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罗在楼梯处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来的略显色情的呻吟声,他并不知道甘云有发情期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将那宛如哼唱般的呻吟声当作是性的标识。
他以为是自己太龌龊,毕竟昨天他才做了一个压着甘云艹的春梦,他意识到不对劲是当他推开门时,热气扑面而来。
紧接着,门罗看到甘云正对着自己张开腿,他似乎在捂着自己的性器,白色的液体从指缝里流淌出来,因为姿势实在太微妙了,在门罗眼里不像是在捂着自己的性器,更像是捂着刚被男人灌了精的女屄。
甘云似乎还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了,一双手不停地发抖,下半身又抬起来,又放下去,乱甩得精液在床单上滴滴答答地形成一条轨迹。
哐当一声铁门被甩着关上,门罗手臂都被震得发麻,他走到床边,满眼都是一种可怕的痴迷:“宝贝,你在做什么?”
将门关上的巨响声让甘云猛地惊醒,他下意识夹起还在不停漏精的泄殖腔,整个人蜷缩起来,泄殖腔外的两瓣肉被大腿内侧和手臂猛地一擦,又让他迷茫地叫了一声。
但他没能蜷缩太久,门罗便上了床,一把将甘云的手打开,看见了那条探出一点嫣红的缝。
甘云的下面竟然没有性器,菊穴倒是和人类一模一样,门罗饶有兴致地伸手扒开泄殖腔,生殖器又探出来一点,藏在白精里,红彤彤的很是可爱。
“这是什么?”门罗兴奋到战栗地质问,他其实一开始是想要循环渐进,慢慢和甘云培养感情后再做那档子事,毕竟甘云看起来不像是热衷于情事的类型。
但是他没想到,原来甘云这么骚!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自慰,这和勾引他有什么区别?
门罗的声音和伊恩的声音重叠了,甘云已经有点分辨不了外界的声音是来自哪里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发觉有人在捅自己的泄殖腔,并且直接将手指都插进去了。
甘云猛地收紧泄殖腔,可怜兮兮地朝男人解释:“不,不要捅…泄,泄殖腔,会坏呜…呜呜…”
门罗恍悟,手指不停地搅动,里面又湿又滑,腔肉也无比软嫩,因为闭得太紧了,顺着中间的生殖器打圈搅弄时都还有咕啾咕啾的声音。
“原来叫泄殖腔,真软,宝贝,这里一直在出水呢,嫩得像块水晶糕。我可以亲一亲吗?”
门罗俯下身凑到泄殖腔跟前,软缝嫩嘟嘟的,凑近了还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热气喷着鼻子,里面裹着很多甜蜜的汁液,就像蜂巢一样。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有点痴迷地钻了进去。
“唔!”
甘云被滚烫的舌头烫到,想要并拢双腿时被门罗一把压住,维持着敞开的姿势被人舔弄下面。
泄殖腔里十分干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有一种清凌的甜味,一点都不腻,反而让人觉得怎么吸都吸不够。
门罗卷起舌头将它们都吃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扫来扫去,嘬吸间连甘云的生殖器都照顾到了,舌头顶在生殖腔尖端不停地左右滑动,用舌苔刺激那小小的地方。
他吃的太紧了,吃完了又不满意地继续舔吸,搞得甘云整个不停地发抖,缝里也止不住地收缩想要夹住作乱的舌头,可是那么滑的腔道连舌头都夹不稳,蠕动着屄肉也只是给门罗的舌头按摩了。
怎么会有人能压着舔那么久?
甘云蹬着腿,他觉得不仅仅是泄殖腔,就连生殖腔都是酸的,两个腔道里的肉都在抖,他根本控制不住。
受不了了,呜……
素白的手压在门罗头上,使劲儿地拍着他的脑袋,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开始呜咽:“别,别吸了,嗯啊,好酸,酸…呜呜,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不要再吸了,哈啊……”
“伊恩,呜…曼德尔,谁都好…谁都好,呜…不要再吸我了好不好……”
他喊了那么多名字,没有一个是门罗的。
门罗眯着眼退出来,他刚才钻得太深了,以至于高挺的鼻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下巴处也在滴着水,有点餍足,有点生气地盯着甘云,问道:“曼德尔,伊恩,他们都吸过你的穴?”
甘云没有回答他,泄殖好不容易才闭上,可他仍然感觉里面有一条舌头在不停搅动,摩擦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门罗见状便伸出手,泄殖腔已经被他舔的非常柔软,轻易就能挑开两边,接着他用食指和中指直接夹住甘云的生殖器,猛地掐住生殖器的尖端。
“呜啊!不,不呜呜,放,放开,不能掐,啊啊!”
门罗全然不顾甘云惨兮兮的求饶,冷声戾道:“说,曼德尔和伊恩是不是也吸过你的屄,你这么骚,是不是就是他们调教出来的?”
“他们是怎么玩弄你的,是不是把你像妓女一样肏来肏去,把你下面弄的一塌糊涂,然后像我一样舔?”
他越说越觉得有可能,海妖被运回来这么久,曼德尔和伊恩要不是调教过甘云,他怎么可能这么骚,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自己玩自己?
恐怕连性瘾都被肏出来了吧!
“呜,呜…不是……”
甘云浑身湿透了,他实在太热了,身上全是汗水,头发也一绺一绺地贴在脖颈上,伊恩在他脑袋里粗重地喘着气,像是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得不清。
他实在分不清伊恩和门罗了,而且门罗的声音和曼德尔的太像了,他已经迷糊成一团浆糊的脑袋里只记得印象最深的两人。
门罗掐得越来越狠了,水也喷的越来越多。
伊恩喘着气说:“甘云,宝贝,回答他的问题。”
“你有没有被我们舔过泄殖腔,嗯?”
甘云涣散地呢喃道:“……没有,没有舔过。”
“曼德尔,和…伊恩,没有舔过,下面……”
准确说,是没有像门罗这样把舌头钻进去舔的,他们也许舔过,但一定舔的是生殖腔。
门罗放松指甲,继续问:“那你有被人肏过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