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求求您......不要......”
看到炉子里的烙铁,有胆小哥儿忍不住哭出了声。
感受着那炉子里扑面而来的热气,杜铄也吓得怔愣住,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花公公眼睑一眯。
“不懂这儿的规矩吧?”他笑道,“到了咱们教坊,和去外头做官奴一样,身上多少得打上点儿什么。”
花公公目光扫过杜铄,少年猝不防与之对上了视线,脊背倏地攀爬上一股寒意。
“不过至于你们这张脸,是不会弄坏的,毕竟还要接待贵客。”花公公笑着朝旁边小太监一挥手——
“德子。”
“在!”
“开始吧!”
名叫德子的小太监哈腰应着声,拿起炉子里火钳,钳起其中一枚烧得正旺的烙印。
他看向椅子上一排双腿淫荡大开的哥儿,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一惨白的漂亮笑脸上,咧嘴得意地笑了下。
男孩立刻被身后两个太监压住了肩膀,跟着,德子钳烙印一步步逼近。
“不,不要......”男孩流着泪连连摇头,哽咽声如同无助的幼猫。
可惜这里是教坊调教室,没有一个人怜香惜玉。下一刻,太监将男孩肥嫩唇肉完全翻开,手一摆,通红烙印就这么硬生生地打在了哥儿阴唇内柔嫩的软肉上。
男孩痛得蓦地睁大了双眼,脖颈高高向上昂起,张着嘴发出卸了力一样的喘息声,整个人被腿心疼痛所占据。
待到空气里盈出了伴着汁水的信香,德子一把抽掉烙印丢回炉子里。
一个红彤彤的“奴”字出现在男孩嫩软的阴唇内侧。
“下一个!”德子朝男孩身后小太监一呼,两个人随即放开刚刚那男孩,又如方才般按住了旁边浑身都在颤抖的另一个少年。
空气里混杂着不同哥儿的信香,伴随着尖叫以及不住的哽咽求饶声,一波波不绝于耳。
杜铄吓得完全尿了裤子——
不他没有裤子,初入教坊的哥儿是须得光着身子的。
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根淅沥沥地倾洒在臀下的椅面上,又滴滴答答落至脚下石板地,积出一滩淡清色水痕。
这回杜铄少有地害怕了,此时他直觉小腹里如同有一股力量揪住了似地闷痛,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空气愈发憋闷。
但这都没能够成为让他逃脱的理由,等到前面六七个少年尖叫过后只剩下喑哑的呼痛啜泣声时,持着烙铁的德子也终于来到了他面前。
感受到附近明显的热流,杜铄懵然一抬头,立刻瞧见了德子手中那火钳另一头红彤彤的烙印。
少年怕得眸子都在颤抖。
“公......公公,”他强忍住惊慌,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抬头,“林公子......他、他会额外给你钱,求求您,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