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热辣触感,立刻逼他从昏迷中转醒,视线还未聚焦,就知道要发出好听的声音向男人求饶了。
“没用的贱母狗,敢在床上晕过去?丢人现眼!跪下,向你的道长哥哥磕头认错。”长孙玄客凤眸含煞,低头朝他毫不留情训斥道。
梅方旭一个箭步上前,紧搂住了太吾戈临,将他一把拉进自己怀里,灰眸里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声音冷若坚冰:“我不许。”
“唔、道长…?”太吾戈临恍惚间闻到他身上的冷香,喃喃道,“阿临、晕过去了?呃、道长下回直接把、把阿临肏醒就……就好了,阿临身子太过敏感、这样的事时常……时常有的。”
“是阿临没用、呜,道长胯下的家伙实在可怕……阿临还未适应……我知错——”
长孙玄客看他这般反应,咦了一声,突然打断他道:“胆子大了?谁让你把珠子拿出来的?”
“我取出来的。”梅方旭淡漠灰眸看着他,冷道,“长孙神匠,可有不满?”
长孙玄客长笑几声,玩味道:“朔方道长,我知晓你心疼这只漂亮小母狗,然而道长可曾想过,他这身子给好几个男人随意使用、调教了这么久……你那温柔做派,恐怕、才是令他消受不起的东西。”
“小阿临?”长孙玄客半眯着漆黑眸子,朝逐渐清醒的太吾戈临道,“你自己说说,要是我们以后肏你时,既不使手段折腾你,动作又温柔体贴,你可如何是好啊?”
“呜、求爹爹……不要……阿临习惯,习惯当作下贱娼妓、使用……这、这副身子才、才能满足……呃、道长呜——莫要怜惜阿临,阿临早就只是、只是个公用的母狗了……”
梅方旭急忙打断他的话,肃然道:“阿临莫这样说!阿临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武学天赋还比旭哥哥更高一筹——”
“可是……可是阿临,的确是只……离不开鸡巴的、呃……贱母狗……”太吾戈临在他怀里闭眸,轻声打断他道,“即便以后,功力精进、唔,武功盖世了……”
“也还是、还是想当一只、每天伺候男人的小母狗……”
“阿临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长孙玄客只觉得胸口一阵抽痛,深吸一口气,才没在梅方旭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来。
他呼出这口郁结浊气,看向紧抿着唇的梅方旭,思忖片刻,随后轻笑一声道:“道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可要看看……阿临在男人身下,被当个下贱奴妓一般随意折腾的时候,到底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痛苦不堪?”
梅方旭闻言,心神突现一瞬的恍惚,仿佛又听见脑海中那个恶鬼般的声音开口了,它说——
当然要看呐!要是这只漂亮又好肏的小母狗,早都食髓知味、乐在其中了……
你还守着那点仁义道德、虚伪做作的脸面,给谁看呢?还不赶紧顺着小阿临的意,毫不顾忌地把他肏到昏了又醒、喷个不停,和小阿临一同享受这无上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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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呃……爹爹、啊、小贱屄被大鸡巴……撑、啊啊——撑坏了……”
太吾戈临跪在书房软榻上,一双纤细手腕被长孙玄客单手紧握着,逼得腰背反躬,细腰下塌,只能往后送臀、将那根巨大阳具吞得越来越深,同时向前高高挺起胸膛,穿着翡翠乳环的肥奶子轻颤出浅浅乳浪,将这幅荒淫景象毫无保留暴露在了梅方旭眼里。
梅方旭盘腿坐在他身前,手指摸上他嫩白脸蛋,指尖轻轻擦拭掉太吾戈临眼角的泪水,仔细看着他的脸,观察着太吾戈临随着身后男人鸡巴干得越来越深、而愈发欢愉放荡的表情。
“阿临看起来……像是又要晕过去了。”梅方旭露出担忧之色的冷峻面容靠得极近,轻唤道,“小阿临,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小洞里,是舒服还是难受?”
长孙玄客感到龟头抵上了深处的宫口小嘴,暂时停下了挺腰动作,短促一笑,一只手将太吾戈临手腕又向后一扯,令他头颅也无力后仰着,另一只大手揉玩着他弹性奇佳的肥嫩臀肉,慢悠悠道:“道长在问你呢,小阿临,子宫嘴儿可是饿得紧了?这会儿正贴着爹爹鸡巴、吸个不停呢。要是不好好回答,爹爹就不肏进母狗子宫了。”
“舒服、死了……嗬啊——阿临喜欢、喜欢被……呃、大鸡巴肏、肏烂……、呜哦、爹爹……”
太吾戈临扬起的潮红俊脸上一片痴醉,明明已经被一根过于庞大的性器肏穿了,连结实小腹都被鸡巴撑起了个浅浅的弧度,还痴痴哀求着:“子宫……呃哦哦……是爹爹的、鸡巴……套子……求爹爹快喂阿临的贱屄、呜呃……吃下一整根嗬啊啊啊——”
太吾戈临原本还得挨几下硬肏才能打开的羞涩宫口,这几日接客接得实在太勤,已经给日成了个松软好用的半张肉嘴。
这只小肉嘴每晚都得嘬着他手腕差不多粗的鸡巴颈子,将整颗足有苹果大小的龟头含在宫腔里。仿佛整个肚皮都被鸡巴侵犯着,带给他一波波永不停息的奇异快感,有时甚至小屁眼里也得嘬着另一根长满倒刺硬楞的大鸡巴,轻泣着用手掌摸着自己肚子上的鸡巴凸起,就这样艰难入睡,早晨则被晨勃的硬热巨根给撑醒过来,或被猛肏着穴、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翻着白眼醒来。
他身后高大的年长男性听了这话,面上露出几分满意神色,将他手腕抓得更紧、以固定住这只比自己身形小了一大圈的母狗床奴,腰身凶暴挺送——
巨大的、沉甸甸的肉屌猛撞上了宫腔底部,连梅方旭都清楚看到了这一下暴奸宫腔的力度有多可怖,太吾戈临的雪白小腹,像是从内部被一根巨大棍棒给大力凿击,忽然凸出了个恐怖的鼓包。
太吾戈临瞳仁猛地上翻,喉间咯咯呃呃了半天,却连半声淫叫都吐不出来,蓝眼睛倏地睁大到了极限,梅方旭眼看着他睫毛翻飞了几个呼吸,瞳孔也半翻在眼皮后头颤抖着,接着,那双眼睛忽然半闭了起来,太吾戈临头颅也慢慢脱力垂下,雪白发丝一缕缕倾泄到身前,原本用力塌下的腰身也彻底瘫软。
竟然是被这一下残暴凶狠、深入宫底的奸肏,给奸得再次昏死了过去。
梅方旭面露不忍,捧着青年陷入睡眠般安定的脸庞,轻啄了下他双唇,仍是目不转睛用视线摩挲着太吾戈临俊朗眉目、高挺鼻梁,淡淡开口:“还要继续,是么?”
罪魁祸首并未出声回应,只是缓慢后撤雄腰,一手紧紧扯着太吾戈临两只纤白手腕,另一只强壮手臂环着他腰胯,将青年身下那根硬挺的粉红肉棍握在了粗糙掌心。
太吾戈临这根性器尺寸并不逊色于常人,几乎赶上女子一掌之量。然而此时被体型极为高大、手掌也宽大得超乎寻常的长孙玄客握在手里,却只像个供人把玩逗弄的小巧玩物。
“道长若是跨过了心里那道徒劳无益的坎……”低沉含笑的男声,从怀里昏睡的青年身后传来,“不妨把贱妻这只嘴穴也撬开,再喂一根给他嘴里嘬着解闷。”
说完,长孙玄客又是一下凶狠挺送,再次把青年肚子给肏得高高鼓起,干得小母狗在昏睡中轻皱起眉头,口中溢出几声无意义的吟哦,明明意识还浸泡在一片黑沉混沌中,嘴巴却已经半张开来,小舌也轻轻探出,仿佛闻到了身前离得极近的那根滚烫热屌的香气,抖着舌尖往前摸索着。
“等小家伙被肏醒过来,会为道长好好舔弄伺候,感谢道长的。”长孙玄客说着,放开了那两只被他大手掐出青紫痕迹的手腕,任太吾戈临无力的上身软软向前垂下,他已经慢而规律地肏起了屄,每次抽插又深又重,几乎将太吾戈临五脏六腑都撞击得移了位,即使在昏睡中也摆出一副淫贱表情的俊脸,被男人大进大出的粗暴凿击、给顶得在软榻绸垫上不断蹭动。
梅方旭只犹豫了片刻,瘦长手掌抓了太吾戈临脑后一把滑顺的发丝,轻柔坚定地用力,将他贴伏在榻上的头颅、扯到与自己胯同一高度。
另一只手,动作还稍有踌躇,拉下了自己袭裤,释放出那根散发着恐怖热气的巨大鸡巴。梅方旭用拇指温柔摩挲了几下太吾戈临红得滴血的薄翘下唇,见那根小舌像是能感知到心爱食粮的气息、伸出唇外越来越多,还煽情地颤动着,像是在请求更多的疼爱。
他不再犹豫,低低喘了口气,手指捏住了太吾戈临棱角分明的下巴,龟头慢慢往那双诱人红唇中挤了进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太吾戈临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仿佛会下意识地用唇舌迎接和讨好侵犯进他口腔的鸡巴,舌面一尝到马眼滴出的咸腥黏液,便乖乖张开嘴穴、甚至大大敞开了喉口的肌肉。
梅方旭没费什么力气,龟头楞子就挤开了那根颤动的肉舌、顶入了青年喉口深处,几乎没感觉到任何阻碍,只有滑嫩清凉的包裹感、以及一圈圈喉肉体贴入微的绞弄吸吮。
他舒爽得头皮发麻,长呼出一口气,就听见长孙玄客沉声笑问道:“滋味儿不错吧?”
“小阿临,可是能用嘴穴含屌含上一整晚——他在界青门可是四个男人的共妻,光是下面两只嫩洞可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