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肏过你，把你肏得哭都哭不出来？”
伊恩促地气息都乱了，他的声音变得很闷，像是在忍着什么，又像是在折腾自己。
甘云微微歪着头，思考了一会门罗的问题，接着理解到了什么，柔顺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被人肏过，他不会撒谎。
尽管早就猜到了，但看着甘云亲口承认还是有点怒火中烧，门罗的嘴角都绷直了，像是下一秒就会暴起伤人。
他面无表情时十分唬人，和话本子里的暴君没什么区别了。
“没关系，宝贝，”门罗慢条斯理地用手指不断滑过泄殖腔的外缝，向下抓起还有点红肿的臀肉，是桃子色的，诱人极了，他原先以为甘云的这里本就是这个颜色，现在在想，恐怕也是被人扇红的。
“那些野男人的痕迹，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一点一点的，把那些臭烘烘的印记都覆盖掉。
狭窄的房间在艾斯特庄园里，只比一张床大一点，这里的家具老旧，但凡是多一点的压力撞下去都会吱吱呀呀地叫唤，就像是骨折的老人，会扶着自己的腰不停呻吟。
这里实在太狭窄了，如果甘云恢复鱼尾的身体，那么一定装不下，因为他的鱼尾那么长，尾摆又大，在海里时就像薄薄的轻纱飘荡。
虽然他现在外表是人类的身体，但房间里再加上门罗就十分拥挤了，因此两人必须交叠着，最好肉贴着肉，才能将这不算宽裕的地方挤出更多的空间。
被子什么的都被丢在地上了，整整齐齐地铺着，两个交叠的人影就在镜子面前，正不断地重复着某种青涩，交媾的动作。
但奇怪的是，站在地上只有一双脚。
也许是因为甘云的鱼尾很大很长，所以他的人身比起这些西欧男人要矮许多，一米七九的身高在这些人均两米的西欧男人面前不太够看，因此当他被掐着腰后入时，就是被吊起来的状态。
甘云的身体很美，尽管他的人身并不是雕塑那般健美的身材，但均匀薄点的肌肉晶莹剔透，再加上他的皮肤是冷白皮，出汗，变红就格外好看。
尤其是被人抱着腰吊起来肏的时候更美，门罗掐着甘云的腰缓慢动起来，略带痴迷地盯着镜子里的甘云。
他仰着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在上下起伏间不时会歪着头，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红晕似的脸庞上满是潮气。
门罗掐着滑腻的腰往上一提，噗嗤的声音响起，那粗壮的性器这样湿淋淋地被抽了出来，富有弹性的翘起来，顶在滑不溜秋的股间，随时准备再肏进去。
“宝贝…你真美，看，你的下面都完全肿了，刚刚好像都被我拔出来一点腔肉，哼，是不是舍不得我？”
他一点都不留恋，谁会喜欢一根要把自己捅穿的肉棒？
甘云咬着自己的腮帮子，不死心地还是想要跑，他的动作慢得不行，自以为很费力的事，也不过是抬起手捂着自己被肏突后有些松垮的肚子。
门罗嘀咕着：“怎么还是想跑啊，是我干的还不够卖力吗？”
从他捅进去开始甘云就想跑了，只是他没跑成，也许是之前吃过教训，所以学会了用腿逃跑，滚下床后双腿并用地爬动起来，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门罗拧着腰又抓了回来。
明明看起来吃的很舒服，下面也在喷水，为什么总想着躲避呢？
门罗有些无奈，猛地松开手，甘云便又凄哀地呻吟着将性器完全吞下，好不容易才平坦的肚子立马被顶起一个小婴儿拳头的弧度。
他的两条腿像是已经被废掉似的垂着，黏糊糊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开始流，电流般的快感反复锤击身体，连孕囊的关口都被肏怕了。
实际上不光是门罗，就连伊恩也在自慰，他坐在椅子上用左手不停地套弄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马眼处也在流着前列腺液，闭着眼不停对甘云进行骚扰。
他反复地询问甘云被门罗肏得舒不舒服，用色情下流的话来挑逗甘云的神经，反反复复地像是在给甘云洗脑，不停地给他灌输交配压力。
在甘云咿咿呀呀的语调中，伊恩将自己带入成了那个正在肏弄甘云的人，说出来的话也越发不着调了。
什么“我干的你舒服吗”，什么“想不想吃两根肉棒”，又或者是一些自己低喘的自慰声，什么都要传输给甘云。
甘云在恍惚间，都觉得自己是在被两个人肏了。
快到了，门罗大步上前，将甘云压在了镜子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宝贝，看看你，镜子里的你好骚，骚的就像是我胯下的一匹小母马，正在被我授精呢！”
他轻巧地引起了甘云的注意，压在镜子上的手指凝聚出好些雾气，甘云胡乱划掉它们，在极近的距离里看清了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和平时不一样的脸，处处都浮现着莫名的淫荡，不堪入目。
甘云再也受不了了，破口大骂：“混蛋，呜…混蛋，不要，捅，唔嗯，捅，顶到了！”
“门罗…混蛋，呜呜，疼…伊…”
“好酸嗯啊…呜，不要肏了，好酸，嗯要喷，了……”
门罗的肏弄再加上伊恩那钻进脑袋里的呼吸声让甘云彻底神志不清了，他捧着自己的肚子骂人时反而更让人兽欲大发，因为他可用的词汇太贫瘠了，连骂人都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门罗和伊恩这个时候倒是非常有默契了，异口同声：“怎么连骂人都这么好听，真是一只漂亮的海妖，哪里都勾人。”
甘云欲哭无泪，在男人越来越重的攻击下，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塔顶的太阳光斜了一个很大的跨度，似乎已经是中午了。
门罗又换了个姿势，和甘云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盖上一层被子，下面则藏着彼此餍足的身体。
甘云不停地呼出热气，疲惫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他也很渴，海妖是最离不开水的，可他几乎被肏到脱水，因为下面喷的实在太多了，连口水都被门罗吃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