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把前几日行刺的那人带去审讯司,本司马要亲自审问他,王博锐这几日回来了吗?
“已经在审讯司几日了,不过那厮皮的很,什么都不肯说,哥儿你可审的出来?”
“王博锐那边少成说昨日就回来了,哥儿先去问审讯司这边,还是王博锐那里?”
“先去审讯司吧,我看看那厮能有多皮。”
审讯司是南明朝一直都存在的,以前属于王博锐门下之人管理,进来权利落在了大司马的手中,比起以前这里更加严酷。
外面有十二名上阳卫士轮流循环不分昼夜,每六个时辰换一次班,里面看守的人就更多了。
皇后派的那名上阳刺客被梁娇娇关在审讯司进去的地六间房子,那间房子是有前门和后门两扇,后面那扇门刚好通向一条护城河。
护城河里面的河水~哗哗~的声音,在这间房里听的非常明显,上面有条大坝,大坝上的水流的急而且非常凶猛。
梁思宽进去坐下。
“听审讯司的守卫说你不不肯说是谁派你去杀柳才的?”
“你差点要了三平的性命,我还没找你算账,这里可不是以前的审讯司,你最好学乖些。”
那犯人藐视梁思宽一眼说:
“我管你是从前的审讯司,还是现在的审讯司,脱不过都是皇家的审讯司,未必还能成你梁家的?
“快放了我,否则有你好受的。”
此话一出,梁思宽立马能够猜测是东君派来杀柳才的,其实一开始他就猜到了七八分,不过现在正好可以确定。
“皇帝派你来的?”
“还是皇后派你来的?”梁思宽直接这样问那人,想看那人作何回答。
不曾想梁思宽这样故意问他,反而反将了那人一军。
那人被梁思宽问个正着,反而不敢开口,生怕泄露出是皇后派去杀柳才的了,吞吞吐吐的一时说不出半个字。
“大司马,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这一辈子连东君和娘娘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会是他们派我来的?”
“你又知我是大司马,又说着审讯司是皇家的,不是我梁家的,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何必谦虚呢。”
“不是的,小的这一进来这里面的卫士们都在说现在审讯司归梁大司马,这是我听他们说的。”
“我其实是专杀三平,那小子和我有仇,如果我杀柳才,怎么三平受那么重的伤,而柳才毫发不损?”
那人将眼睛转动几圈,说出这番话来。
梁思宽知他说谎,还正好却是他说的这样问:
“你和三平有什么仇啊?”
“为什么要害他的命?”
“等三平好了,本司马要他来和你对质,你认罪后,把你关进牢房享受。”
“三平为人嚣张,得罪的人数也数不过来,他得罪了谁也未必记得,可是就是他死了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此番说辞好似天衣无缝,但在梁思宽看来却是漏洞百出。
“嗯,本司马知道了,你是杀三平的,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司马,小的叫苏蔡,非上阳人士,大司马就是查上阳的籍也查不到小的名姓。”
“本司马何时说要查你的籍,何必实现说出来?”
“苏蔡,你什么时候来的上阳?”
“回大司马,三年前。”
“三平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起杀心?”
“她辱奸了小的妻子,所以我要杀了他。”
梁思宽一笑,谁都知道三平是个雄,他自己也喜欢雄,是个天生有龙阳之好的人,年近四十有余,也无老婆,根本原因就在这里。
“嗯,本司马知道了,是三平奸辱了你的妻子,既然是奸辱为什么不报官,要私下杀他?”
“哎,苦于无凭无据,官府办案讲人证物证,三平好歹是个上阳卫士,和官府多少有通融的地方,我是告不到他的。”
“你说不无道理,幸好你没把三平杀死,你家可有大大的钱财?”
“如果得到三平的原谅,多给银子,说不定你连坐牢也免去了。”
苏蔡以为梁思宽在给他指门路,让他多拿钱财好给他自己脱罪,心想:
“呸~什么大司马?还不是和那些文臣一样贪图银子。”
不过为了可以早些开罪,自己可不用每日听这~哗哗~的水声,可以出去审讯司,几天下来,懿德皇后娘娘那边还没有报道,事情也没有办成,不由的懊恼。
“回大司马,苏蔡家中颇有家资,现在我差点杀死三平也着实后悔,想着他已是身负重伤,这口恶气也倒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