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痉挛,在秦冕用龟头撞颈口时浑身都出了汗,几下的功夫就眼神涣散了,脚趾都蜷缩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里比后穴或是结肠口敏感上百倍,是又疼又麻,秦冕的家伙又大,如果能窥见里面,就会看到娇小的宫口肉嘟嘟的,正面对一个比它大了足足两倍的龟头,被撞得充血通红,依然尽职尽责地不肯打开。
甘云是真的受不住了,他的宫腔之前还好的时候只要被带入雨露期就能轻松降下来,但是现在不行,经历过两次生孩子撕裂的痛后,宫腔就成了逃兵,害怕刻进了骨子里,死活不愿意降下来再打开。
它知道,要是打开了就会被授精。
可是秦冕也铁了心要肏开宫腔。
他气味释放的很多,又有规律地冲撞着颈口,扯弄着甘云的唇瓣,一边安抚他一边强硬地继续动,他其实够轻了,可甘云的宫腔太脆弱,怎么撞都会给甘云带来巨物的压迫感。
当烈酒味在空气里凝聚到顶峰的浓度后,某种奇怪的反应就开始爆发了。甘云浑身都红了,颤抖地夹紧秦冕的性器,脸上更是红的厉害,那浓郁的春意扩散开。
香甜的气味也爆发开,和烈酒味立刻融为一体,侵占了每一寸空间。
这也是秦冕特意留到今天的——他要让甘云再次进入雨露期,然后肏进宫腔里。
甘云并非无法进入雨露期,也并非没有了雨露期,只是他的雨露期要被别人引诱才能出现,换而言之,如果是一个顶级乾元,随时都可以让甘云进入雨露期。
进入雨露期后,甘云的下面放松了许多,没有再死死绞着,好像宫腔也从原本的位置降下来一点。
甘云迷离着眼,胡乱用手抓着秦冕的发梢,屁股也一耸一耸地往上蹭秦冕的胯部,软着声和秦冕撒娇:“唔…要,要…相公…”
“真乖,”秦冕低喘一声,手抹掉甘云身上的汗水,最后捧着甘云湿漉漉的后颈,不停地开始凿弄宫腔,直到凿开。
当宫腔打开时,下面彻底失控,淫水哗啦啦地流,让人怀疑这么小的肚子怎么能喷出这么多的水来,但一想到这么小的肚子还能怀胎十月,就不怎么稀奇了。
宫腔里柔软的像是藏在棉絮里,丰腴多汁,可是也很娇气,明明雨露期都被诱发了,但是甘云还是绷不住,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刺入体内一样哭。
秦冕不得不退出来,果然这种事是不可能第一次就成功的,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多试几次。
但是他不知道私底下,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自己共享妻子。
这也导致了,就算是甘云,也搞不清到底是谁先彻底插进自己的宫腔里。
他记得,白天里秦仪会掀开自己的下面,然后不断地抽弄玉条去研磨颈口,抽到甘云双腿又软又抖,歇好一会脚踏着地都觉得麻。
晚上,秦冕也只抵着颈口撞,一点撞进去一点,寸寸就都进去了。两个人简直像约好了似的,一个劲儿对付宫腔,也没过多久就彻底把颈口撞开了。
也许,是秦仪先完全插进去的吧?
甘云失神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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