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大哥治死了,一会再找你算账。”无赖~吉恩~说。
“你大哥怎么是我治死的,你要讲些道理才行。”秦老头说。
“怎么死的,我们兄弟几人说了算,轮不到你,我看你这地方不错又清净,又整洁,别说你这屋子里的药味是和城里那些闻着不同,我吉恩闻着心情舒畅极了。”
“我们兄弟十二人,今晚就在你这里住了,我看你的房子可够大的,容纳我们这么些人错错有余。”
秦老头把一块膏药往吉恩中箭的地方贴了上去,吉恩倒吸了一口气。
“我的妈,这是什么药膏摸上去怎么一点不疼,还冰凉凉的,好手段,好技术。”
“几位大爷你们还是走吧,今日我们秦家医馆来了十多位故人,已经容纳不得你们了。”
“什么容纳不得?叫他们滚!”
“我们劳累一天了,你还要好酒好菜的送上才行,否则你看看我们这十几个人愿意否?”
“师父,师父,我不让姐姐进来,姐姐偏要进来,善慈实在没有法子。”
梁娇娇把小学童善慈放下,站在一边。
“这个婆娘好大一座山,哪里送上门来的?”
“比我们齧齿国的长的还不如,但是,嘿嘿……”
“嘿你妈的头!看来真是齧齿国的人,我这病也是不装了,直接和你开战就是了。”梁娇娇走过去一把掀开方才秦老头给吉恩贴下的那片膏药。
“嘶”的一声,膏药被扯了下来。
“哟,这下好疼。”
“这里都是我们欺负人,哪里伦的到你一个肉山来欺负我们?”
说着几位大汉就要同梁娇娇打起来。
“善慈,快去屋里叫人来帮忙,她一个姑娘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善慈一溜的从后厅跑去住屋了。
“河贵叔叔,山蛮爷爷不好了,外面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师父叫你们出来帮忙哩。”
“他们说还要把你们轰出去,不让你们在这里住,要我师父做饭吃给他们。”
河贵忙从屋子里跑出来。
“看来真有土匪外族到了,我爹不知现在在何处去了,我陪你去看看。”
山蛮叔从屋后绕到屋外,想去看看,见后门无缘无故的多了几个士兵,看着像是梁思宽一行人的装扮,故此越出屋墙出去看看。
走到大门隐处,看见大门附近也有人,梁思宽发现后面有人偷看,不知道是山蛮叔,故意给几名士兵说:
“你们现在这里看着,我去一旁行方便。”
“大司马尽管去,我们在这里看好就是,一旦屋里有响动,我们即刻进去。”
山蛮叔年纪稍大,又是晚上,看不清是否是梁思宽,梁思宽夜里的眼神又极好,向前走了几步,见是山蛮叔,心道:
“秦家医馆的人莫非就是山蛮叔的故人?”遂故意说:
“贼人,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一把捂住山蛮叔的嘴。”
山蛮叔“呜~呜~呜”的被梁思宽窟的难受,随后放开。
山蛮叔一回头,才发现就是梁思宽。
出气不匀的说:
“你小子捂住我做什么?”
“山蛮叔,你鬼鬼祟祟的又在做什么?”
“我想出来转转,发现后门又你的士兵,故此出来看看。”
“哎,这些士兵终究还是不够老练啊,埋伏起来怎么能够让人发现?”
“你们会在这里,山蛮叔?”
“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啊?”
“里面的人是我在羽国的多年老友。”山蛮叔说。
“但是里面此刻有外族蛮人。”梁思宽说。
“怎么会?我们才来,秦兄才和我说了话没多久。”山蛮叔说。
“不信你去他医堂里面看看,除了那个断臂的还有十二人。”梁思宽答。
“我要把他们一起捉会军营里,所以在这里埋伏的。”
“我知道了,进去看看再说。”山蛮叔说完就走了。
“爹,你去哪里了,秦爹爹的家来了异族土匪了,说要把我们打走,让秦老爹请他们到闹市的街上吃酒哩。”花娘说。
“河贵和俊子都去医堂了。”
“不要打坏我秦爹爹的东西。”河贵和俊子一进厅堂就看见梁娇娇和几个大汉扭打在一起,几个大汉丝毫没有站到上风,反而被梁娇娇打倒。
“是河贵哥啊。”梁娇娇说。
“又来两个帮手,我们先撤,这婆娘已经是不好招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