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孩举棋不定,可是许孟在冀州就一再嘱咐过,一切关系于他特别与皇甫静有关的事,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说出半个字。
“......我不知道。”最后,踌躇的男孩摇摇头。
看着男孩眼睛里的迟疑,男人顿了片刻。
“我可以告诉你许公子现在正在经历什么,”男人说着又推开门,从外面候着的狱卒手中拿进来一根戒尺,“腿分开,听话。”
戒尺是一根竹木戒,一尺长两寸宽,通体包蜡,上面密密麻麻刻着惩罚室里的戒律。
看到戒尺,又听见男人那句“腿分开”,垣儿顿时有些害怕,死死并拢住双腿、面色苍白地摇摇头。
“......不......”
倘若说出,便是出卖主子。男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随男人愈发接近的戒尺,额角不多会儿就紧张地渗出了一层汗珠。
“腿分开。”司徒清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男孩,“两天,你该清楚惩罚室里的戒律了。”
一人逃刑不从则全囚室连坐等罚——若一人逃脱刑罚,一个囚室的人都要一起受罪,男人说着,指尖在戒尺上轻轻戳着对应的这一排文字。
同囚室......
同囚室里还有许孟,男孩盯着戒尺,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喉咙不由自主一滚咽了口口水。
垣儿紧张地轻抿嘴唇,他盯着男人手里的戒尺,脑海里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东西责打在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痛,双腿旋即绷得更紧了。
“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他头顶,男人命令的语气又令他没胆量违逆。
男孩脸上的不安更加明显,可最终,他还是张开腿。紧跟着,男人的戒尺啪一声响亮地抽上了男孩的左阴唇。
“——呀啊!!”垣儿腿肉抽紧地绷紧,火辣辣的疼随着一记颤抖顷刻传遍全身。
柔软的左阴唇在戒尺毒辣的抽打下皮肉立刻透出殷红,整个唇瓣比旁边另一片高耸出将近一个指尖厚度,肥厚异常,撸着唇肉另一侧的粉嫩色。
“疼......呜、好疼......”
垣儿疼得反射性地绞紧双腿,在床上打滚打了半晌才喘着粗气堪堪从疼痛里回过神。
“这是今天下午许公子受的刑罚。”男人坐下来,手探入男孩两腿间慢慢揉了揉肿胀的唇肉。
“疼吗?”他问,“许公子可不止挨了一下。”
垣儿浑身都在颤抖,等身体回缓了些力气,人当即蹬开司徒清,蜷缩进墙角里。
“进来。”司徒清朝外面的狱卒打了个响指,两个年纪看上去与垣儿差不多大、身着狱卒服制的哥儿面无表情地垂着手走进屋。
司徒清从床上起身,两个狱卒上前,将蜷缩进床角落里的垣儿拖着脚腕拽出,双腿一左一右分开按在床边。
腿心隐秘的软肉完全暴露在陌生人注视下,男孩不由挣扎,却被两个狱卒钳得更紧了。
“我清楚你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司徒清阴沉沉地注视着面前的男孩,“许公子嘴很硬,但他还要受多久,取决于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现在,告诉我令牌在哪。”他说着,扬起手中戒尺又抽向男孩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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