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袋囊啪、啪拍打着穴口的黏腻汁水声中,受不住的少年激烈地摇着头,嘴里流溢出放浪的哭叫。
然而这里是刑房,不会有人放过他。
身后横木上的烛火逐渐烧尽熄灭,屋子又重新昏暗了下去。少年眼前只剩下漆黑一片,在这抽插带来的一波波灭顶快感里,昨日针灸埋藏下的淫欲此刻在体内肆意沸腾。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气流搔弄发麻的耳洞,带着幽微龙涎香气,每一下顶撞都让少年身体里酥痒不已。
这酥痒顺着脊背向上攀爬,至天灵盖,又至四肢百骸。很快地,它就湮没了少年肚子中堵塞排泄带来的饱满酸胀,取而代之的是腿心隐隐的愉悦。
痛苦减轻,快感甚嚣尘上,少年双目开始迷离。舌尖垂出唇角,裹着痴了似地向外流的津液,喘息声益发地甜腻,连抗拒的身体都变得迎合起来。
不过他不知道,灸针留下的另一个副作用就是子宫不再须等到发情期才能打开。
毕竟惩罚室里所有手段都服务于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只要皇甫昱明愿意,他可以随时将精液射进许孟的子宫。
就比如现在,狭窄的宫口在快感激烈的刺激下敞开了一小道缝隙。
许孟浑然不觉,可男人却精准地将这机会抓住,肉根发力朝着那缝隙接连几下狠顶。
柔软的子宫口禁不起那么强烈的肏干,顿时惊得抽搐不止,腻滑汁水四溢顺着缝隙涌出,包裹住男人硕大的龟头。
许孟身体倏地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绞紧了穴肉,似乎是妄图用自己紧致的穴口抵抗男人进一步的肏弄。
但双性哥儿本能的行为总是适得其反,当软嫩的肉壁四面八方地吸嘬住皇甫昱明的肉根时,男人却被这少年双性身体下意识的身体反应撩拨得倒抽了一大口凉气。
“......你这是在作死。”男人额头抵住少年,注视着他的双眼,沉声低吼,眸子里满是滔天欲望。
就像是捕获猎物的野兽——感受到了危险,许孟一僵,顿时止住了喉咙里的媚吟,整个人吓得一抽噎。
漂亮的杏仁眼里噙满了泪水,遭受捕获的猎物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只不过他终究是没这个机会了,就在少年身体刚刚做出反应的下一刻,男人手指勾住尿道栓,向外“啵”地一拔。
紧接着托住少年的臀,小腹向里使足了劲儿一挺,粗硬滚烫的龟头整个没入了少年狭窄的子宫口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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