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晚,对奴才的赏赐就这么滑稽地变成了一场对皇子的嘉赏。
从此宫里有的只是二皇子皇甫昱明,生母淑妃林氏,自幼从庙堂祈福归来;埋葬乔氏尸体的枯井填封、冷宫宫女太监皆杖杀,整个皇宫中更是再没有谁提起“冷宫乔寅”这个人了。
“......唔......”
就在皇甫昱明陷入回忆中时,身后的一声闷哼突然将他唤回了神。
男人转过头,床上的少年正一脸惺忪地缓缓睁开眼。
少年眼里噙着泪,看到窗户边的皇甫昱明,身形倏地一僵,脸上跟着出现了恐惧。
“不要......不要打我。”少年立刻哽咽着蜷缩起身体。
“今晚孤没话问你。”男人说。
“那你要干什么?”许孟仓皇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昏睡前折磨他的那根戒尺。
要什么?皇甫昱明挑眉,沉思了片刻脸上跟着扬起暧昧的笑来:“当然——是要你侍寝了。”
听闻侍寝两个字,许孟的心陡然一沉。
男人关了窗,转身一步步逼近。许孟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不断回想起方才遭受的“惩罚”。
随着知觉回归身体,腿心的酸胀也逐渐清晰了起来,隐隐地发着酥麻,只单纯并拢双腿都挤得鲍肉产生了某种教人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望。
许孟很想要将这股欲望压抑下去。
但空气里满都是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只一会儿功夫,少年不争气的腿心就又重新生出了熟悉的淫痒来。
在柔软的肉洞尽头,酸酥感循着脉搏节奏突、突地刺激着灸针入药的那片敏感软肉,让许孟不由下意识地将甬道绞得更紧些。
承受着混乱的情欲同时,少年被皇甫昱明连推搡带戏弄地逼进了大方榻最里侧的角落中,再没有丝毫退路的少年不得不含着情欲,无望地闭上了双眼。
他嗅见龙涎香的气流逼近,接着是湿濡一吻落在耳边。
“你睡着的时候,我让乔寅来看过你。”皇甫昱明说。
听闻乔寅来过,许孟蓦地睁大了埋在双膝间的两眼——乔寅还活着?
许孟猛然抬起头,猝不防对上了皇甫昱明狡黠打量着自己的双眼。
“他......他......”
“他很好,也没受伤,比起七年前也健壮了许多,如果你想见的话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见他。”男人低低笑着,热流喷洒在许孟敏感的耳垂边,烫得他皮肤骤然一颤栗,脸红到了脖子根。
听闻乔寅安好,许孟提着的半颗心总算放了下去。
但他也清楚,皇甫昱明的好意终归是要用代价来换的:“可是该说的我都说了......殿下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令牌,”皇甫昱明直白道,同时灼热的双手按住许孟膝盖左右分开,“可若你乖一点,我保证接下来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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