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吾戈临嘴里溢出声小小惊叫,“好、好烫!”
他着实没想到这根棍子竟然烫得跟个烧火棍似的,屁股缝被烫得一下子泛起粉红,两坨软肉也倏地一抖。
这一抖,小屁眼正好蹭上了朔方道长有棱有角的狰狞尖龟头,敏感的小屁眼又正好被这高热的龟头烫得剧烈张合翕动起来,再加上太吾戈临被大烧火棍的温度烫得大幅度抖了几下屁股蛋儿——
竟然直接将童子身未破的冷情道长、这根巨大滚烫的处子鸡巴,给浅浅吞进了一个头。
“呃呃?!……咦、啊?怎么……不是、道长不是只跟阿临共浴么——啊啊!道长的热棍子怎么……呜啊,捅进阿临屁股里了,呜、不——好烫呀!”
太吾戈临一副吃惊又无措的模样,明明是自己摇着屁股,说话间都往后挺臀慢慢吃进了道长大半根鸡巴了,他倒是回头看向道长的俊逸冷面,眼神已经委屈至极、泫然欲泣。
“阿临还、哈啊——阿临……还未嫁人、道长怎、怎么能对阿临这般欺辱,呃!咿啊啊——好大!”
朔方子心神已经完全乱了方寸,他感到身下高热的敏感之处逐渐被满腔微凉的柔软嫩肉死死绞住、严丝合缝地裹了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过的透心舒爽感,一瞬间直击入朔方子的灵台,令他喘息更加粗重,守戒多年的道长感觉自己下腹丹田处的纯阳真气快要失控了一般,暴动起来游走全身,不受控制地灌进下身那柄尘根,令这根鸡巴愈发狰狞滚烫。
“啊啊!更烫了呜呜啊——道长、道长饶命、收了纯阳真气罢……阿临受不住……呜哇!阿临的屁股、屁股要烫熟啦——咿啊!呜!道长方才、方才对阿临那般欺凌,难……难不成是……就是、啊——烫死、烫死了呜呜!为了、为了逼阿临……就范不成……”
太吾戈临一副不敢反抗的样子,满脸冰清玉洁演得逼真极了,真就是比武惨败后,被居心叵测、人面兽心的强大对手给趁机占了便宜,只能任武功比他厉害太多的坏道长用滚烫巨根奸进肠穴里,又是哀哀哭泣起来。
朔方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正用小屁眼吃着自己大龟头的太吾传人在干什么,他心思已经混乱不堪,此刻只是听到太吾戈临一口一个道长、道长地哀哀求饶,心中无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取更正这过于生疏的称呼——
“你、你莫要叫我道长了,我本姓梅,俗名……方旭,你、你叫我——”
他略带踌躇的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太吾戈临殷切焦急的求饶声又传进了耳里。
“呜!阿临遵命……旭、旭哥哥!呜、呜呃……旭哥哥若是、若是看上了阿临的身子……哈、阿临愿给、给旭哥哥泄欲呜呜呜……只求旭哥哥别、唔!别再拿你那身——那身三花聚顶、哈……举世无匹的、纯阳真气……折磨阿临了,呃呃好烫——阿临、自、自知技不如人,全凭道长发落、哈啊!”
活脱脱一个慑于武力、被迫委身于人、只为活命的受害良家少年。
他趁着梅方旭还未回过神来,一不做二不休,呜咽低头抽泣着,神态极不情愿,将肥臀向后深深一送。
“只求、道长垂怜……呃——啊啊啊啊啊啊!”
太吾戈临把整根烧火棍子吞进了肠穴里,而深处结肠口近日被两个男人恐怖的鸡巴开拓得极为辛勤,仅这般一个挺臀,道长这根形状和温度都极其可怖的鸡巴就轻松干透了结肠袋子。
梅方旭面上的惊诧再也压抑不住了。
胸中周转了长长一轮吐纳后,梅方旭闭眸片刻,陡然睁眼,眼中精光闪动,他运转起武当内功绝技‘阴阳周天法’,灵台顿时清明了几分。
他强忍下腹剧烈涌动的热流,双掌有力握住了太吾戈临两团软臀,止住青年款摆腰臀、吞吐自己热根的意图。
“阿临,我并非你想的那般人……也并无此意!”梅方旭急道。
太吾戈临心下暗自一惊,这位道长虽然年纪轻,心性却极为坚定。自己如此这般精心主动伺候,道长又是个处子、从未尝过任何情欲刺激,竟然还能自行定住心神。这会儿更是死死抓住他肥臀,那两只手掌如同钢浇铁铸,全盘遏制了他继续诱敌深入的筹算。
只有梅方旭自己知晓,他此刻远不是太吾戈临所想象的那般游刃有余。
胯下热屌被一圈圈绸缎般触感的肠肉死死服帖裹住、有节奏地绞弄,深处的结肠袋子更是温柔包围着龟头,一刻不停地吸吮、按掐着伞头所有敏感之处。
也不知太吾戈临是否刻意为之,梅方旭只觉得这段淫肠仿佛要将他魂魄都从马眼中吸出去。
太吾戈临正绞尽脑汁想着法子,忽然间福至心灵,他上身前倾,双手撑住了浴桶底部,软韧腰身款款塌下,将自己那两团硕大白桃子献祭一般往身后奉上。
接着,他挤出几滴清泪,眉眼间全是满溢而出的哀切苦楚,缓缓回头。
梅方旭只看见他回身望向自己的眼睛里,一片羞煞悲切,眼眶泛红、泪珠颗颗滴落,仿佛刚遭受了天大的折辱。道长又无法自制地看向串在自己滚烫肉棒子上的那两团软白大肉球,还被自己牢牢握在手里无法更进一步吞入热屌,此刻竟然——
竟然顺着自己手掌用力的方向,缓缓向前退了出去,直到嫩红肠口轻轻一缩,将自己形状骇人、处处都是硌人棱角的龟头,一下子吐了出来。
梅方旭心又乱了,他明明欲要太吾戈临停止这等自轻自贱的淫行,明明欲要澄清这其中的可笑误会。
然而当那口软穴从胯下巨根上脱离后,他却只觉得浑身涌动着难以遏制的焦渴,好不容易压下的紊乱内息,此刻竟然又强盛了几分。
太吾戈临将他面上不自觉露出的茫然与不舍,瞧得分外清晰。他心头暗嘲了道长一番,同时喜不自胜,心知自己考量缜密,攻身不成还可攻心。
太吾戈临眼中泪珠落得更多了,喉间溢出哽咽哭声。
“旭哥哥、你……呜……阿临、阿临明白了……我、照做就是……”
如泣如诉,任谁人听了都立刻心头一紧,为他疼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