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绒见他居然在听自己说话,颇有些受宠若惊,“就是……刚刚那个很可爱的男生啊……”
程会卿顿了一下,“你觉得他很可爱?”
颜绒重重点头,“是啊是啊,看起来就让人生起一种保护欲。”
程会卿心中冷笑,是施虐欲吧。
程溯这样的人,哭起来才好看。
抽抽搭搭跪在地上舔他的时候很好看,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摸的时候很好看,就连迫不得已泄出的几声似有若无的呻吟也让人心神荡漾……
程会卿闭了闭眼睛,心底的欲望几乎要透过猩红的眼睛迸发出去。
可是程溯不听他的话了,他想逃离。
程会卿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因为薛鹤年而鼓起勇气反抗自己,更不敢相信程溯是因为喜欢。
程溯这样的人,生来就是要被踩在他脚下的,凭什么能得到爱,一条谁都可以操的狗,也配提爱?
他蜷了蜷手指,把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他还没有上过程溯,怎么可能让他逃离?
他自顾自地想着,没有注意到她后半句话,带着人回去了。
回家的当晚,程会卿给程溯发了一条短信。
“想要回照片,可以,这周六你来找我,你一个人来,不能让薛鹤年知道,否则我不介意让他看看秦宇是怎么调教你的。”
程溯心里交瘁,简直想把程会卿拉黑了,秦宇,就算人不出现,这个名字居然也能成为威胁他的工具,他没有跟薛鹤年提过秦宇的存在,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突然再提起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说谎成性……
程溯思考良多,最终还是觉得不应该对薛鹤年说,他不知道程会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无论如何,程溯都必须去这一趟。
……
和薛鹤年谈恋爱的日子像被按了加速键,程溯并未表现得热情似火,只是在薛鹤年要求与他亲热时乖乖地不出声,和他在学校各个角落做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程溯已经约定好会跟薛鹤年考同一所大学,在遥远的北方,只要离c城远远的,程会卿就不能再纠缠他。
两人相处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省去了提“程会卿”这三个字,都默默忽略了此人的存在。
程溯安安心心地过了几天校园生活,直到期末考试前一晚,程溯都一直待在薛鹤年的家里。
徐惠知道儿子在学校交了个好朋友,得知薛鹤年就是和他儿子争夺年级第一的学霸,她面色稍霁,只要不是跟坏学生厮混,她对程溯的交友没有多大的限制,况且程溯的数学有了稳步提升,她便放下心来。
她不知道程溯的成绩是怎么提上来的。
就像现在这样,程溯的被压在书桌上,臀部高高翘起,室内的空调开到了24度,程溯仍觉得身体与桌面相触的地方冰冷刺骨,而他脸上的燥意热得发烫,整个人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场景。
“年年……”程溯的声音轻得像猫叫,扭头抓住薛鹤年不断作恶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吃不下了……”
薛鹤年捏住钢笔用力地插入,笑得人畜无害,低头亲吻了一下程溯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乖,已经吃下去三根了。”
他继续从笔袋里拿出一只圆润的中性笔,抵在他已经插入三支笔的褶皱处,盘算着如何推进去。
程溯欲哭无泪,后穴的饱胀感令他有轻微不适,他推拒的手被薛鹤年无情地桎梏住,像是被扒光的羊羔,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瑟瑟发抖。
“小溯真厉害……”薛鹤年将笔插进一个缝隙,夸赞道,“又吃进去一根。”
程溯索性闭上眼睛,身后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薛鹤年又是衣衫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玩弄得滴水。
“呜呜呜……好丢脸……”程溯抽泣,晶莹的泪珠不断沁出,“好过分……”
“小溯又在耍赖了,明明说了错一道就插一根,这还只是选择题,就错了四道……”他轻轻拍了拍程溯白嫩的屁股,感受到手掌柔软的回弹,“怎么办啊,小溯要被笔操成大松货了……”
屁股受到刺激,程溯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透明的液体顺着笔杆滴落,他不自觉地晃了一下屁股。
“不是大松货……”?程溯喃喃道,双眼迷离,脑子有一瞬间的失神,“呜呜呜……不要被这个操……”
“你就赌我会心疼对吧。”薛鹤年倾身上前,含住他红润的嘴唇细细舔吻,把程溯吮吸得呜呜咽咽,“不愿意被这个操,是想被我操吗?放心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小坏蛋,先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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