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桂看着这个比她儿子大不了多少,但比她儿子俊俏可爱十倍还不止的大男孩,母爱心大发。
“楼儿,别哭,有姐在呢,一切都会好的。噢……”
“姐……”
白小楼直接扑到了林月桂怀里,呜呜咽咽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你!”
梅秋生实在看不过去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白小楼脸贴在那软绵绵香馥馥的所在,硬是不抬头,侧过脸对梅秋生说道:
“梅老板,你局……座下……说话,要听……我姐姐的!”
梅秋生一听,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气鼓鼓地坐了下去。
“梅姐姐,别急,没地方住去我家住就好了。我家房子多得是,你和白哥全去我家住好了!”
黄虎殷勤地递了一块西瓜给梅秋生。
梅秋生看了一眼还偎在林月桂怀里耍娇的白小楼,拿起西瓜狠狠咬了一口。
“虎儿说得对。白老板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先在我府里休息几日,回头找到钟意的院子再搬也不迟。”
“好啊、好啊!那我就再也不用吹西北风,太阳晒屁股了哦。”
白上楼越表现得白痴,黄虎看他越顺眼。
“我……”
梅秋生差点将刚咽下的西瓜吐了出来。
“梅老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这种可怜人着想啊!”
“我可是答应丁……叮当老头子保护你的安全的,万一你在外有个闪失,我怎么向他交代?”
白小楼话里有话,软硬兼施。
“叮当老头子是谁呀?”
黄虎好奇地问道。
“哦,是我们班子打钹的老丁,我们逃难时多亏了他带我们去的乡下庄园。”
白小楼将庄园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那我就先谢桂姐了,只是小楼……”
梅秋生话未讲完,林月桂又一次拉起了她的手说:“白老板自然也是我府上的贵宾,不会亏待他的,梅老板尽管放心。”
这个俊俏的小伙子比年轻时的杜镛生长得还耐看,不知道耐不耐用,如果有杜镛生那般猛劲儿,我不在乎再培养出个淞海第四大亨出来。
“娘,看了这么久戏,我肚子有点饿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吃了东西再来看吧?”
黄虎哪还有心思看戏,巴不得现在就回家,去和梅秋生上演一场乌龟精斗蚌精的好戏。
大伙儿正准备起身,包间的布帘子被人掀开了。
“见过大娘!”
黄豹先给林月桂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然后一双桃花眼滴溜溜地往在座人身上转。
“喂,我说阿豹,你的娘还坐在下面,你来找我娘干什么?”
黄虎起身挡在梅秋生前面,唯恐黄豹多看她一眼。
“虎哥,打扰了,我倒不是来找大娘,我是来找王干娘的。”
“王干娘,你刚才在舞台上当着全场的观众说你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大哥,舞台上的事也当真啊?
白小楼瞄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四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心想你要抢去抢梅秋生啊,抢我一个大男人干什么?
这玩笑开大了!
“豹儿,你去跟你娘说一声,梅老板和白老板已经答应去府里小憩几日,晚上我为两位老板接风洗尘,你跟你娘都去我院里坐坐吧。”
“是!大娘。”
“那后会有期了,王干娘!”
有这么小气吗?
大不了这个金簪子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