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上卿关照,我虽没有令郎王慎高才,不过也还是能写,既然是规矩自然不能随意改变,侄儿承让了。”
昭明东君觉得梁思宽说话也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张狂,倒是谦虚,三年前杀赵邦臣那件事情可能叫他收敛了不少吧。
梁思宽拿起笔,恣意潇洒,一挥而成,写了什么?
“烟花楼里醉卧,溪头泉中钓鱼”
“身健日日加餐,登山也从大观”
写好停笔,那小官儿拿起宣纸首先给昭明东君看。
东君撇眼看了两看,气的就要吹胡子瞪眼,差点就要失态,没想到这梁思宽不仅文墨不通,更是个胡写胡作之人,这那里叫诗词?分明是一篇“狗屁”,如果我朝官员学了他那还了得?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拿去给下面的官员传阅想看,不出所料都是等着这一刻的,幸灾乐祸,不疲不倦。
昭明东君说:
“梁思宽,你的大观就是在这些烟花楼里?溪水泉中?每日吃喝加餐?”
梁思宽把下半身的衣裙往侧一甩,跪下说:
“回东君,下士宽的人生无外乎就是这几样,佳人,美酒,唯心舒适而已,不能与满朝的文臣相比,他们的志向冲云霄,腹中锦绣万千,而下士宽唯有先同他们学习而已。”
“东君教诲满朝的人臣读圣贤,明事理,而下士宽正是遵守了圣贤之言,~不知就是不知~,也从不说欺瞒之语言,请东君不要介怀。”
“东君的朝上已是人才济济,下士宽正要和他们~学习~请东君启用~埏培之心~留宽一丝余地,宽感激不尽。”
昭明东君觉得梁思宽说的有理说:
“哎!既然你有一颗学习之心,那有何尝不可?寡人不止一次劝说你父亲这样做,可是你父亲不领寡人的情啊,现在你有了些改变,这样寡人就不算对不起我的父王~昭阳皇帝~了。”
“你起来,从今以后就留在宫里,和一帮文人学习文章,著述立言。”
昭明皇帝此时记起自己父亲~昭阳皇帝~的话,让他善待梁家,这些年他虽然没有按照自己父亲的话去做,不过今日梁思宽一番谦虚客气的话,也让他对梁思宽多了一份希望,这样来说也算对于自己九泉之下的父亲一个交代吧!
而梁思宽则是故意把诗词些成一副“烂样”如果不这样满朝文官的眼神皆会落在他身上,他初来朝堂对于局势尚且还不明朗。
只是知道上卿王博锐,还有钩谶师“魏纤尘”上士赵邦臣之子,这已知的三大敌人,还有暗里的这些都是他暂时不知道的。
冒然露才只会招致不必要的祸患,且朝堂上的文臣把这种“才华”看的比自己的命都还要重,~因为文章即是权利~,权利也可转换为文章!
梁思宽并不在意身后嘲笑他的任何人,对于他来说越是看不起他,越是小看他,这样反而来说更是利于他。
“春风知劲草,松柏耐岁寒”梁思宽的朝堂之路正式开启,是他看到的表面,还是内中激流暗涌,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待他去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