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膝行几步,将一侧额角抵上了浴桶另一侧的边缘,颓然回头,眼神里只剩下了卑微至极的哀求。水葱一般的十根纤长手指摸到自己后臀,随后扒住了腿心嫩肉,将那白软透红,还泛着盈盈水光的馒头瓣一般的阴唇,向两边大大掰开,将自己那口屄穴纤毫毕现展示在了道长眼前。
“旭哥哥若是不喜、不喜我身为男子……那处肠穴,阿临天生、天生阴阳一体……还有这口……呜呜呜——”太吾戈临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话都说不连续,“这口处子女穴……哥哥若是……看得上、便,便随意使用罢……呃呜呜呜……只求旭哥哥,放……放阿临一条生路可好、呜……”
他当然知晓,以朔方道长这般定力心性,为人又是那般光明磊落、正直不阿,绝不可能真的将他按在这浴桶里,用那根热度惊人的大家伙就这般肏进自己雌穴里——
那口穴近些天都被爹爹的巨型马屌给日成了个软烂肉套了,两次挨肏之间的时间间隔几乎不超过一两个时辰,就要再次打开双腿,供正值壮年、欲望如怒海涛澜般难以餍足的爹爹随时泄欲,任他以各种淫奇姿势、在各种地点随意摁在胯上奸淫,奸到他在那根厉害家伙上高潮迭起、几乎一刻不停地泡在绝顶快感中、露出一张泪涎失禁的配种母狗脸来,爹爹才会往那只已经给抻成了他巨屌形状的孕宫中倾倒出巨量精种,供他吸食饱腹、以消除时常发作的渴精欲求。
太吾戈临料定了梅方旭的性情,不会做出此般趁人之危的下作行径,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谎言伪装被戳破。
果然不出他所料。
梅方旭原本蒸腾着红热脸色的俊逸容颜上,忽然神色大变,剑眉轻蹙,不自觉流露出几分疼惜与后悔。
他站起了身靠近太吾戈临,那双灰眸里写满了于心不忍,还有几分并未自觉的痴迷之色,决绝伸手将他打横抱起,随后长腿一跨,稳稳当当迈出了浴桶。
梅方旭低头看他,轻声安抚道:“阿临,我不会那样对你。是我不好,让阿临这般恐惧害怕,还对我生出这样的误会和嫌隙来……旭哥哥这就带你去休息,阿临且放下心来。”
“阿临身子明明还是完璧,这下却被旭哥哥碰过了、是……是我一时不察,未能守礼尽道,唐突之间居然对……阿临做出了这般……这般亵渎之事。”
“我犯下大错,任阿临发落。阿临近些年久居界青门,想必与暗主、无影人等人物已有了笃厚深交、情同父子了,贫道改日会专程前往界青崖,找到贵门暗主登门谢罪。”
太吾戈临又被他抱在了怀里,面上不动声色,竭力掩饰着涌上心头的狂喜,细细思量梅方旭这番令他心悦无比的懂事发言里,有哪几处能善加利用、又有哪些与界青门几个男人间的繁杂利益纠葛将会牵扯其中、还需加以考量。
此刻,他倏忽间感到一股精妙之极的纯阳真气环绕他周身,紧贴着他裸露皮肤游走了几圈,竟然一丝一毫也为侵入到自己皮肉,只消数秒内就将二人身上的水汽全数蒸干了。
太吾戈临心神剧震。
这等精湛绝伦的内功巧用,还是在真气外放时运用在人体如此复杂的形状结构上,他只叹息自己见识短浅,自己那点武功造诣在梅方旭这等骇人听闻的内家神通面前,真真是云泥之别。
他心念急动。素闻武当内家功法天下第一,而梅方旭又是武当派不世出的一位千年一遇的奇才,天元一气、夺天地造化的先天道体,不仅如此,他心性又是奇佳,沉心静性一心修道习武,才会在二十三岁这般年纪就有了如此深厚莫测的功力。
素闻武当派有一神异无比的剑谱,记载了一不传之秘的剑式功法,名为“先天少阳剑气”。
习得此剑法之人年纪越轻,则威力越盛。然而此功极尽精奇、煞难修成,武当派开山立派几百年来,修成此剑法的道人绝不过十指之数,且年纪最小也是在四五十岁才神功大成。
他已经见过梅方旭使出那令他胆寒无比的神功“无极劲”,看那提气架势,约莫是早已使得炉火纯青了。而“先天少阳剑气”仅仅比“无极劲”高上一品、难上一阶,朔方道长又向来以剑法神妙而闻名四海,人称朔方小剑仙……
怕是早就将这奇异剑式,运用自如了。
梅方旭今年方才二十三岁。二十三岁修得“先天少阳剑气”……
太吾戈临心脏如一匹狂奔的骏马,心中巨大贪念一旦升起,便再难平复。
当今武林,正值相枢蛰伏、不知何时卷土重来的大争之世,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欲要抢得先机,而假以时日,梅方旭此人绝然注定要在这乱世之中一骑绝尘,闯出一番开天辟地的功绩来的。
他心意已决,无论要使出何等下作手段、龌龊心计,也要将这个人的全副身心给拿捏在手,供他差遣操纵,为他鞍前马后!
太吾戈临任梅方旭将他抱着往厢房里去,他此时心中一片清明、满腹算计,方才比武时的失态早已恢复,他又思忖了片刻,只觉得今日这切磋比武一事中透露着万般蹊跷,直觉其中另有隐情。
他踏入那处静室之时,才刚刚与长孙玄客分别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长孙玄客对自己似乎存了些真心实意的爱护,想也不会转瞬间就急不可耐、飞奔离开那处院落才对。
然而自己逃出院门四下张望时,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着——更何况,铸剑山庄人丁兴旺,慕名拜入前来学艺的门人弟子茫茫之多,即使山庄地广厦众,也绝无可能方圆数十米内一丝人气也无。
太过蹊跷。
太吾戈临忽然醒悟,心有灵犀。
嚯。自己这个爹爹,果然是个妙人啊……他若是心怀恶意、要存心算计自己,自己这几个少得可怜的小心眼,落在长孙玄客眼里,怕是要逗得他暗自笑出声来。
罢了,现下看来,还要多谢爹爹美意,这番良苦用心……的确是要成全自己心愿了呢。
他心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长孙玄客这几日里、宠他宠得无法无天的种种行径。
事无巨细为他打点吃食,知道他喜爱甜口菜肴后,数十道酸甜可口的闽菜佳肴便每日换着花样呈到他桌上;每日差人送来闽地的各色蜜饯糕点,供他品尝,带他到山庄中四处游玩、阅览湛卢山的繁华风光;为他和小猫讲学授艺时,二人皆是在他细致周密的谆谆教导下深觉获益良多,又为长孙玄客在铸器制石一道上的罕世博学而深感敬佩;这几日间仔细同他商量结亲事宜,为他分析大局利弊、人情牵扯,自己无论提出何种要求、无论大事小事,全都依他心意;且不论长孙玄客对自己床上的需求照顾得滴水不漏、还时常叫上小猫,一同……一同与他淫乐,每日就寝前还亲手将……将另外几个男人寄来的新鲜精水,帮他喂进饥渴难耐的淫宫里。
太吾戈临手掌无意识间轻抚上胸口,似乎想要压下满心澎湃涌动着的、他不知为何物、也无从名状的异样感受。
梅方旭将他赤裸干燥的身体轻轻放到床铺上时,他还未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些初生幼兽般的天真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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