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不要......不要!”
一股强烈的酥麻伴随着尖锐灼痛从少年红肿花核上瞬间礼花似地炸裂开,旋即越来越多的淫汁从少年肥美嫩软的肉唇中流淌出,失禁似地顺着臀缝流下去,打湿了男人抵在胯间的粗壮肉根。
杜铄又酥又疼,整个人脑子都嗡嗡地发懵,眼前茫茫然一片白,半开着唇齿发出支离破碎的吟喘声。
他脑子里混沌得一塌糊涂,全然不晓得墙那头自己的肉臀在外人看来究竟是何种淫态——
殷红肉唇在体内酸酥刺激下向外张开,露出期间潜藏的粉嫩媚肉,湿漉漉地一翕一动蠕搅着糊满穴内外的淫液。
隐忍的哽咽声最为诱人,墙外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聚向了这里,其中不乏有人听出了杜铄的声音。
“唉,你听这像不像那个入狱后失踪了的杜家小公子?”
在这京城里的人多少知道,当年杜家抄家怀仁帝判的是流刑。只是那一队黥面流放的人群里并没有杜小公子那清秀身影,有坊间传闻,他是被人给包下了。
“未必,未必!”但话音刚落,另一个人指着墙上杜铄白臀的穴口啧啧笑说,“看见他那贱肉豆了没?新打上去的奴印,还没好利索呢,八成是个不久前犯事的!”
先前说话者循着指向看过去,只见一颗圆润饱满糊了汁水的肥肿肉蒂淫乱不堪地夹在唇肉间,沉甸甸地贴附着抵在穴口的龟头上。
而在这烂熟阴蒂顶端,赫然有一红彤彤泛着血丝的“奴”字,俨然像是今天刚刚打上去的样子。
腻滑湿润的穴口受了过多刺激激烈地蠕缩着,紧贴在龟头皮肉上一吞一吐地流出汩汩汁水。
就在一诸路人议论纷纷时,糙汉也注意到了少年阴蒂顶端的红肿伤痕。只是壁尻的嫖客看不着脸,自然也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
迎着淫汁润滑,糙汉挺起小腹,耸动着他那粗壮狰狞的肉根一股脑插入了肥美的穴洞当中,虬结青筋擦着这颗红肿受伤的阴蒂,迫不及待地碾磨过湿滑肉洞,一贯到底直直撞上没动深处的敏感点。
这肉根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生生擦过阴蒂伤口与敏感肉洞,杜铄蓦然发出一声惊呼,瞪大了双眼。
他只觉甬道深处的酥麻一瞬间转变为仿佛铺天盖地一般的快感,涨潮似地又酸又酥地席卷上来,伴随着阴蒂上脉搏突突微跳的节奏,在体内蔓延开阵阵诡谲情潮。
“不行,停下......不行了......”
一股股酥酸顺着龟头与柱身擦过的每一片敏感区域泛滥开,当初进入惩罚室时遭受的二十五记灸针全然不同于许孟那般区区五针,杜铄身体仿佛每一片软肉都浸透了世间最烈性的媚药似地,脑子里不受控地清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翻滚在身体里的惊涛快感。
快感不停歇地冲击着少年的身体,将他刚刚还矜持着的恼怒与戾气一冲而散。
“啊......不、啊啊......”杜铄依然失控,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臀,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颤软的淫叫声。
袋囊抽打在湿淫穴口发出噼里啪啦的水声,快感过溢的他早已组织不出更多语言去拒绝墙那头男人的肏干,只留下反射性的迎合。
华灯初上,这场噩梦似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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