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时,早已在庭外等候多时的张平迅速入场。
“唉,公子,你就把实话告诉邓将军吧...”
“邓将军如此厚待公子,反观那张绣...”
话音未落,张俊当即厉声呵斥:
“张绣与我乃是患难兄弟,岂容你这家奴胡言?”
二人突如其来的一席话,瞬间就让邓济警觉起来。
“张公子?你有事瞒着我?”
“我...”
张俊仍旧支支吾吾不肯言语,始终要将兄友弟恭的人设立下去。
张平在一旁故意急的直跺脚:
“唉,公子,你就是心太善...总是被那张绣欺负...”
“原本张济老爷的兵马就该是公子继承,是公子好心让给那张绣。”
“可得了便宜之后,那张绣不说报答公子,反倒是处处防止公子,生怕公子封了官,得了权。”
张平越说越起劲:
“再说邓将军,我们与曹兵厮杀之时,若非邓将军援救,哪能看见今日之太阳?”
“可那张绣呢?照样是恩将仇...”
报字还未出口,张俊连忙飞身过去给了张平一巴掌:
“住口...你再敢说我兄坏话,休怪我不念主仆之情。”
本就是急坏了的邓济,这时候更急了。
“公子,适才你家奴所说恩将仇报,究竟是什么意思?”
显然,张俊并不愿作答,反是一脸愧疚的看着邓济。
此时张平猛地挣脱:“公子,我知你心善,处处为你那堂兄着想。”
“可公子你对得起邓将军吗?”
“邓将军不仅损兵折将帮我们对抗曹操,还愿意保举公子为县令。”
“足见邓将军乃是忠厚之人,如此忠厚之人,张绣却算计于他。”
张平一番话下来,张俊本就的羞愧的脸色更甚。
只见邓济走到张平跟前:“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邓将军,你可知我家公子为何接受你的好意?”
“为何?”
邓济想破脑袋也搞不明白,很明显无论是张俊先前的表现,还是张平的言语里。
他们都是很乐意当这个县令的。
唯一的答案就只能是张俊与张绣的感情太深,不愿意背着张绣接受外人的示好。
“是愧疚...”
“愧疚?何意?”
愧疚两个字,让邓济更迷茫了。
“邓将军,我家公子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宴请你?”
邓济一听这话,当即吓了个半死。
毕竟结合张平先前说的什么恩将仇报,什么算计之类的言语。
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生出这番念头过后,原本为了接近张俊而扮演忠厚老实的邓济,当即卸下了伪装。
脸上横肉甩开之际,凶相毕露。
“吗的...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一看邓济不装了,张平险些笑场,还好先前在小孤山大营有了表演经验,不然可就露馅了。
“不瞒邓将军,今日宴请将军一事,乃是张绣的主意。”
邓济一听更慌了:“他吗的...张绣什么意思究竟是?”
张俊一看气氛到这里了,必须压制一下,戏演的才更真。
因此,张俊立刻冲过去狠狠地给了张平一拳: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