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发现程溯最近大胆了很多,他指的是性事方面的大胆。
程溯以前绝对不会尝试的姿势,现在和薛鹤年做了个遍,在没人的地方也不会抑制自己的呻吟,揽着他的脖子浪荡地媚叫,缠得薛鹤年化作不知疲倦的野兽,压着程溯没日没夜地做爱。
如果程溯能怀孕,估计已经生了一堆了。
短暂的寒假即将结束,薛鹤年带着程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非要给程溯大显身手,下厨房做饭。
对于做饭,程溯并不陌生,只是好奇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能做出什么样的饭菜,他不放心地走到厨房门边看,看到薛鹤年连握刀姿势都不对,他不由得一愣。
薛鹤年专心致志地切土豆,圆润的土豆在砧板上放不稳,薛鹤年瞅准时机,右手高高扬起菜刀剁了下去,土豆被一刀劈成两半,晃晃悠悠地弹到地板上。
程溯蹙眉,不禁心生疑窦,真有人这么切菜?
眼看着薛鹤年捡起土豆抬起右手用同样的姿势劈下去,他忍了又忍还是走进厨房将人赶了出去。
薛鹤年老实巴交地站在程溯身边观摩,时不时发出五体投地的赞叹,“好细,土豆丝居然可以切这么细!”
“原来大蒜要先拍一下才好剥……”
“老婆,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会做!”
……
吃完饭,薛鹤年抢着洗碗,程溯也不推辞,想着洗澡这点小事总能办好,结果他刚进厨房没多久,程溯就听到一阵瓷碗破碎的声音。
他匆匆走进去一看,薛鹤年正讶异地抬起头与他面面相觑,他围着天蓝色花边围裙,鼻尖上还沾着泡沫,俊朗的脸上是一副做坏事被逮到的心虚。
程溯这才知道,原来薛鹤年,是个生活废物。
一阵乒乒乓乓的收拾之后,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明天开学,程溯决定早点回家。
不料薛鹤年直接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程溯义正言辞地拒绝,“年年,今天不能做了,上午才做了一次,明天还要上学。”
薛鹤年在衣柜里翻翻找找,一边回答道,“明天只是开学,不上课,报个到就行,我保证明天不做了。”
说着,他翻出了一条崭新的墨绿色旗袍,“小溯,愿赌服输。”
程溯顿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上学期的赌注,“这……明明是你输了。”
“对啊。”他拿着旗袍朝自己身上比了比,“我愿赌服输,穿给你看咯。”
墨绿色的高开叉旗袍比在薛鹤年身前,映衬着他的肤色更加白,一时间程溯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喉结上下滑动,心里止不住好奇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模样。
“这是我妈为我量身定做的,做衣服的裁缝还特意问了一句,真有这么高大的女生吗哈哈哈……”薛鹤年主动解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露出形状较好的六块腹肌,抬手能看到手臂上肌肉的形状,程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其实拿到衣服的时候我就试穿过,还是有点紧,太奇怪了,你可千万不要笑我啊……”薛鹤年咕哝着把旗袍从上身拢下去,程溯像是被施了定神术般定在原地,他实在好奇,薛鹤年女装是一副什么场景。
薛鹤年是冷白皮,墨绿色的旗袍穿在他身上映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紧紧绷着衣袖,原本应该凸起的胸口空荡荡的,他抓着裙摆向下一拉,臀部几乎不敢动弹,生怕脆弱的布料会因此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