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心与采英看的起劲,梁思宽此时回来早就在身后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梁思宽的动静不算小,故意将一旁的小花瓶踢倒。
奈何这采英与葵心心无旁骛的看的正欢哩,毫无察觉,这分明是入戏太深了。
“你还敢告我,要告就去告,堂上坐的都是我爹的熟识,你要是高的准,我梁娇娇以后就服你,如是告不准可不是这鸡毛掸子打你了。”
“你可要想清楚,郑顺全~”
郑顺全听了此话,刚刚才直起来的身板立马萎缩,弓腰搭背又弯了下去,说:
“我与翠瓶真的没有什么,还请夫人你明查才好,不要冤枉了好人,自从来了梁家别说与哪个丫头有账,就是远远的看见丫头子们走来,我也是要绕道走的。”
“你早这样与我说话,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打,本姑娘吃软不吃硬,你要好话与我说说就是你与她有账我顶多再打你几棒子,能把你怎么?”
“你不与我好好说话,就是你什么错事也没有做,我也要起你一层皮肉,知道吗?”
“又不讲理,又是悍妇,你听见了吗?葵心,人家就是没有犯错,她也要起人家一张皮哩,我们走吧,没看头了,郑顺全这一辈子也直不起腰杆子了。”
“哎~~~!采英幽幽的一声叹息,慢慢的转过身子。”
被梁思宽吓了一跳:
“你是鬼么?老是喜欢无声无息的站在人家后面,采英说。”
“是啊,我就是鬼,是个专门偷听别人墙角的~偷听鬼~,你不是读书人吗?”
“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最初的学识都不知道吗?我方才看你背影手舞足蹈,口里还一直不断地说些~好听~之话。”
“原来~不栉进士~的名号就是这样慢慢来的,好听吗?”
“明日我要去与我妹子说道说道,说你今夜在外面的东墙之下听她们小两口的~床梆声~。”
“不要诬赖好人,他们在吵架你没听清吗,我这是想进去劝劝他们,哪里来的~床梆声~只有你这么下流的男子才会去偷听。”
“好卑鄙的村人,说出这么个名头来扣在我的头上,你才从司音坊内出来,这~床梆声~还用听吗?你自己都做了,采英,没好气的说。”
那葵心愣头愣脑的没经历过人事,问:
“公子,小姐?什么叫~床梆声~啊?好听吗?在哪里去听?”
梁思宽一脸的坏笑说:
“我与你家小姐在同一张床的时候,你在外面贴着耳朵听听就知道了,别说好听,那叫~销魂~。”
“如果你想听,问问你家小姐愿意否?我反正是随时奉陪的,你家小姐矜持的紧,你没事开导开导她吧,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