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取出来?”梅方旭有些讶异。
太吾戈临眼里还包着泪,骑在他胯上一手撑开湿滑屄口,一手扶着道长烫手的硕大阳具,正要慢慢坐下去。
他语带呜咽:“爹爹不许阿临取出玉珠,要阿临用……用穴来养这、昆仑活玉……”
“道长,阿临没、没关系的。”太吾戈临对他露出个掩不住倦态的笑,轻声说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阿临的……婊子屄……呜、以前吃过的东西,比这几颗珠子……”
他话没说完,就打了个寒战,旋即定了定神看向梅方旭,眉眼见流露出些讨好之意,说:“珠子现在都嵌在阿临的,阿临的穴肉里头、道长一会儿肏的时候会……会更舒服的。”
嫩屄口轻柔覆在了棱角突出的高热龟头上,太吾戈临劲瘦窄腰用力、缓缓往下沉。
他只堪堪吃下半个龟头,湛蓝瞳孔便已经失去焦距,无神地望向梅方旭,说话都迟钝起来,似乎脑筋都被穴肉传来的高温给烫坏了:“呃呃——为何、嗬……为何会这、这么烫……?阿临的穴要、要被哥哥的大鸡巴……烫熟了、呃啊……”
梅方旭感到胯下传来一阵阵紧致温柔的包裹,面上被情热逐渐熏得泛红,声线也比平时更低沉,还有几分赧然:“阿临莫怪,旭哥哥天生道骨,周身纯阳真气所至之处、皆会阳气外放,所以格外……炽烈。若是收起真气,则变得凉寒异常……”
“原来如此、呜呜旭哥哥、这根……这根鸡巴,哈啊、也太难、伺候了……呃——”
太吾戈临腿间嫩洞大张着,一寸寸吞进了那根烧火棍,直到将这根深红大屌吞下了半根,低低的喘叫却突然变了调,腿根也抖了起来。
“珠子!哈啊——旭哥哥、鸡巴太大呃……把阿临贱屄撑满了、把珠子好几颗都、顶进……子宫口啦、嗬呜——”
梅方旭额角滴下热汗,他也感到几颗圆润玉石被自己怒涨龟头推得越来越深,直到自己的龟头顶上了深处,一只不断生出奇异吸力的肉嘴似乎是吞进了所有的珠子,又好奇地吻上了敏感的龟头,贴在马眼上轻柔吸吮着,似乎是在同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新客人打着招呼。
“嗬啊啊——对、对不起……阿临去、去了——哈啊、呃啊啊啊——”
太吾戈临坐在男人胯上,肥软腰臀剧烈颤抖了几下,梅方旭眼看着他瞳仁微微上翻,屄口也滋出一股股透明热液,将二人交合得下体浇了个透。
“阿临错了呜呃呃……只能、只能用宫口含住鸡巴才、呃呃……才能潮吹的、呃啊!对不起……道长、阿临是、是不听话的……贱母狗……”
“不过还、还没喷完……阿临这就、哈、这就用贱子宫……为道长、套上鸡巴、哈——啊啊!”
还在高潮中抖着肥臀的太吾戈临,带着哭腔咿唔一声,用力压下腰,将梅方旭又硬又烫又硌人的龟头一口含入了宫腔中。
“嗬啊啊啊啊啊啊——”
太吾戈临在又一波灭顶高潮中尖声淫叫,高高仰起脖子,一溜失禁的涎水沿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线条蜿蜒而下,又沿着一侧丰润乳丘滑落至他结实精悍的雪白小腹。
“哈啊啊!又、又潮吹啦——母狗一直……呃呃呃!一直在喷水……道长、鸡巴好……哈呜!好厉害——子宫也被烫、烫坏了、呃啊!”
梅方旭胸膛快速起伏着,他目不转睛看着太吾戈临秾丽淫艳的高潮小脸,青年微仰着头颅,泪珠一串串落下,面色涨得潮红,令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太吾戈临含着这一根烫人的大棒子,簌簌抖着高潮了好一会儿,几次想抬起腰臀,好好吞吐起鸡巴、体贴伺候,一腔淫肉嫩宫却被烫得抽搐不止,令他根本无法集中心神、使上力气。
他眼神早就彻底涣散,脊背也快要挺不住,整个身子摇来晃去,无助地望向面露隐忍之色的梅方旭,呃唔淫喘间发出破碎的求饶声:“嗯嗯、哈……道长能否——哈啊啊啊、收了真气……废物母狗实在、实在受不住呃呃——这么烫的东西、哈呃……”
梅方旭目露难色,叹了口气,轻声道:“旭哥哥这便照做,只是、哎,罢了,阿临准备好……告诉哥哥,哪样好受些罢。”
太吾戈临喷出最后几股潮液,好不容易结束了迭起的可怕高潮,这会儿正用屄道子宫裹着整根巨热的鸡巴,坐在男人胯上承受绵长舒缓的余韵——
忽然之间,他感到体内这根巨大阳具,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根冰棍儿,难以置信间瞪大了双眼,紧紧缩着屄、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高声淫叫。
“咿呀、呀啊啊啊啊——冰、冰死啦呃呃!!哈啊哈——好、好冷!阿临要——要死了呃呃啊啊啊啊——”
随着太吾戈临无力向后倒下,他一头及腰的雪色长发也如一座银瀑般垂向身后,梅方旭眼疾手快、握住了那截完全脱力的细腰,往下看去时,却看到了青年下身汩汩喷出的淡黄尿液,已经将二人交合处浸得一片狼藉。
“嗬、阿临……尿了、哈啊……阿临是、是憋不住尿的……呃呃、低级母狗……”青年无力垂下头颅,眼神里一丝光都找不到了,只是痴痴望向自己下腹硬挺的废物鸡巴,又望向床塌上晕开的一滩温热尿渍,落下几滴泪。
“请、请主人责罚……呃、把母狗屁股和、哈呃……贱屄、打烂……”
“阿临!”梅方旭盯着太吾戈临极其不对劲的痴傻脸色,紧促剑眉,心下突然想到太吾戈临还怀着三个月大的胎儿,焦急道,“阿临,旭哥哥这就……拔出来,我们不做了,乖!”
他用上了此生全部耐力,咬着牙握住太吾戈临的腰身,一下子便将漏着尿的小母狗从冰凉鸡巴上拔了下来。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脱力了,只是顺着梅方旭的动作、虚软倒在了他胸前。
太吾戈临靠在梅方旭怀中,失神双眼看向了空处,眼泪仍在往下掉,他似乎有些难受地轻皱眉头,呢喃着:“……道长怎么,停下了?阿临、还没吃到精液……很、很饿……哈啊、饿得受、受不了了……”
“道长请继续、继续肏母狗吧……母狗得、吃东西,否则、呜……”
话还没说完,他半闭的眼眸眨了眨,就失去了意识,沉沉昏了过去。
梅方旭紧抿薄唇,精纯真气从掌间灌出,引着太吾戈临两只穴里含着的一大把玉珠,给全数弄了出来,将这一把价值不菲的昆仑活玉随手丢在床铺上。又去取来一条干净巾帛,打湿后将二人狼藉下身擦拭干净。
梅方旭扯来自己外袍,裹住了青年的身躯,将他横抱起来,眼神闪烁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直直站起身来——
竟然是紧抱着半昏迷中的太吾戈临,往离此地不原的长孙氏族主院,快步流星地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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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玄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挑起一边眉毛,鼻间嗤笑一声,对面露怒意的梅方旭悠闲说道:“晕过去了,再把他肏醒不就得了?”
“我说朔方道长,莫不是在床上把这只母狗……当作了个娇娇情人疼爱了吧?”
他从书案前站起身,走上前去,示意梅方旭将怀里昏迷中的青年交到自己手里。
梅方旭眼神像把刀子一样剜在长孙玄客面上,强忍满腔怒火,让他接过了怀里这具瘫软的赤裸身躯。
“道长有所不知,我这贱妻在界青崖,时常一晚上要应付三四个男人。小阿临十八岁嫁与他们作共妻时,便是让他们吊起来、给轮流奸淫了一整晚。他被那几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给折腾了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你说你……还担心这只身经百战的母狗会被用坏?”
长孙玄客慢条斯理剥开了太吾戈临身上唯一一件衣料,将昏迷中的青年单臂圈在胸前,另一只大手照着他两瓣肥臀就是“啪”、“啪”一连串的狠厉巴掌。
“呃……啊呃……呜!别、爹爹别打了呃呃——母狗、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