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撩拨起来的火,自己可要想办法灭。”皇甫昱明说。
许孟不禁狠狠咽了口口水,昨日过了信期的正日子,今天好坏是逃不过一顿狠肏了。
但在这之前,许孟得把今天章太医开的药给喝下去。
许孟素来不喜欢苦,哪怕自己自小并非娇生惯养,吃药也没什么蜜饯,可他病了宁可自己撑着也不愿意去医馆。
不过今天不同,皇甫昱明的架势看上去是势必要逼许孟把药给喝掉。
“喝药,不喝孤就用力了。”男人说。
少年两眼水汪汪地盯着自己惨遭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肉球,只感觉一阵阵蚀骨的酥痒顺着脊背向上攀爬。
“喝了,明日带你去中书令府上见你那小仆人,若是不喝——”男人说着,指关节微微用力收紧,碾弄着少年最受不住碰的肉球中段来来回回地搓。
尖锐的酥痛快感瞬间直冲进脑仁,即便许孟死死拢住双腿也难以将那作祟的手指驱赶开。
“哈啊——我、我喝......呜、别弄了!......我喝!”少年最终还是没受住,尖叫着讨饶出声,毕竟比起灭顶的酥酸,药碗里那点苦早就算不上什么了。
许孟端起药碗,一股脑喝了下去,期间皇甫昱明顺势给他嘴里塞了两颗蜜枣。
蜜枣是膳食坊里最畅销的那款,浓郁的甜蜜化解着药带来的腥苦涩,使嘴里的苦味不多时便倾数散去,徒留下一种像是甘甜的余香气。
少年从没这么喝过药,咂了咂嘴,怔愣了会儿,才慢慢回想起刚刚皇甫昱明说,自己还有什么“火”要灭。
不要,绝对不要。
许孟收了收穴,昨日开过尿洞还在酥酥痒痒地泛着酸,夹杂些许疼痛感。
于是他假装自己不记得,趁着皇甫昱明拿空药碗出去的功夫,倒头将自己蒙回被子里。
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皇甫昱明转过头,发现刚刚还坐在床沿上的漂亮哥儿居然偷偷溜回被子里,还将自己蒙成一坨“被子虫”。
究竟是为了什么,男人想想就知。
“给孤出来!”男人钳着“被子虫”的腰,三两下就把这个结成蛹的小兔子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孤伺候了你一整个信期,”男人揽起少年的肩膀,脸贴着脸,“你总得有点表示,对不对,嗯?”
少年蓦地瞪大了眼,要紧嘴唇,因为在他两腿间正有一根硬挺挺的东西生生地顶着臀缝,像是抓住了机会就会伸进去似地。
它当然会伸进去,毕竟还有“火”得泄。想到大肉棒抽插进媚洞里的一波波快感,少年腿心又潮湿了几分。
“你......要我表示什么?”可许孟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佯作不知眨了眨湿濡的眸子。
见许孟一副装纯表情,脸色却要羞臊透了的模样,男人心下一酥,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大腿分开,”男人掴了把少年的臀,一脸坏水道,“接下来什么都不许说,只准说‘相公’两个字,否则我叫人拿书房里的戒尺来。”
许孟虽胆怯,想起戒尺,还是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腿。
之后整个下午,太子府主房院子里只剩下暧昧的水腻声,以及许孟一浪更甚一浪受不住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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