去……”
“那不是自私。在我的未来里，你已经是一部分了，所以我肯定需要考虑你的事情。”
“……可以先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吗？”
芭芭拉换了个问法，戈登也想了一下。
“我肯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哥谭这么多的问题，和黑帮的权势是脱不了干系的。如果能够这次把黑帮一举拿下，哪怕只是重伤他们，警局也就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哥谭市也就能够变得更好了。”
“那就去这么做吧。”
“嗯？”
“我们之前分手，不就是因为哥谭是个糟糕的地方吗？现在我们要留在这里，还有个孩子，那么肯定希望孩子生活在一个好的地方。现在你有这个机会了。”
芭芭拉说着，握住了戈登的手。
戈登也看清楚了自己的想法。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能够改变哥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