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酥的快感激荡在身体里,一层层绽开扩散。
许孟腿心熟烂酥痒得一塌糊涂,本能地踢腾着两条腿,扭动腰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快感自尾骨循脊髓肆意攀爬。
肉根驰骋在甬道里,持续照顾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循序不断地介于饱满与空虚之间抽插。
少年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阵阵,肥厚红肿的穴颤颤巍巍翕动地左右张开,露出期间吸嘬肉根的淫穴口,媚液湿濡淫荡无比。
许孟脚趾痉挛地蜷缩着,白软两股不住地颤颤,浑身每一根汗毛仿佛都被情欲给浸淫透了。
圆润肿胀的阴蒂顶着小夹子挺翘在袋囊下,肥厚红唇鲍肉似地淫湿外翻,里面的粉嫩小肉含着肉根撑得穴口一层薄红,淫汁裹挟着白浊顺交媾缝隙向外咕叽咕叽地涌流。
直到又一股浓稠白浊自男人铃口迸发出,充满了宫腔,浓郁精液尽数浇灌入子宫口附近,男人适才捻住插在许孟铃口里的尿道棒一把抽了出来,准许他将积蓄在自己身体里的浓精全部泄出。
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精液一股股打湿在两具交媾身体的小腹间,高潮过溢的少年脑子里几乎全然空白,快感满足到近乎崩溃。
沾了淫液的尿道棒丢在一旁,到射精结束,穴里的空虚重新占据上风,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滚落,许孟口中促喘,花穴不住地收紧又放松。
“喜欢吗?”男人放下少年双腿,躺回到他身边,亲昵地将人搂入怀中用舌头去够他的嘴唇。
“等、等等......”少年红着眼唇齿一张一合地喘着推拒。
“让我......”他想了下措辞,“我......我要更衣。”
更衣不过是宫里想要如厕的一种委婉说法,并非当真要换衣服,尤其床上两个人显然还没缠绵够。
“好。”男人贴着少年脸颊吻了下,“去屏风后,那儿有恭桶。”
于是许孟赤着身子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岂料刚一起身,就有一股湿濡的液体从穴心里冒出,顺着大腿根淌了下去。
少年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夹紧,继而满脸羞得通红。
“......别看!”
他忙扯过一件亵衣遮住腰臀。只是刚刚春光乍泄的模样皇甫昱明早就看到了,甚至更情色的画面也已见过。
他侧回过头,眼角余光却仍流连在少年局促的脸上。
“是,是!”男人笑着应道。
许孟羞得满脸臊红,三步两蹒跚地连忙蹭到屏风后。
他原以为男人是当真不看了,岂料才一开始“放水”,屋子里床上就传来男人戏谑的口哨声。
声音像是军中吹的小调,又更像妇人哄小孩子撒尿。哨声吹得许孟头皮一阵发酥,尿洞一时没把握住,哗地一下子偏到了恭桶外头。
床那头传来一记嗤笑,估摸是猜到了发生什么。
这下许孟更羞恼了:“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男人顷刻笑得更开心了,或者说对于许孟现在这幅又气又恼的模样,男人很是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