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外是在修文前写的,人物有些OOC,酌情观看!
我们做得太多了,一天两三回。
他每次都让我射进来,每次都紧紧缠住我,在我耳边喃喃,撒娇,饮泣,哀求,“给我……决儿……”
现在推算一下,应该是刚定情时,就怀上了。
“你事先知道会怀孕么。”
“知道。”他不动声色道,用盖碗拂去茶沫,低头啜饮了一口。他刚代掌门主持了祭天大典,一身玄氅法袍,金冠束发,格外威严华贵。
“有没有想过和我商量一下。”我平静道。
“是我生。”他同样平静道。
这话说得倒没错,“但生下来也是我的孩子。”
“你可以不养。”他把茶托放回桌上,轻巧无声。
“我没法视而不见。”
到这儿,他差不多要开始了。果然,他用一种黯然的眼神看着我,很受伤似的,低声问:“你难道就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么……”
哪怕早有防范,还是差点……算了。他太知道怎么拿住我。尽管在外人看来,色令智昏的是他,做小伏低的也是他,但其实我和他在一起后,事事都由他作主,样样都顺他的意。
他处事周全,心思缜密,将样样打理得妥当,我则无可无不可。
就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不事先问过我。”我坚持问。
他见没法糊弄,收起小花招,淡淡道:“问不问有什么区别?反正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你若想要眼不见为净,便去西极雷池修行个半载。”
话本里到了这等情节,不该是娇妻落跑么,怎么变成我被流放了。
“万一我生气了呢?”
他微皱起眉头,看了我一会,似在揣摩我的心思,接着他声音毫无起伏道:“要是你生气,就不生了。”
若要在情爱里论个输赢,刚才这一局,他已飞快投子认输。可他不愿我生气,我又怎么忍心看他难过。
我默然向他伸出手,他低声一笑,拉了拉,玩似的,然后被我用力拽入怀中,他呼吸一乱,顺势跨坐在我膝上,湿热急促的鼻息喷吐在我的耳边,大腿一夹一夹地挑逗。
今早玩得太狠,那小玩意至今又红又肿缩不回去,娇嫩得连布料摩擦都生痛,他便没有穿亵裤,湿黏的肉逼贴在我的腿上,翕张鼓动。
他在床上是最乖的,既能豁出面子讨好我,又甘愿受我摆布。每次我们谈不拢,他都试图把我勾上床,让我借此泄火。
说来有趣,我与他师徒百年,相携相知,没吵过一架;成为道侣方三个月,却屡有小小争执。
在我看来是极正常的,我们骨子里都极其霸道专断,心思又深重,哪怕我还是他徒弟时,也说不上言听计从,如今结为夫妻,都想做彼此的主,正在磨合权力的过程中,我自是觉得稳中向好,他却极为谨慎,生怕失去我,所以总要规避冲突,我却不喜那等献祭般的床事。
他的胆子也是我惯出来的,我从未在床上真正为难过他,他倍感自如,才会把这事当成手段,却不知床事上,能有多作践人的,便如那本淫书上所写。
我却忍不得教训他,只盼他与我欢好时,永远都只有快活满足才好。
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乱动。”
他整个人都震惊得僵住,脸是慢半拍才红的,语气发虚道:“你……”
其实他不是没被我打过屁股。后入时,我要么把着他的胯,要么揿住他的后颈,另一手时不时打他屁股。每打一下,他的女穴都会骤然紧缩,然后越发放浪地扭动腰臀,吟哦低泣。
但那是在床上,玩得多野都是情趣。如今光天化日的,被小了自己几百岁的徒弟打屁股教训,哪怕早已乱了伦常,还是太过羞耻,一时连眼角都飞红了。
“为什么一定要生孩子?”我问,抚上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