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看见这座房子,又看四皇子的模样,心里无比高兴。
但是四皇子一生气,春雨知道她就会遭殃,故此找了个借口要走。
“哎呀,左大人,你扔下来的椅子,打到春雨了。”春雨说。
“怎么还在说话,没有打死你吗?”四皇子骂到。
“滚吧,不要在这里臊本大人的脸。”
春雨如得了赦免一样,高兴的从他的院子里走了,被四皇子打骂已经习惯了,骂是轻的,只是不能受打。
“不能调动兵马,厚脸皮的求舟之侨那个畜生吗?”四皇的心中思付到。
“只有这个法子可以行。”
四皇子去了花街找魏纤尘,让其救王超。
穿过旧街,魏纤尘在花街铜壶水戏那里,水戏周围有做营生的商户,在那里搭了好看的露台,四面皆是透的,和末河其他街道的露台不一样,这里干净无比,露台里面还有桌椅,在这里可以喝些茶水冷品。
魏纤尘无事,经常在这里闲坐,他去闹市看梁思宽斩杀曾庆,也得到了王超被抓的消息,料定四皇子会来找他。
“四皇子来了啊。”言心娇声说。
四皇子看见言心差点忘记此行的原因了。
色色的说:
“言心,是你来为本皇子开门吗?有劳你了。”
四皇子去抓言心的手,摸了摸。
“好滑嫩,是花街的羊乳牛乳喝多了吗,言心姐你的手又嫩又白。”
“每次见你都觉得你更美丽了。”
言心没有缩回她的手,说:
“四皇子摸够了吗?”
“不够,永远不够,我叫舟之侨将你给我,他始终不肯。”四皇子说。
“如果你跟了我,就是天上的月亮本皇子也要搭上天梯去给你摘下来,你愿意吗?”
言心遮住嘴巴皮笑肉不笑说:
“言心倒是愿意,可是奈何师尊不肯啊。”随即把手从四皇子的手里抽出去,有些厌恶的看着四皇子。
“只要你点头,舟之侨那里本皇子去说,他不敢违抗我。”
言心岔开话题。
“自从师尊来了末河,四皇子一共来花街一次,加上今日才是两次,上次来是为了给师尊下马威,让师尊知道四皇子您来了。”
“今日是?”
“见到你,使我神智昏聩,迷人颠倒,险些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舟之侨呢?我找他商量事情。”
“师尊在铜戏那面闲坐小饮。”言心说。
“他这么好的闲心吗?怎么不助本皇子?”
“四皇子您真是的,难道忘记了给我师尊说的话,您叫师尊可以不用插手末河的事情了,那么师尊当然要做个闲人。”
“带我去找舟之侨,言心。”
言心厌恶四皇子,不想和他走在一起,说:
“言南,你带四皇子去找师尊吧。”
言心和言南按照魏纤尘的吩咐,早在这里等候四皇子了。
“四皇子,请!”言南说。
出门。
“言南姑娘,你自和言心不同,你身上有言心没有的,但是言心身上也有你没有的。”四皇子说。
“言南不知四皇子的意思,我们齧齿国是羽国的附属国,你是羽国的四皇子,言南非常尊敬四皇子。”
“言心风骚透骨啊,言南你死板了些,明明美貌,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让本皇子连你的手都摸不着?”
“舟之侨自诩不爱才,不爱色,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能得到什么?”
“言南,你不知道其实你的美色可以换取很多你不敢想象的东西的,如财富,地位都可以,何必单但守住舟之侨一人?”四皇子说。
“难道你也和言心一样?爱舟之侨?”
言南心想:
~不怪言心厌恶四皇子,他什么都不如师尊,反而事事都要证明他自己比师尊高明,嫉妒师尊的一切。~
和四皇子说:
“言南能够活命多亏了师姐和师尊,财富和地位这些对言南已经不重要了。”
“且言南对师尊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也无男女关系。”
“哎!木头美人一个啊,不懂的男人的风情也不懂做女人的妙趣味,你得多和你师姐言心学学啊”四皇子说。
魏纤尘坐在那里呷了一口冷品茶,还没到,很远的距离都听见四皇子和言心的谈话了。
知道他们来了,叫店家拿了一碗薄荷奶出来。
“客人,薄荷同金银花相克,客人你的冷茶里面有金银花再不能喝薄荷奶了。”
“客人您看,我们这上面些着哩,末河早冷下热,我们这里是药茶凉铺,里面有温热的也有凉热的,那个表上生克都写的明白,客人稍稍看看。”
“您才来没几次,我们这里的熟客都熟悉这里的凉茶凉奶的,客人您多来几次就知道了。”那个店家给魏纤尘说。
“不是我喝,是有另外的人喝。”魏纤尘说。
“是这样啊,那我多费口舌了,客人稍等,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