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春雨还以为你要杀那人,故意让春雨过来看。”
“美人,你不仅长的美丽,更是聪慧,本大人方才就是想让你看我怎么折磨他,然后再杀死他的,不过我觉得这个陆明有大用,故此留下他的命,在本大人这里寄着。”
四皇子强给春雨又灌了些酒,要和她在卧榻上成些好事情,春雨因为害怕而有些不愿,被四皇子打了一巴掌再娇美的脸蛋之上,甚疼。
“矫揉造作的荡妇,你那下面不知经历了多少人事了,还不情不愿的,就是曾庆也光顾过你,扫我一场好兴致,滚吧。”
春雨捂住脸蛋哭哭啼啼的从卧榻上下来,出去了。
四皇子暴戾无度,狭义成性,多妒自私,对于魏纤尘的嫉妒更是无处不在。
“来人,备马,热火不消,本大人要去找舒培姑娘。”
曾庆本想去找四皇子救命,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就被带到了梁思的中心营里,虽然没有五花大绑,但是和犯人没有什么区别。
“曾庆,为什么这样做?”
“大司马的话下官听不懂。”
梁思宽把曾庆写给东君手信的拓印拿给曾庆看。
“大司马,这手信是我写给东君求救的,大司马有何疑问?”
“几月前却是有外族扰乱,难道我写手信向东君求救也是错吗?”
“大司马到来的这一两月,外族作乱越来越少,这也是大司马的一大功劳,下官这样做有什么不可吗?”
“羽国和齧齿国的人是一年前来的,你在信中为什么撒谎?”梁思宽问。
“回大司马的话,下官身为末河的城主,外族什么时候来的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末河城的百姓因为被外族惊扰记错时间是常有的事情,大司马不会因为没有什么证据,单单凭一些百姓说的话就要定下官的罪吧。”
“大司马的纵有雷霆手段,也不能枉判无辜,如今在这座末河城里一切都是大司马说了算,您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下官不会再同大司马争辩的。”曾庆说。
“伶牙俐齿,就算有证据在手,你也不会承认。”梁思宽说。
“要曾某承认什么?大司马?”曾庆做出一脸疑问的样子。
“你早就被羽国或者齧齿国的人收买了吧,帮他们做事。”梁思宽说。
“证据?”曾庆说。
“曾庆还是那句话,如果从百信口里说出毫无信服力的话,来作为下官有罪的证据,那么大司马判断事情也未免太武断了些。”
“大司马请坐,让孟良来问他。”
曾庆虽惧梁思宽的威严,但是对这个孟良却是另眼相看,梁思宽一行人初来末河之时,他本想以地头蛇的姿态压住梁思宽的军队三分,不过被上士孟良的一番先下手为强,把他的气焰打了下去,以至于他曾庆一直受梁思宽的制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孟良说。
“既然曾城主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南明的事情,我们大司马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曾城主方才说的句句有理,杀人者要找出他杀人的动机理由,偷奸者要捉住被褥里的一双人。”
“我们却是在百姓口里得知外族是一年之前来的,但是都是口口相传没有什么证据,没有直接的证据。”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今日这桩命案的事情就交给城主去处理吧,给你十日时间,大司马只要结果。”
曾庆闻言这个孟良为何要把这桩命案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心里疑问有二。
“第一条,如果交给他处理再好不过,梁思宽就不用追查了,一切的事情他都会替四皇子掩盖过去。”
“第二条,如果第一条成立,梁思宽和孟良有这么愚蠢吗?”
曾庆猜不透孟良内心的想法,自己想处理命案的事情,但是又害怕处理命案的事情。
“回孟良上士,如今末河由大司马管理,这件事情让下官去查合适吗?”
“还是由大司马的手下来查吧。”曾庆说的时候有些犹豫不前。
“曾庆你身为末河的城主,在你的城中发生人命大事,你都事事不管吗?”
“给你十日的时间,查清楚一切,前来报告大司马。”孟良大声说到。
“大司马,放了曾城主吧,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做。”孟良说。
曾庆就要走,行礼给梁思宽和孟良。
“谢过大司马,曾庆告辞!”转身走出几步。
“站住!”孟良又说。
曾庆停住脚步,背对着梁思宽以及孟良,并没有回头,说:
“难道孟上士反悔了,要一直把下官放在大司马的中心营里吗?”
“曾城主真是多虑啊,既然放你,怎么会有反悔之言?”
“方才听士兵说,杀人者武艺高强,孟良的意思是说,如果曾城主在查案的过程中需要兵力,这里支给曾城主三十名大司马的人力。”
“不用……”曾庆一口回绝。
但是孟良一声喊,此时已经来了三十名整齐的士兵排在曾庆的前方了。
“你们三十人听好了,一切听从曾城主的安排,要服从他,跟随他把那名杀人的男子绳之以法。”
“是,孟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