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来时听说温书礼不在,就放下东西离开了,后来日日如此,他便在门外等候,每日都比前一日多等半个时辰,今日已经是第七天了。
温书礼愕然,问小厮怎么不早跟他说。
小厮说是瑞王殿下吩咐不和他说的,小厮也不知道为什么。
温书礼让小厮退下后瘫坐在椅子上,心里一团乱麻。
他和自己不是只是一场交易吗,他为什么要抓着自己不放,他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让他误会啊。
温书礼迫不及待地想找林兆雪问个清楚。
第二天林兆雪照常来找温书礼,还搬了个椅子,东西送进去以后,怕在门口挡路,就坐在人家的门边上,对着门口翘首以望。
温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依旧说到,“要不在下还是把犬子喊来吧。”
林兆雪乐呵呵地摆摆手,“不用,别打扰他,我能等到是我的福气,等不到就是运气。”
“哦?那我给你这个福气你要不要?”
身后传来熟悉又久违的声音,林兆雪蹦起来,“要要要。”
一双狐狸眼这时候亮得跟个狗崽眼一样,亮晶晶地看着他,全是显而易见的欢喜,只字不提自己的等候。
温书礼终究还是不忍心,这人平常的狡猾心思都去哪了,这时候老实得跟个什么似的。
堂堂一个王爷,搬个凳子坐人门边上算什么回事。
开口问他有何事,林兆雪就挠挠头,说想带他去骑马。
温书礼对他这个憨像不忍直视,耳尖魏宏伟,转身上了马车。
没看到他眼里憨憨的狐狸这时转头,对着温父和他身边眼熟的“老实”小厮比了个“成了”的嘴型。
温父抚须一笑。
上了马车,温书礼问他为什么这么要等,他说他和温清清闲聊时听说了一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想不到别的方式去向你表明心意,我只能用行动告诉你,只要是你,我愿意去等待。”
他说这话时,眼睛执拗地盯着温书礼,“我知道我从前混蛋,轻浮浪荡,你不愿意信我是正常,但我可以改,我以后只要你,你,你别嫌弃,我前面不干净,但我后面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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