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成追问,山蛮叔做了什么决定。
“这决定嘛,现在还不方便透露,等我们过了暴雪这一关,去了末河就说给大司马和你听。”
“你现在就数给他听了吧,爹,免得他睡不得觉。”
河贵的满脸胡子上挂满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说到。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不出来那一夜觉也睡不好,少成可不是那样的人。”
梁少成被山蛮叔父子的你一言我一语弄的心痒痒的。
“到底是什么?”
“山蛮叔说的吧,我和河贵哥得的一个毛病,你不说今夜我也睡不得。”
“你也这样吗?”山蛮叔笑着说。
“可不是,我从小就这样,我娘小时候和大人聊天,我听见什么都想要问,我娘说你不知道那么多,问什么。”
“我偏要问,我娘骂我不知道多少次了,说我也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和我家的舅舅一模一样的性子,但是我从没见过舅舅。”
山蛮叔看了河贵一样,河贵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的笑了两声。
“哈~哈~哈,要不怎么说外甥多……”
“哈~哈~哈~”山蛮叔一个劲的笑。
梁少成看他们一直说,又说不着正题上,就要犯老毛病了,一个劲的问山蛮叔是什么决定?
“山蛮叔,你就说了吧,你说了就不用和哥儿说了,我去说也一样。”
问不通山蛮叔就跑去问河贵,从何贵的屁股追到河贵的身前问,河贵被他烦的遭不住说:
“兔崽子,你快闪开,别要动了我的气性,你再怎的我也不会和你说。”
两人就在雪地里这么追逐着,河贵抱住自己的头快速的跑。
“这小子比我还难缠,爹你来对付他吧。”
山蛮叔跑过来挡住梁少成,一只手伸出拦住他,梁少成碰着山蛮叔的手,说:
“山蛮叔莫非还会武吗?”
“手臂怎么这样有力道?”
山蛮叔把手收回去。
“你小子说不定也不是我的对手哩,我岂止是会武那么简单吗?”
梁少成眼里一亮。
“军中都是花拳绣腿的多,除了大司马没人是我对手,山蛮叔年纪大写,我不和你比试。”
“那么河贵叔也肯定会,我找河贵叔去。”
“这个你河贵可要答应你,我怎么没想到要你和我河贵孩儿切磋一番呢?”
“你两个去打一架也好,我正好要看你俩谁厉害。”
“我去通知看客,现在士兵们死气沉沉的正在害怕,我要他们热血一番,过来看你们比试。”
遂把军中的~响铎~问传讯官要了过来,像一个打破锣的更夫一般那样。
“咚~咚~咚,大家快来看看,梁殿后少臣要和骆驼队的河贵比试武艺了。”
“大司马的手下要和老夫的儿决一雌雄,都围过来看看。”
连续敲了多下,说了不下几十次,把人都惊的够够的,也都听出了所以然,有了精神了。
“爹,你怎么也不给孩儿说一声,要是我打输了说给梁少成多没面子啊?”
“别啰嗦快上,是少成说的要和你比试,还问你做什么?”
河贵说:
“真是有了孙子忘了儿子,远香近臭。”
“拿了一把长些的刀准备去迎战。”
绿洲之内人越来越多,都拍起手来,等住看这场切磋。
“你拿的那把长刀可要注意些,点到为止别要真伤了他吧。”山蛮叔说。
“以武切磋,磨破擦伤在所难免,我可管不了这许多,但是绝不伤了他的要害。”
“大小伙子了,出来作战面对的都是生死,害怕我手中这小小的刀不成?”
“这小子不老成,见人就要找切磋的,今日趁这机会给他教训,我看他以后再去到处找人切磋不。”
“这些妹子都没有教过他吗?”
梁少成手里拿了他的长枪,已经站在人群中等待河贵了,一副必赢的样子。
“哦~哦~哦少臣必赢,少臣必赢,将河贵叔打趴下。”
“打趴下,打趴下。”
“他小子哪是我河贵哥的对手。”骆驼队的俊子说。
“你们说是吗?”俊子看了看后面骆驼队的其他十几人。
“胡说八道,我们少臣赢定了,河贵就等着输吧。”
“好~好~好,你们说谁赢就赢,行了吧,你们人多我们十几人哪里是你们的对手,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把我们淹死。”
“花子姐,你说那个少年是我河贵哥的对手吗?”
“就怕你河贵哥舍不得对那少年下死手。”河贵的媳妇子花子姐说。
“舍不得?”
“为什么?”俊子问。
“不为什么。”花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