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好紧。”
“大哥是不是没有进去过,嗯…真紧,一点都不松开,我都拔不出来了。”
秦仪失笑地问:“嫂嫂是不是打算让我一直留在里面呀?”
一直…在里面?甘云睁不开已经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浑身沉重而粘腻,可听到这话他下意识便慌了,呜呜咽咽地又要抬起腰告诉身后的人不能这样做,但下一秒,他就又被压了回来。
怔松之间,宫口就打开了。
其实甘云的宫腔里已经准备好了,玉条每日都插进去,怎么可能还是死的?只是秦仪他们的太大,天赋异禀,和玉条比起来简直就是巨蟒见蝌蚪,嗤之以鼻。
光是宫口就要多打开三四倍,所以才格外“艰难”。但是现在,宫口因为主人的害怕而做出了妥协,猛地扩开一大寸,“噗嗤”一声将性器吞进去了。
一时间,秦仪不设防地用胯部撞向穴口,整个下半身贴合间没有一丝缝隙,宫腔,彻底被撞开了。
秦仪一鼓作气,接着肏弄了好几下,他不敢整出整进,抽出来一半又重重肏进去,把宫腔当肉套子用,翻来覆去地碾,很快就被肏开了。
甘云身体都是绷住的,脑袋被操成一团浆糊,惧怕和滚热的的欲望纠缠不清,让他无处说可逃。
麻,特别麻,感觉浑身都被男人用性器摩擦着。又酥又涩,腹部深处好像有一汪泉在不停地咕噜,让他觉得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沉。
是舒服的,可是太舒服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痉挛席卷了甘云的每一根神经,如风卷残席般侵略了甘云为数不多的性记忆。
他臀尖泛着红,肘关节也泛着红,薄汗和泪水混合,啜泣地让秦仪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这样的后入式分明是要操死他,整根真真正正地嵌进去了。
“秦仪,呜…秦仪,抱我……去床上……”
“别,嗯啊,好酸……”
秦仪光是自己沉浸在肏进宫腔的快乐里了,等他真正回应甘云的请求时已经撞了几十下,活生生把宫口给肏成松软状,即便是性器抽出来也合不拢了。
他背上也全是汗,接近年关其实是冷的,外面还有冬雨,但他心里有股火,一番动作下来不觉得冷,只觉得热。
秦仪长吁一口气,将性器抽出来,后穴里咕噜咕噜地吐着淫水,里面积攒了很多,没有了阻拦就争先恐后地外流,而甘云,没有了别人性器的支撑后两条腿都在颤,看架势是要直接摔下去的。
年轻乾元反应快,动作也快,一把就将人抱了起来,他托起甘云的腰,贴到甘云耳边说:“嫂嫂,夹住我的腰。”
甘云浑浑噩噩,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率先照着秦仪的话做了,两条腿虚夹着秦仪的劲腰,也没使多大力气,因为更多的力气都拿来应对失禁般流水的后穴了。
好在秦仪和他配合的好,两只手有力地把人举起来,又放在自己怀里,微微往后倾,让甘云能更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
他朝床走过去,一路上都有亮晶晶的水痕。
雨不会下太久的,至少不能支撑到秦仪把精射进去,又在事后小心地印出来。
他摸了摸甘云潮红的脸,将人放在床上,又用鼻尖抵着嫩肉上的细汗刮蹭,沾染了满鼻腔的香味。
“嫂嫂,我们再做一会…下次再灌精好不好?”
“我会让你舒服的,我再亲亲你……”
他总是这样,喜欢在床上说些疼甘云的话,自顾自地把自己带入了“相公”这个位置,嫉妒疯长的同时又不会真的跨出那一步。
其实秦仪比秦冕温柔多了,也惯会说些让人心动的床话,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他对甘云都好,就是爱嘴上占点便宜。
他对甘云太好了,又从一开始就说自己是喜欢甘云的,让甘云酸酸胀胀,渐渐地就无法拒绝了。
甘云时常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有两位丈夫。
可事实是秦冕才是他的相公,秦仪是秦冕的弟弟。
更悲哀的是,甘云完全抵挡不了这些甜言蜜语。
盯着秦仪那和秦冕有三分相似的脸,甘云糊涂地挤出几滴热泪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这谁点了头,允许了他下流的请求。
后来雨停了,奚玉也没带走人,是秦冕来接的甘云。
甘云实在太累了,做完就昏睡了过去,奚玉也不能把人喊起来带走,只能守在秦仪院子里,不舒服地闻秦仪不掩饰的气味。
所以还是秦冕在雨后赶回来时,将人从秦仪床上抱走的。
秦仪靠着门框,眉梢有点春意,看到秦冕已经将人抱起来时,突然出声。
他喊了一声,在秦冕转过身来,沉默地看着他时继续说:“我上次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两个月太长了,”秦冕小心地将妻子完全嵌进自己的怀抱里,接着低声说,“我会再考虑的。”
秦仪并不勉强他,只是叹了一声,郑重地说:“好吧…但是大哥,就算是嫂嫂,也需要你去的。”
兄弟两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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