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面色绯红,脸上蒸腾起不自然的红霞,他别扭地朝程溯看了一眼,眉宇间氤氲着一丝娇滴滴的媚意。
程溯抿抿嘴,移开了视线,尽全力按耐住上翘的嘴角。
“小溯,很难看吗?”薛鹤年脸上的羞赧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可恶,真丢脸啊啊啊……”
程溯握拳抵住嘴角,转移注意力地咳嗽几声,“没有,挺、挺好看的……咳咳……”
薛鹤年皱眉,艰难地小步向前,走到程溯面前,气呼呼地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打量他脸上的表情,“真的吗,那你怎么不看我?”
程溯动作极快地抬眼扫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正对着他领口崩开的扣子,终于绷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鹤年一愣,程溯已经笑弯了腰,“哈哈哈哈哈……”
程溯的笑容如春花初绽,清风拂过碧落湖,融化了冬日的积雪,挟着丝丝暖意朝着薛鹤年吹来。
眼睫弯起的弧度美的不可方物,薛鹤年一时看失了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笑起来真好看,想肏。
薛鹤年也不扭捏了,故意绷起肌肉,抬起手臂伸到程溯面前,“小溯你看……”
紧绷的袖口不堪重负地发出布料断裂声,应声而断,程溯眼睁睁看着薛鹤年用肌肉撑破了袖子,这种只有动漫里看到过的场景居然出现他眼前,他顿了一下,看到薛鹤年得意洋洋地垂眼看他,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哈……你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吗哈哈哈哈……”
程溯边笑边说,话语中带着些气音,薛鹤年看得心里发痒,下身立刻勃起,顶起身前的旗袍,他抓着程溯的手放在硬挺的鸡巴上,“小溯,疼疼我……”
程溯笑容僵在脸上,隔着丝滑的布料,薛鹤年情动是冒出来的水渍浸了出来,程溯手心一烫,猛地缩了回去,“年年,你怎么又硬了,不行,不能做了,我后面肿了……”
薛鹤年实属过分,这几天每天都是以三小时的性爱结束的,上午一见面就把他按在沙发上肏了一顿,射了满身,本以为下午就可以早点回家的,不料薛鹤年又硬了。
程溯苦笑,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
“小溯,最后一次,我保证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做了,好好学习。”薛鹤年推推搡搡地将程溯压到床上,“下学期要上晚自习了,好久都操不到小溯,我会死的……”
程溯弱弱地反驳,“年年,后面肿了,再做我就会死的……”
薛鹤年失望地埋在程溯胸口,无赖地撒娇,“呜呜呜好香啊小溯,我是一只吃不到肉的狗,要硬的爆炸了……”
程溯摸上他的头发,内心一阵天人交战,他总是忍不住对薛鹤年心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我答应你……别哭啊,你哭了吗?”
薛鹤年得寸进尺,嘤嘤道,“哭了,要小溯的亲亲才能好。”
程溯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发丝上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宠溺地拍拍他的肩膀。
薛鹤年觉得此生死在程溯身上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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