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老爷子看着面前的账单,不满地将它重重摔在桌子上,满脸的不忿。
接着,他看向一边喂奶的小妾,走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同小妾发泄自己的愤怒:“我看他们是胆子大了,竟然敢改我的规矩。”
“嗯啊,嗯~老爷,”小妾柔软白皙的胸脯似海浪般,一股子奶腥味弥漫开,她媚眼如丝,哼哼唧唧地说,“您别生气,妾听着呢啊!”
“骚蹄子,”秦老爷子见状竟真的气消了,他拍了拍小妾的胸,又顺着硬硬的奶头掐了一把,这才抽出手来咂摸着尝了点母乳。
他一边回味,一边示意小妾把孩子放下,过来伺候自己:“你这骚蹄子就知道勾引人,真不愧是勾栏院出来的贱货,出生以来是不是就学着这些本领了?”
“老爷,”小妾讨好地扬起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妾身要是不学着这些怎么伺候您呀。”
其实秦老爷子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而且也不怎么能射出来,总是软趴趴的并不能满足人,但他惯会用一些道具来折磨人。
此刻,他也只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拍了拍小妾的脸,说:“伺候,今晚好好伺候老爷我。”
也许是年纪大了便开始犯糊涂,明明刚开始还在恼怒自己儿子的不听话,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怎么上女人了。
不然,也不会让秦冕这么快就抓走了这么多的权利,现在也只会在这里无能跳脚,像自己口中的女人只会抱怨。
冬雨越发频繁了。
接近年关让北郡更忙了起来,来往都是撑着伞在外面奔波的人。
南方的天就是这样,冬天湿冷,浸到骨子里的寒痛。
奚玉站在檐边,数着滴滴答答不停坠落的雨,心里是无比期待这场雨能快点停。
她本来是和甘云出来散心的,要去夏椿夫人栽种的一片花园里看花,结果半途却促地下起雨来,甘云有寒腿症,不能在雨里走。
好在这条路中间就是二少爷的院子,他们一行人就来避雨了。
奚玉不了解这个二少爷,所以上门敲门时还有点腼腆,然后…然后夫人就被带进秦仪的卧院里了。
秦仪的院子一直都保持他刚走时的摆设,也没有翻修,都是一层的小院子。
秦仪以自己的卧院最暖和,把甘云给请了进去,至于他们这些跟着的下人,就只能在外面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雨下的奚玉心烦意乱,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所以她无比期待这雨快点停,自己才好去敲门带甘云回去。
可惜这雨注定不能如她的愿,一下就是好几个时辰。
滴滴答答的雨太冷,比雪带来的寒气更压迫,屋子里,暖气还有些闷人,好在烘得很干燥,不至于湿得满屋子都是甜味。
倒是另一种侵略的味道正弥漫着,在属于它的地盘肆无忌惮地扩散。
院子是江南小院,后卧的窗户连接着假山后院,撑开的半扇木窗边沿是雨帘,这雨太大,水都要漫进屋子里了。
“……嫂嫂…”
从窗户边儿听,在纷杂的雨声里夹杂着几声喘,要不是这雨啪啪嗒嗒地拍着树叶泥土,这几声叫唤早就被人听了去了。
一只素白的手忽地搭在木沿上,接着又被另一只更大的,更有力的手抓了回去。秦仪另一只手,正双指一夹,抹着甘云腰缝里的细汗。
他粗喘着气,轻声道:“嫂嫂,你再塌下去一点,”
“你要被我提起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甘云不成调的呜咽,雪白的臀已经被男人的性器提起来,足尖撞着地面,丰腴的大腿肉都在抖:“呜,呜…疼……”
“秦仪,我疼……”
秦仪当即压着甘云的腰,硬生生将人的腰压出一个弯的弧度,接着又俯下身去,掐着声安慰甘云:“不疼,乖…嫂嫂,一点都不疼,很快就好起来了,你看,已经进去一半了。”
说来多亏这阵及时雨,也多亏他在外面学的本事,知道今天会来这么一阵雨,知道那晴天是雨先晴,便怂恿甘云今天出来散散心。
还真让他逮着了这个机会,趁机把甘云带到了自己的底盘,于是就彻底爆发了,拉着人擦水接吻,最后变成这个样子。
不光是秦冕,秦仪也想肏进甘云的宫腔里。
他们你来我往的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进去,秦冕不急,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肏进去,秦仪却急得不行——他想拿下第一次。
他偷偷去秦冕那儿偷了药,然后又自己私底下做了很多,都用在甘云身上,就是想快点,再快点将这里肏开。
两倍的药用在甘云身上,让他的身体宛如催熟欲烂的果子,浑身上下散发着甜到发腻的味道,下面也越发淫乱,碰一下就全是水,撞一下就乱喷水。
“呜呜…”甘云咬着秦仪的手掌,两条腿又抖又颤,腰部已经被弄出了红痕,他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
这里是自己的底盘,秦仪自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诱发了甘云的雨露期,让甘云神志不清地摆弄出这个姿势来,又火急火燎,抽着甘云的玉条将颈口插出一条小口。
可怜的小夫人进屋后连凳子都还没坐热就被人扒了衣服,浑身给肏得熟热熟热的。
“唔,”秦仪终于肏进了宫口,但也才挤进去一个三分之二的长度,宫腔内紧致的肉壁像一张张活嘴紧紧吸着性器,一点多余的空间都不给,让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弯下去亲了亲甘云的后颈和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