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氏族大院堪比皇帝行宫一般气派的正厅里头,明明四处都挂起了红绸喜烛,布置得富丽堂皇、喜气洋洋,却不见来来往往道贺的四方宾客,也不见人头攒动忙碌的下仆。
只有两个前来送嫁的娘家人抬来了根宽大的春凳,置在了厅堂正中间。
长孙一族权倾天下,富可敌国,然而族长大婚,喜事却办得忒是寒酸,请来的宾客满打满算也仅有六个,加上夫主请来为新娘子验身的大夫,连一桌也没坐满,宾客里头还有好几个都是新娘家的亲戚长辈。
徐萧茂将春凳上的软垫打理了几下,便朝着顾修远行礼示意。
“新娘子,大家伙儿都已经就坐,喜酒也摆上桌了,该从你叔叔身上下来咯。”顾修远坐没正形儿,在那根喜凳边翘着个二郎腿,不耐烦催起了新娘子,“赶紧趴到喜凳上头来,解开嫁衣,让本大夫验验身。”
冉逸坐在宾客席见,大手将新娘腰臀锁在自个儿胯上,终于在软热肠道里出完了最后一发精。
他拿起那只金塞子,手探进裙摆下,又重新塞回了新娘子含了许多泡精的后穴里。
“顾大夫,你也看见了,我家这个小淫妇……出嫁前就与人通奸、失了贞洁,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夫家也是知道的。”
冉逸慢悠悠地握着小新娘发着颤的细腰,将他以跪姿放到了地上,接着道:“夫家大度,仍愿娶我家小阿临过门,还叫他一路上好好张开腿侍奉咱们几个送嫁的娘家人。大夫您看,哪里还需要验身呢?”
顾修远起身上前,从一旁的冉群手里接过了母狗新娘的锁链,颇为不耐扯了几下,解释道:“欸,验身验的可不只是贞洁——得要脱净衣衫,让夫家看看这个小娘子的奶子屁股够不够大,小屄够不够肥,会不会喷水、叫得够不够骚,能否在床上把夫主侍奉体贴了。”
主座上的长孙玄客,身着黑底红纹的板正笔挺婚服,衣料上绣着与他发髻间那根剑形簪子形样雷同的剑纹,正用杯盖撇着手边杯中的浮沫,闻言也是一笑:“顾神医所言极是。”
他抿了口千金难买的正岩大红袍,玩味看着刚把红盖头扶正的太吾戈临。
小媳妇屁股里灌满了精,还夹着一只沉重不堪的纯金大塞子,阴蒂也沉沉吊着一只同心结样式的粗大金环,被大夫牵着脖子上的锁链,抖着手脚吃力爬到了喜凳上。
“既然我娶回家的新媳妇已经是个破鞋了,送出去的聘礼也不好再要回来,索性就当个泄欲婊子用——不过,床上母狗也得挑个合心意的,验身自然是必须。”
“这小淫妇若是身子不够骚,让我玩着不尽兴……”
长孙玄客调笑轻贱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趴在喜凳上的新娘子打断了。
“哈啊、奴家这就宽衣,让……让大夫验身……”
上次干高潮才过去了不到一炷香时间,新娘子手指还有些不稳,却还是乖乖解开了罩衫、松开了裙带,中衣也散了开来。
新娘子的嫁衣堆在了喜凳一角,露出一丝不挂的腰臀正对着一桌的亲朋好友,金塞子的把手一伸一缩,似乎是那口被轮奸了一路的淫穴不甘寂寞,夹着坨坚硬沉重的死物也在一个吞吐吸吮。
上身则穿了件大红肚兜,却用的是透光的薄纱料子,不仅叫宾客们看清了那两只硕大奶球,看清了勃起挺立的大樱桃般的奶头,肚兜的尺寸也并不合身,那一小片布料侧边干脆直接漏出来两个圆润饱满的弧度。
隆起的小孕肚,也彻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根本不是件正经衣服,穿着这件肚兜,比完全赤身裸体还要伤风败俗、不堪入目。
更为惊世骇俗的,是随着新娘子宽衣解带,厅堂里弥漫开来的一股诱人至极的奶香味儿。
“嗯?”顾修远微皱眉头,“自己把肚兜掀起来,给大家伙看看,小淫妇是不是偷偷漏奶了?”
常年把玩暗器舞刀弄剑的手指修长有力,乖乖地捏住肚兜下摆,将那片小的可怜的半透明布料掀了起来。
仍然整齐带着凤冠、披着盖头的新娘子,并腿跪在喜凳上,微微垂着头,似乎因着当众衣不蔽体而有些羞窘。
“奴家还没有……没有通奶。”
长孙玄客放下手中茶杯,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宽厚笑意:“先让顾神医验身,随后……为夫亲自吃一吃小奴妻胸口这两只大仙桃。”
“若是能吸通了奶,也好与在座的亲朋分享一番,算是慰劳各位今日辛苦。”
“是、是……奴家谢……谢夫主成全……”
顾修远神色也松弛了几分,从袖口掏了四颗颜色不一的喜糖出来,剥掉糖纸放在了手心,递到了那盖头底下,挑眉对好奇不已的新娘子说道:“哦,倒是忘了先把贺礼送上——我特地为阿临准备了四种喜糖,可与寻常人家的四色喜糖不同。”
“冬瓜糖里头加了催乳药,不仅增加泌乳量,小阿临的奶子也会涨得比上次孕期更大。”
“冰糖里的药……吃下去以后,从此阿临只要涨奶,便只能被人用嘴吸出来,用其他手段无法挤出奶来。”
“这块橘饼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催淫药,只是药效稍微长了点,得要三五天才能消退。”
“而这龙眼嘛……”顾修远欺身压了上去,伸出另一只手逗了逗新娘腿间沉重的阴蒂环,惹得人家一声惊呼,继续道,“效果可就神奇了。”
“把它吃下去,以后小阿临若是想排尿,都得找根鸡巴含进子宫里头,再求人使劲掐你这颗小骚蒂,尿道口才能打开。”
“实在找不到好心人愿意肏你,就只能随便拿根棍子插进小子宫里捅捅,再自己掐掐阴蒂咯!”
顾修远挑起小新娘尖尖的下巴,一脸坏心眼的笑:“新娘子想吃哪一颗?还是说,想全都吃下肚子里去?”
在座的这八个男人,都能毫无疑问地料到太吾戈临的回答。连与他认识时间最短的梅方旭,都暗叹了一声,心里盘算起来——现在再加上这喜糖的奇淫药效,界青四鬼更不可能在阿临孕期内轻易放他离开界青崖一步,这趟武当之行本就悬而未决,此后怕是要更添险阻了。
“奴家都、都吃下……呜,只要能讨夫主欢心,奴家什么都愿意……”
新娘子接过了四颗喜糖,一颗一颗送进嘴里嚼碎抿化,将里头的古怪淫药也统统吞下了肚子。
趁着药效还未发作,顾修远煞有介事地伸手到肚兜底下,当众大肆揉起了一手便能掌握的肥润可爱奶球,留下句评语:“触手温润,弹性极佳,颜色莹白,大小也还算不错,以后涨得更肥一些就无可挑剔了,是对儿上品、不,极品的婊子奶。”
深蜜色的大手又逮住了两团雪臀,将新娘掀成个跪趴在喜凳上、向宾客高高撅起屁股的母狗姿势,照着又肥又挺的臀肉抓揉了几下,道:“真是对儿无可挑剔的极品母狗屁股。”
新娘子滴着骚水的粉嫩肥屄也是大大露了出来,被顾修远大手啪啪扇了几下,乖乖喷出一小股水来,新娘嘴里也一阵接着一阵地骚骚叫出了声。
“哎,我说长孙大人,您可是收了个极品小床奴呀!”顾修远朝着主座上面色带笑的男人惊叹道。
长孙玄客斜瞥了一眼新娘嫩得恰似处子的粉屄,那鼓起的白嫩阜丘已经被扇得泛红,更显得惹人怜爱。他慢条斯理说道:“不错,水很多,小屄挨打也会叫床。”
一直冷着脸没出声的况静水,也似乎暂时放下了心事,啧了一声骂道:“妈的,这馒头屄肥得真是带劲,挨人肏的时候怕是对上好的软肉垫子。”
验身完毕,顾修远将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送到新娘嘴边,等他一根根仔细舔净后,施施然回宾客席落了座。
随后,长孙玄客终于起身来到新娘身边,一句话也不说,侧对另外七人的视线,将他抱到自己胯上,令他盘腿环住自己雄腰,埋头大口含入一侧整片硕大的枣红乳晕,啧啧作响地狠狠吸起了新娘子肥软奶头。
不消片刻,或许是催乳药已经起了效用,一股浓郁初乳便自大张的奶孔中激射而出,而新娘子的淫叫声已经快掀翻屋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