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后少成,大司马来了,身后有河贵首领和一群士兵,手里还压了一名犯人。”
“快出营帐子迎接大司马。”梁少成说。
“大司马来了吗?我孙。”山蛮叔说。
“外公,说了很多次了,在营帐里不要孙,孙的叫我,军里有军里的规矩哩。”梁少成说。
“我给忘记了,你得时时刻刻提醒我才是。”山蛮书说。
“少成,我叫你设置的刑名营你建好没有?”梁思宽问。
“早建好了。”梁少成说。
“正好,把这名犯人交给你了,没估计错的话这人就是四皇子的手下,杀两名信徒的也是他。”梁思宽说。
“曾庆投靠的就是四皇子,这么重要的的人大司马你把他交给少成吗?”
“是,先放在你这里两天,注意看好他。”
梁少成在末河南营的几个月并无甚大事做,南面的末河也很繁华,他不过是在这里巡逻,抓捕曾庆等事情他都没有参与,心里一直提不起劲,认为自己没有帮到梁思宽。
现在梁思宽把这个看守王超这么重要的人交给他,他高兴之余也有了受重视的感觉。
“大司马放心,少成一定将此等重犯好好看押。”
“好。”梁思宽答。
三四日后四皇子纳闷为什么王超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这曾庆一死,身边终究还是少了个可以支使的人,可以以叫人去打探那边怎么样了,春雨你说对吧。”
“四皇子的事情,春雨一概不知,我不知四皇子在说什么。”
“说的也是,那我先回去看看再说。”
同车马一路来到自己的住处,从门外看去一切都好好的。
由于平日四皇子过于信任王超,齧齿国的那些人马都是王超在统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四皇子的面,所以没有一人去给四皇子报信。
“去敲门,春雨。”四皇子吩咐春雨去敲门。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里面无人应答。
“左大人,房子里面好像无人。”春雨说。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姑娘家手轻了,你让开,我来。”四皇子说。
他敲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
“出去了吗?”
“不可能,他说好过几日会在这里等我回来的,不会出去。”四皇子自问自答。
“开门,王超。”四皇子在门外大声喊叫。
“你们两个把门给我撞开。”四皇子说。
两名随从无法撞开门,随即去邻家借了两根大木棍子,这才把门给撞开。
屋内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乱哄哄,还有被爆炸丸炸碎的东西,四散一地。
“左大人,楼层之间怎么断开了?”春雨娇滴滴的说。
四皇子急忙往楼上跑,一不小心踩空了一脚,那根木楼梯,被爆炸丸炸的松动了,四皇子从楼梯的空隙中掉了下来。
“砰”摔了一下。
随从赶紧过来扶他起来,春雨则是在一旁偷偷的笑了一下,嘴角微动。
“左大人没事吧。”春雨假意的说了一声。
“没事,扶我起来去楼上。”四皇子叫那两名随从。
四皇子揉了揉屁股,站了起来。
“是谁?”
“是谁?”
“是谁将我和父王的信件拿走了。”四皇子连续问了三次。
暴躁如雷。
“本大人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明明我们的兵马已经有五万布局在南明,老二偏偏不让父王发兵,说什么时机不到。”
“可恶,他梁思宽三番五次的挑衅本皇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这里的狼藉王超一定是被梁思宽抓去了,才一直没来通报我。”
“王超不是曾庆可以比的,一定要救。”
“怎么救?”
四皇子急躁无比。
“把磨子沟的三千兵马调集出来?”
“不行,动静太大。”
“怎么办?怎么办?”
忽的把一把贵妃椅从二楼扔下,差点砸中下面的春雨。
“谁做皇子有我做的那么憋屈?可恶,可恶,可恶至极。”
“本想把末河纳入囊带之中,这样父王就会立我为下一任储君,老二就会没有和我争夺的筹码,本来一切都是顺利的,可恶冒出个梁思宽坏了我许多的好事。”
“等救出王超立马召集兵马,这梁思宽是必须死才行。”四皇子怒到。
“屁股都摔成三瓣了,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扔椅子?差点把我砸死。”春雨心有余悸的说。
“什么皇子,皇子的,又暴戾又无常,经常打骂我,恨不得他死。”春雨恶狠狠地咒骂四皇子,花容月貌的脸蛋上多了些阴毒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