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被他烦的要死,本来坐过来前几天还算安分,后面就原形暴露了,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他反抗不能只能徒劳地夹紧大腿。
三中没有晚自习,但是程溯通常会留在教室里学习一会才回家,本来班上留下自习的人挺多的,最近也许是因为天气冷了,临近七点半,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程溯坚守阵地,以及美其名曰‘自习’的薛鹤年。
薛鹤年咽了口口水,手上的动作不停,强硬地在程溯温热的胸膛处驰骋。
他牵肠挂肚好久了的小溯,香香软软浑身都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老婆,整天坐在他身边,薛鹤年已经好几天没有打瞌睡了,所有注意力都在程溯身上。
薛鹤年一把将程溯搂在怀里,手劲奇大,将他死死按在怀里,头埋在他颈间嗅了一大口。
靠!舒服了。
薛鹤年在他身上拱了拱,如同一只撒娇的大型犬,整个人心里升腾起千丝万缕难以准确描述的感觉,像是冬日的暖阳,寒雨中的姜汤,早上的温牛奶……不,这些所有称之为美好的事物都不能与程溯相提并论。
程溯整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嘴里不住地咕哝,“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紧张地抬眼看了一眼教室外,黑沉下的夜幕笼罩着校园,走廊上空无一人。
“你放开我,薛鹤年。”程溯难堪地说,“等下被别人看到了。”
薛鹤年懒懒应了一声,又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带。
行为执拗,像个不讲理的孩子。
薛鹤年的手掌在程溯衣服内游走,此时他的手掌已经不冰了,但程溯仍有一种毒蛇爬遍全身的战栗感。
他放软语气,用商量的口吻,“薛鹤年,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了,我、我要回家了。”
薛鹤年岿然不动,低笑了一声,指尖拨弄着他的乳首,激起程溯一声低吟。
“小骚货,怎么这么敏感?”薛鹤年手上动作加快,“都硬了。”
薛鹤年感到舒适的时候喜欢用言语羞辱来增添几分刺激感,简称嘴贱。
而程溯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不喜欢被别人这么称呼。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读书,考大学。
昨天下午,秦宇又把他吊了起来,好在没有让别人碰他。
程溯觉得自己已经刀枪不入,秦宇无论做什么,他都已经麻木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秦宇热衷于把他栓起来。
“走什么神!”薛鹤年凶巴巴地掐了一把,掐的程溯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专心点,老……”
“老骚货!”薛鹤年话头一转,生硬地吐出三个字。
好险好险,差点就叫老婆了。
薛鹤年讪讪地想。
在心里叫了太多次了,差点没改过来,要是在程溯面前说这两个字会被笑吧。
程溯一怔,垂眸看他。
薛鹤年表情不自在,有点不正常的红润,扑捉到他的视线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什么看!”
程溯眯起眼睛看他,带着几分探究。
薛鹤年结巴起来,“干什么啊,你就是老骚货。”
程溯:“……”
他不明白薛鹤年突如其来的羞赧是怎么回事,但被骂老骚货,让他有种被冒犯的气愤。
简直比小骚货还难以忍受。
“你比我大一个月,叫你老骚货怎么了!”薛鹤年红着脖子补了一句。
程溯一把捂住他的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皱着眉说,“我不是。”
薛鹤年被程溯触碰到的脸颊发烫,维护尊严地反驳,“你就是。”
程溯捏住他的嘴巴,也执拗起来,气得口不择言,“你……你这个小贱人。”
小贱人,徐慧气急了就这么骂他的。
薛鹤年听不得程溯骂人,爽得阴茎瞬间膨胀,抵在程溯的腰间。
他的双手还贴着程溯的腰背,老老实实被他捏住嘴巴不能言语,身体直观做出反应。
靠,老婆好凶好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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