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病了,皇甫昱明接近翌日清晨才发现。
是哥儿第一次信期发作后的副作用。
“许孟,许孟?”男人附在耳边呼唤了两声,少年完全没有反应,一摸额头,居然滚烫。
皇甫昱明连忙叫来了章太医,这回太医只开了写驱寒的药,没多说便回去了。
于是这一天,皇甫昱明没有去上朝。就想当年在冷宫里照顾生病的乔氏那样,男人亲力亲为地照顾着许孟,掩了门窗用酒精替他擦拭身体,待过中午,热总算退了下去。
皇甫昱明坐在床边看着浑身烧得通红的许孟,眼里不觉起了血丝。
“殿下,其余事都让奴才来吧,”一旁的铜雀看在眼里也很是焦心,“您已经一晚上没休息好了。”
“无妨。”男人摆了摆手。
经过昨天一事,他确实不怎么放心将许孟交由下人照看了。这时床上昏迷的少年眉头忽然蹙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难耐闷哼。
皇甫昱明适才想起刚刚擦到腰那会儿,少年的小腹略微有些隆起,像是憋闷了许久的样子。
“去,把恭桶拿过来。”男人支使铜雀道。
铜雀应了声“是”,一溜小跑朝隔壁去了。
恭桶拿来了,皇甫昱明顺带也将人打发出去。
接着,他从床上将许孟打横抱起至床边恭桶上方,刚想要替他解开堵在铃口的尿道栓,可瞥见袋囊后头那外翻暴露着一丝丝媚肉的红肿穴口,男人心思一变,手指悄悄探向那粉嫩嫩的穴瓣间。
昨日还在淫汁浸泡下的媚肉此时依旧烂熟诱人,摸上去让人心痒。尚在信期中的少年散发着一股清新的薄荷体香,无意间撩拨得男人心头阵阵欲火。
但男人还是压抑下那股想要掰开少年双腿狠狠肏干的冲动,手指探下去扣挖了两下,找到了糊满湿滑淫腻的尿道栓。
接着,他捉住尿道栓底柄,向外微微一带。
“——嗯哼嗯~~”睡梦中的少年感觉到了异样的舒适摩擦,下意识地绞紧阴唇挽留,媚肉顷刻吸嘬似地贴上了男人的手指。
皇甫昱明嘶了声,只觉一股热流猛然蹿向自己两腿间,有根东西迅速充血抵住了少年的后腰。
“放松点,小骚货。”男人咬着牙,一笑威胁道。
接着他抓住尿道栓倏地向外一抽,栓头啵地一下子脱离尿洞口,小阴唇颤缩了几下,随后是一阵尿液倾洒入共通的淅沥沥水声。
大约是憋胀在肚子里的尿水排出,许孟感觉到了舒服,恍恍的少年眉头溘然放松,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叹喟。
许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竟是自己的光裸大腿,毫无廉耻地坐在男人腰间,且左右张开着,正朝恭桶内流汁。
少年顿时一惊:“......殿下?”
尿水哗啦啦排泄了许久才泄干净,他挣扎着想要转过身,却被男人一把钳在怀中不得动弹。
“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皇甫昱明声音阴恻恻地,许孟有点点毛骨悚然,尽管今天男人的怀抱格外温暖。
少年不解,可眼下姿势却令他完全看不到身后男人是什么表情。
男人抬起手,将刚刚被吸嘬得湿漉漉拉着银丝的手指挥到少年面前晃了晃。
少年脑子懵了片刻,当他意识到这是什么时,脸腾地瞬间从鼻尖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