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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一场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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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凋9·狐尾露灭口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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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笙闻言一怔,看向他时眼也睁大了些许。

“玩笑话而已。”江迟见她反应连忙安抚,又解释道,“他的名声在山下传得快,传闻里也像极了他的父亲——酌希尚在年少时也是一样的意气风发,登云梯之会我甚至觉得他放了水才容我侥幸赢过。”

洛笙不知还有这样一层,只安静等着后文。

“若夕——便是你母亲,她当初也不过一个初涉江湖的小丫头,登云梯时她与我同往,我结识的朋友她也都认得。”

江迟嘴角微扬,似乎又在脑海中捋过一遍当年情形。

“说起来,酌希那时不满家中相好的婚事,赶上心烦意乱,曾向你母亲示好。只是这丫头无心情爱,一伸胳膊揽上酌希,说什么齐兄弟风姿英武,想来日后教子有方,若是自己生个女儿定要嫁给他儿子!”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又怕洛笙以为他胡诌:“当年登云梯旧人多半在场,你若是得了机会问谁一句,都会打趣说他齐酌希的儿子自未出世便有了婚约在身了。”

洛笙低着头轻声一笑。

原来,他们的缘分,开始得比她料想的还要早。

她起身走到神女庙的门口,抬手幻出一只灵鸽。

“此信寄给身在洛城的齐少侠,告诉他——药山有花月月红,可邀少侠同赏否?”

听闻古有一王给爱妻写信,信中一句“陌上花开”。

眼下怀柟铺的月月红也到了开花的时节,不知齐少侠能否听出话里的深意。

灵鸽传讯要比幻蝶快些,估摸着送到洛城也不过两三日的时间。

但这短短的两三日间,镜花水月却酝酿着一场风雨。

晚间月朗星稀,安冰婳踩着影子到了后山凉亭。

后山因为一座气派的风雨殿少有人来,眼下也不过一个深色弟子服的女修等在亭中。

“不是告诉了你——笙姑娘和乱羽眼下去了洛城。”安冰婳一步迈上凉亭的两级石阶,“仗着有叶少主的洛字牌,今日又喊我来作甚?”

凉亭中,杨依依手里把玩着一块刻了字的小巧令牌:“师姐何故要欺瞒我?他们去的可不是什么洛城——而是怀柟铺。”

“怀柟铺?”安冰婳眉间一蹙,“若是我没记错……怀柟铺与镜花水月可是对头。两家不睦多年,如何扯上联系?”

“自然不会无中生有。”杨依依转手将令牌一收,一柄长剑直指眼前人,“师姐,我可是叶少主请来的客人,你身为晚霜菊的管事,瞒我可是待客不周?”

安冰婳错愕她变卦这样快,下意识想要幻出仙门的长剑,却瞬间被打落,甚在暗中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时动弹不得。

她这下才探出此人修为不低,一时神色严肃:“你究竟是什么人?”

“师姐不是知晓吗?”杨依依嘴角微扬,“我是叶少主赠了洛字牌、请来山上的客人。”

她手中长剑并非仙门所有,通体漆黑缭绕着扰人不安全的黑气。

长剑一挥架上了安冰婳的肩头。

安冰婳看清那剑刃上刻有“七杀”二字,抬眼看向握剑的人:“原来杨依依的身份是假,你这人皮面具也是假——你来镜花水月究竟有什么目的?”

“师姐是将死之人,我也愿让你死个明白。”杨依依轻声笑笑,“我来——是为搅浑这第一仙门的水。”

“将死之人?”安冰婳浑身一凉,但还是强装镇定道,“我身为镜花水月晚霜菊管事,又是何求谷的大小姐,你要杀我,自认为能够全身而退吗?”

“师姐莫要着急。我要搅的可不止镜花水月的水,何求谷不过是往后排排,迟早也轮得到。至于全身而退——”杨依依仍是笑,“恐怕师姐还不清楚——那日白欣巧拿给笙姑娘的菊花酒里是我做的手脚。嫁祸——我最擅长了。”

“你这毒蛇!若是我爹知晓真相,你以为你能再潇洒几日!”安冰婳因着定身咒的束缚不能动弹,一双眼却是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你当镜花水月没有能人吗?即便是我死了,你的计谋也绝对不会得逞!”

“师姐放心,嫁祸的人选我已定好,说起来还要多谢师姐——”杨依依像是想起什么,笑得更加张扬,“师姐方才说——怀柟铺与仙门素来不睦。若是杀你的是怀柟铺的人,潜藏多年秘密勘破,杀人灭口,一切不就都合理了吗?”

安冰婳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传闻都说叶少主精明,怎么偏就把洛字牌给了你!”

“陪师姐浪费的口舌已经够多了。”杨依依收了笑脸,“那就恭送师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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