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成把剑横在言南面前,表示不让其进来,恰好廖氏经过。
“我儿,让言南姑娘进来,她虽是魏纤尘的手下,但是没有恶意,三番五次送药来给采英,采英吃了她的药才起效那么快。”
言南把脸撇去一边,不想看廖氏。
“哟,这个小妮子还记仇的很,不就是踢了你一脚吗?还记我到现在,那天我不是看你年轻下手还要更重哩。”
“那晚你蒙着脸,没想到面罩之下还有这么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样子。”
“我听采英在那个什么~志广~什么书上说你们齧齿国的女子不洗头不洗澡,把裹脚布缠在头上,头发里面都生虱子,住在岩洞子里。”
“怎么你不是这幅打扮?”
“长的不比我们南明朝的女子难看,妮子,你过来让我看看你手臂上有没有鸟翅,腿上有没有鱼鳞啊?”
廖氏走上去要掀开言南的手臂看清楚,言南往后退了几步。
“好无礼的一家人,一个不让我进门,一个不由分说的讽刺挖苦我们齧齿国的人,还要过来掀我的衣袖。”
廖氏把食指竖起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说:
“你们是齧齿国的人,可只有我们梁家人知道,我们说好了彼此保护秘密,你这么大声想让谁听见?”
言南无语的很,一脸茫然说:
“到底是谁刚才那么大声的说~齧齿国~三个字,看来你们不仅仅无理,还很健忘。”
廖氏嘻嘻的笑了几声,让梁少成放言南进去了。
采英看见言南进来了,表情冷冷的。
“魏纤尘给的药却是好用,但是日后不用再送了,是他害死了我的哥儿,思宽的蛊是他下的,我的伤也是拜他所赐。”
“采英姑娘,你知道我们师尊最不想你有事的,你知道他为你付出了什么吗?你的心难道一点也不知?”
“这里是梁府,我是梁司马的妻,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你跑来司马府说这些干什么?”
“他是什么心和我莫采英有什么关系?”
“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些,那么请你回去。”
言南轻轻笑了一声,叹息不止。
“原来师尊说的都是真的,但是采英姑娘师尊也有自己的难处,当家国和个人利益相互碰撞之时,师尊是能放弃他所要的一切。”
“不管师尊对所有人都是冷血残忍的,但是对采英姑娘你师尊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你呢。”
“言南看见司马夫人好了,就放心了,这个卷心露夫人留着,这是言南最后一次代替师尊来看夫人了,夫人不欢迎我们,言南告辞了。”
梁思宽在门外已经久站,看见言南倒是不像采英那样冷漠。
“又来替你们魏师送药了啊,这么关心我的夫人吗?”
“替我多些魏师,治好我的巫毒又给我梁思宽的夫人送了来那么名贵的药。”
言南听得出梁思宽的语起虽然比采英好,但是一字一句都在宣告采英是他梁思宽一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司马大人,你别太得意~我们来日放长,这次相互都有对方的把柄,不过打了个平手而已。”
“时间久了,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会变的!言南告辞了,大司马和夫人慢慢亲热吧。”
采英看见梁思宽来眼神立马变的柔和起来,靠在梁思宽的肩上。
“思宽知道吗?我们可能要去末河了,皇后娘娘试探的问过我了。”
“是我要去,你跟去做什么?我虽是个练武的,但是从没正式出过兵,一切都才刚开始,我如何保证你的安危?”
“我不管,你不让我去,我就死给你看。”采英说。
“你可别死啊,不仅我的心要伤的透透的,连宫里的魏师也要喘不上一口气,你可真是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啊。”
“我梁思宽已经算的上南明朝无论诗书还是魄力都是数一数二的男子对你都这样倾心,无可奈何,现在又多了个实例和我想当的魏师,对你也是情愫暗生。”
“他恨不得一刀杀了我,为了你也心甘情愿的愿意救我。”
“还叫他的收下三番五次来看你,这番心意你还不明白吗?莫采英。”
梁思宽说着说着,心里吃起干醋来,把采英一把抱住,一口含住采英的嘴唇,说:
“我不准你做出对不起你夫君我的事情,你永远是属于我梁思宽一个人的,谁要是抢走你,我就杀了谁。”
采英享受梁思宽带给她的湿润,享受着梁思宽霸道的宣誓主权,她低头浅笑,两个小梨涡明显的不得了。
“思宽,我要生生世世和你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拆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