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杜铄腿心那滩没出息的水渍,德子挑挑眉。
“林公子?”他冷笑一声,“知道林逍为什么不敢来救你吗?咱们太子把他给收拾了!”
“八十军杖,地都下不来!”德子高声说着,周围太监泛起一阵哄笑。
杜铄心里咯噔一声:“你......你骗人!”
“骗人?”德子脸上笑意更浓了,“八十军杖每个两三年印记怕是下不去,待你接客时亲自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杜铄整个人完全僵愣住了,而身后两个太监却俯身掰开少年花唇,将垂在其中的小肉核明显地向外挤出。
眼下处境与这屋子里其他哥儿完全不一样,杜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空气,且这恐惧令他浑身颤抖个不停,脊背直冒了一层寒凉。
“况且杂家听闻,杜公子在牢子里可是很不守规矩呢,”但太监偏偏此时补刀说,“为此太子殿下特地嘱咐过我们,要下手重一些——来人!”
“在!”
“把他嘴给我塞上,等到烫完,拉去街边墙洞下头接散客!”
杜铄脸色唰地一下子全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滑。
教坊下的馆子所谓“接散客”,便是将人拉至管子面朝市井闹街墙沿地下,那里有一排贯穿屋内外的墙洞,人从室内将腰以下送出去,半边身子趴在屋内高床上,臀腿全裸示众——是所谓壁尻。
数年前他曾见过,一排白花花的臀嵌在墙洞上招揽客人。入了夜,只要淫客往旁边壶里丢一串铜钱,就可随意选一白臀当众肏干。
受壁尻的小倌在屋子里不时会发出欲拒还迎的吟叫声,偶尔还能够听到缝隙里传来太监责打训斥的声音。
都是馆子里用来管不听话的官奴、最低贱不过的内容。
可杜铄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如此一天。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求饶点什么,德子手里的烙铁就一下子按在了他两片鲍穴之间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居然是阴蒂。
“——呀啊啊啊!!”少年崩溃地哭着发出一声尖叫,尖锐灼痛直窜脑仁。
与之同来的还有肉洞内扎过二十余灸针敏感点上的酸酥,阴蒂瞬间充血膨胀,肥软的鲍肉中间,两片小阴唇也过筛似地哆嗦翕动着,不间断地吐出淫靡汁液。
灼痛与小腹深处的酸酥强烈到让人疯狂,还不及腿心的湿泞流淌完,杜铄就崩溃地哽咽了几声,一翻眼昏了过去。
少年合不拢的穴心一抽一抽地,缝隙里向外挤着剩余不多的腻稠,烫了印的阴蒂上因着一块暗红色的“奴”字又肥大了好一圈,垂在阴唇间糊满了水痕,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杜铄今日的样子着实没出息极了,站在不远处的花公公不禁鼻子动了动发出声嗤笑。
这时突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公公今日可是要往前院送人?”
花公公手一挥,命人将杜铄从椅子上解绑,随后一左一右扛着胳膊架起拖出去。
昏厥的哥儿早就软了身子,脚都站不稳,被人粗鲁地拖拽着,大约是扯痛了,昏迷中臀肉依旧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两扇白软肉团夹杂的缝隙之间不时露出湿润媚红的嫩肉。
“给院子那头送过去,”瞧着地上那一串滴滴答答的黏腻水渍,花公公冷笑着说,“殿下吩咐过,这遭牢子里送来的是个不听话的东西,骚得很,必得要接散客才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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