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恙一上岸就像只虾一样蜷缩起来,刚咳出半口水,又被肩背传来的大力踹翻过身去,接着后穴那个嗡嗡不停的按摩棒便被抽离出来。
时恙难堪的嘤咛一声。
这东西在他体内待了八九个小时,说出来虽然丢人,但时恙不得不承认,之前他确实不可抑制的咬紧这东西以获取些许暖意。
现今一拔出去,空虚感顿时袭来,虽然后面早已被震得发麻,但时恙还是忍不住的收缩肠壁。
这一幕白谕看来就像舍不得离开那种搓磨一般。
毫不怜惜的又将人踢得翻回正面,鞋底直接就踩上腹部,刚施力,惨痛的叫声便从脚下传来。
“把你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
时恙以为曾经游粪池训练忍耐已经够狼狈了,没想到有一天会自己躺在别人脚下,身体沾满排出的液体。
浅色的眸盯着水牢的顶部发怔,脑袋像放空了一般,神经传回的痛爽感余波未消。
水牢对他而言并不陌生,只要稍加回忆,过往熬罚的画面就历历在目。于是他就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在白谕的命令下,做了一件耻辱与淫靡的事情,而心理正因此格外舒畅。
“清理干净。”
白谕淡淡丢下四个字离开了。
训练营生活区的小庭院内,这里原是方烨住的住所,现在暂时供给白谕落脚。
卫征疾步走进来的时候余光瞥见院里跪着的时恙,双膝落在没有打磨的石子路上,虽然套着件宽大的衣服,但仍可以从胸前和胯下看到一些异样凸起的轮廓。
只一眼,卫征便收回视线,目不斜视。
五天里他每次来找白谕,都能看见时恙被罚在某个角落,一些时候被栓在楼梯边上,一些时候跪在客厅门槛处,反正都不是有尊严的样子。
客厅的沙发上,白谕手头是一份份机密文件,纸质的,因为这样存档不易泄露。
卫征站着玻璃门外敲了敲,待看得白谕微微颔首,才走进客厅。
“下午好二少,关于这几件事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高层们已研究讨论过。”
蓝斯庄园的主人代格与塞托集团创始人存在亲子关系,庄园爆炸案与塞托罂粟田被焚烧案接连发生,线索证实白谕是策划者与执行者。同时,白谕也随手丢了几个类似的信息供训练营查证。
卫征在白谕面前低垂着头,一副的俯首帖耳的姿态:“高层决议支持您接管训练营。”
训练营原属方升白谕亲爹麾下,方升出事后掌控权大半移交至方烨手上,如今合议决定白谕接管。
“不过……”语气迟疑,似是难言。
白谕斜了眼,淡淡道:“有什么话直说。”
“方老爷子定下的规矩,训练营执管者在接权前必须经受一次鞭刑,以彰心智坚强,能掌主权。”
训练营是方氏的一把尖刀,掌权者不能柔心弱骨,这场鞭子是熬给下面人看的,以彰意志强韧,可堪此任。
训练营的各位都是血汗里爬出来的,要用一场鞭刑服众,实在不轻松。
但白谕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了。
“雷主官想请方少来执行。”卫征有些汗颜,规矩是那么个规矩,但方烨想放放水也没人敢说什么。
哪知白谕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姿态:“该谁执行就谁执行吧。”
卫征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讲,最后只道好心的提醒:“您这两天可以稍稍有个心理准备。”
向来都是他让别人做好心理准备,这被人提醒有个心理准备还是头一次。白谕不咸不淡的望了卫征一眼,算是对这个“好心提示”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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