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按捺不住,也直接跃至隔层。
“你的人好没用,平日你除了对他们下达命令,没有教他们如何围剿敌人吗?”
“特别是我这么强劲的敌人。”梁思宽说。
“我差点忘记了他们是你从异族带过来的只会奸淫掳掠,并不会制服敌人,你出去喊了他们来又有什么用处?”
王超从腰间拿出一颗“爆炸丸”随手一扔向梁思宽方向去,自己则迅速跳下楼层,嘴里喊了一声:
“快跑别在楼层逗留。”王超向那些齧齿国的人说。
梁思宽见那颗“爆炸丸”向他飞来,王超迅速跳下,自己想也没想,本能反应也随王超跳了下去。
楼层“砰~砰~砰”发出爆炸烟火之声,有两个来不及往下跳的齧齿国人被那颗半个拳头大小的“爆炸丸”炸死。
“好威力,这是什么?”梁思宽自问。
王超看着楼层被炸,还死了两个自己人,怒气不小。
“可恶,这爆炸丸不好得。”
“还死了两个自己人。”
“这个如何制作的?”梁思宽不经意一问。
“哈~哈,你笑我蠢,我笑你更蠢,这是机密我会给你说,可以没有炸死你,浪费我一颗好的爆炸丸。”王超说。
“把你捉住,动用大刑,不怕你不说。”梁思宽说。
“大司马,让河贵来,上次遭这厮发现,让四皇子走漏了,害你捉不住要害之人,这个瞎子留给我河贵。”
此时河贵带了兵马敢过来了。
“别趁英雄,你不是他的对手。”梁思宽说。
“叫他们别进来,进来混乱反而不好捉住他,我得小心他的金蝉脱壳之术。”梁思宽说。
“金蝉脱壳?”
“大司马,这个我在羽国听说过,你别被他骗了,他脱的那具壳,不会走远,最多走不出这个屋子,你以为他脱飞了不成?”和河贵说。
“原来如此,上次难道你也在废弃的屠宰场之内没有出来?我还以为你早出去了。”梁思宽说。
王超的金蝉脱壳被河贵说破。
“那好,我为大司马做副卫,免得他用他那一招逃跑。”河贵说。
“别过来,我身上还有爆炸丸,小心和你们同归于尽。”王超说。
“哈~哈,要是还有你早就向我扔过来了,况且你说此丸珍贵来之不易,怎么会浪费两颗呢?别用这话威胁我。”梁思宽说。
“油盐不进。”王超说。
王超往后退,梁思宽向前迫近。
“大司马接住,我的刀。”河贵说。
王超拿出薄剑对击,薄剑对厚刀,只听的“乒乓”的声音。
“你的薄剑这么牢固吗?”
“放在这厚实的刀上还不损?”梁思宽说。
“我的剑虽薄,但是可不是你们南明朝的废铁做的,它无坚不摧。”
“乓”两声,薄剑击打在刀上,河贵的刀落在地面之上,劈成两节。
“刀在我手里反而碍事。”梁思宽索性扔了手中的刀,赤手空拳的和王超打斗。
梁思宽出手打住了王超的肋骨,王超腰疼的趴了一下。
“啊”了一声。
王超的头垂下,梁思宽又在他的鼻梁下给了一记勾拳,这一拳,直接讲王超打爬下。
梁思宽正要捉住王超,他又想使出他那一招“金蝉脱壳”的本领,正在走脱之计,河贵看情况一把抓住王超。
“又想往哪里逃跑?”
“水缸里,还是大叔下?”河贵说。
梁思宽一看他的手上又只是剩下王超的衣裳了。
“这个把戏好,河贵舅舅你在羽国多年会吗?教教我也好。”
河贵抓住王超,王超受了伤套不掉了在河贵的手中。
“大司马你学这些做什么,这是逃脱术的分支羽国一些秘密组织里面会有,但凡人被捉住,尽想去逃了,还能有什么真本事?”河贵说。
“河贵舅舅此言诧异,人又祸福旦夕,万一真遇上危险,这是一个救命的本事,人不能保证一辈子没有危难。”梁思宽说。
“今日这趟没得到四皇子,却知道了还有爆炸丸这件厉害的武器,可比刀枪好使的多。”梁思宽说。
王超的鼻梁都被打的流血不止了,肋骨也断了两根,还嘲笑说:
“你们南明只顾读书了,那些炮火早就不知怎么做了,你梁思宽厉害只是你一个人厉害,我看你怎么救这堕落了将近一百年的南明朝。”
“你们的灭亡是注定的。”
“把这个瞎眼的王超带去南面少成那里,那里有一间刑营,比较适合这种恶徒。”
“大司马,这些人呢?”河贵问。
“他们有这位将领在都成不了什么事情,何况王超又被抓了。”
“这几月他们应该没有在干抢夺的事情,任由他们去吧,如是再犯他们的同胞万李赫就是他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