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到这一口香浓奶水的长孙玄客沉沉一笑,竟然立刻放开了喷奶的乳头。
那只奶子失去男人的唇舌抚慰,立刻紧紧闭上奶孔,一滴奶水也没能漏出来。
似乎是涨奶涨得难受又不得纾解,新娘子肌肉结实的修长手臂,支撑在臀后凳面上打着颤,锁链也从后颈落在春凳上,随着他一个接一个的哆嗦而哗哗作响。
“还有、还有左边的贱奶子,求夫主……呜!”他哀哀叫着,很快又被吸通了另一侧的奶孔,溢出又一股馥郁香甜的初乳后,却立刻被夫主放开奶头,只能可怜兮兮涨着亟待吸吮的肥奶,盖头下的小脸低低垂着,已经挂上几滴委屈泪痕,抽泣着等待夫主吩咐。
“吸出你这小淫妇的奶,就算是拜堂了。”长孙玄客慢慢说道,手掌给了新娘子乳房一遍一个奶光,“今后……阿临就是我的奴妻了。”
“现在捧着奶子,坐到诸位贵客身上去。”
长孙玄客牵着母狗奴妻,等他甩着红肚兜底下两坨刚通乳的大奶子,光着屁股滴了一路淫水,爬到顾修远脚边的桌子底下蹲好后,就将手里的锁链把手扔在了他自己面前,随口命令道:“把你狗链子叼好,婚宴开席了,小母狗自己爬到客人脚边上,挨个求贵客饮你的甜奶。”
说完,长孙玄客也撩起袍子,正襟危坐在宴席间,捧起酒盏朝众人礼道:“因着我家奴妻快要泌乳的缘故,我特意吩咐膳房……婚宴并未准备甜糕点心。”
“方才尝了两口,小奴妻这奶水姑且还算香甜可口,还请各位随意品尝。若是有那个兴致,叫他用嘴穴后穴帮各位纾解欲望,也是我家奴妻的分内之事。”
小奴妻已经爬到了顾修远腿上跪好了,只见他双手捧起两只骚奶,款摆着腰臀,众人看不清他盖头底下的表情,然而那一把清亮悦耳的青年嗓音确实十足的淫浪勾人:“顾、顾神医……呜,请吸一吸奴家的奶水。”
顾修远双手枕在脑后,悠然往后一靠:“小贱奴想让老子帮你吸奶?先用骚屁眼把老子的大鸡巴含到根,奶子甩起来骑鸡巴。”
太吾戈临伸手到股缝间,呃呜一声,用力把金塞子拔了出来。
盖头底下的蓝眼睛满是愤愤,一边用松软穴口含着顾修远粗壮大屌坐了下去,一边偷偷掐了好几下他硬邦邦的大腿肌肉。
顾修远深色巨根被他一寸寸吃了进去,满腔黏腻的精液提供了过于充足的润滑,后穴今日又被人用得太多,一点力气也没费,就让这根粗家伙撞上了骚肠子尽头的凹陷。
小肠子里盈满了好几人份精液,每一寸肠壁都挂着粘稠白汁,男人们今天默契十足,没有一个人把精水射进他结肠口,大部分都积在这一截只能含下他男人们大半根鸡巴的肠肉套子里,还有一些则被反复挺入结肠口的龟头,给推着挤着灌进了结肠内部。
“你……你快点给我吸、呜……吸奶!”太吾戈临胳膊环上了顾修远的脖子,穴肉一吞一吐吸着粗壮鸡巴,被好几个男人肏开了的肉穴口也咬得死紧,凑到顾修远颈边,抖着嗓子用气音小声命令着,明明声音里还夹着哭腔,语气倒是骄矜霸道得很。
“不然、不然……呜,我就告诉主人他们……你、你以前趁阿临、哈!睡觉的时候……偷偷肏破了阿临的、膜……呜啊!”
顾修远捞起他的红盖头,凶狠吻上那张小嘴,腰猛地往上一挺,干开了小奴妻的结肠口。
男人用力舔了几下新娘子无力半张地红唇,眼里满是恶劣笑意,也悄声同他说道:“小母狗还以为……你的主人们不知道么?”
冉群正在同长孙玄客询问自家小太吾这个月来的修行进度,是否每日晨练昏习,有无落下术数与弈棋功课;长孙玄客刚夸完小奴妻每日勤练不辍,学艺也精益求精,崔破光又找上他问起了伏虞剑柄,事无巨细打听起拘魂与传承的种种细节。
况静水瞄了梅方旭几眼,皱眉不语,而梅方旭与冉逸二人皆是顶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谈论起了界青崖与武当山的一年一度观星术较艺大会的安排来。徐萧茂坐在二人身旁恭恭敬敬地听着,不时起身为席间这几位武林泰斗斟酒布菜。
虽然众人目光都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太吾戈临身上,看一眼他好好披着盖头、却只穿着件纱衣肚兜、骑在男人身上讨肏,捧着奶子求人吸的可爱模样,然而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寒暄笑谈声,也将他与顾修远的悄声密语掩盖得一丝不漏。
男人轻声一笑:“呵……小阿临这几年装睡的功夫进步挺大,然而心机还是这么嫩……真是可爱得紧。”
太吾戈临心里一惊,他第一次被这个医德败坏的家伙迷奸,还是在十八岁那年第一次离开界青崖除魔的时候。江陵城人来人往的长街旁,还是灯火未歇的时辰,就在自个儿住的客栈上房里,被顾修远抓着屁股肏开了好不容易重新长好肉膜的小处屄,又被他抱着摁在窗边,让他垂着头对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被好几泡精液灌满了稚嫩的小子宫。
整夜高潮迭起地承欢,还得装作昏睡不醒,那时还未被家中相公调教好得太吾戈临还是第一次经历,好几次都差点哭叫求饶,直接露了馅。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方才和着喜糖吃下去的催淫药物,此时正好开始起了效果。
“呃呃、啊……”太吾戈临心下已然知晓,顾修远并非他想得那么简单,从前许多次被他下了迷药奸淫整夜,也根本没有成功骗到过这位医术毒术都独步天下的古怪神医。他不敢再同男人拿乔,用额头乖巧蹭上了顾修远脖颈,体内汹涌的情热逼得他喘息越来越急。
小奴妻软了嗓子,声音放得极轻,在深肤银发的男人耳边哭求:“呜啊……求求顾、神医,别告诉……告诉他们呜呜……阿临愿意让您随意、随意玩弄……”
他开始卖力上下起伏腰臀,胸口两只小白兔子也勤快跳动起来,却只是默默忍受着胀痛的胸乳无法出奶的不适,专心缩紧了滴滴溢出脏精的后穴、裹弄着体内的大鸡巴。
顾修远低低嗤笑了一声,两只手掌托着身上人的乳根,坏心眼地一下下拨弄起香香软软的白兔子,令它们上下蹦跳个不停,也逼得辛苦骑着鸡巴的太吾戈临哭得更凄惨。
“你这小贱奴,本来就随便老子怎么玩。”
他嘴角扬起个恶劣至极的笑,掐着小奴妻的腰一把将他抬了起来,不顾那只紧致湿滑的肠穴竭力吸吮挽留,将他膝盖着地放到了冰凉的地上。
顾修远弯下腰,拍了拍太吾戈临盖头底下不知所措的潮红俊脸:“小贱奴的屁眼都被肏松了,老子干得不爽利。赶紧的,用你上头这张骚嘴给老子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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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妻在七位客人身上辗转了一圈,满奶子的乳汁被男人们嗞嗞吸进嘴里,肠穴里吃下了更多白精,又在下一次挨肏时被鸡巴干得漏了大半出来。其他人都吃饱喝足后,他也饮下了好几发精液,作为他辛苦为客人们哺乳的回报。
等到夫主大人终于将他从徐萧茂身上抱起来,小奴妻大张的烂穴吐出了最后一根带刺鸡巴,肠肉被肏得太久、干得太狠,缠在柱身的硬棱上被带出了穴口,过了好一会儿才被高高肿起的穴口吸了回去。鸡巴才拔出来不消片刻,大量白精便滴滴答答沿着穴壁留下,从已经合不拢的小屁眼里一股股漏了出来。
长孙玄客单臂抱着他站起身,撩开婚服外袍,将胯下几乎有小臂长度的巨屌放了出来,轻松拎着小奴妻被汗水浸湿的腿弯,将那双雪白强劲的大腿掰成了个一字马,向其余几人展示起母狗媳妇吃屌吃了一整天的熟烂屁穴,水快要喷干了却一点疼爱也没得到的小粉屄,被摇摇晃晃的金环扯得变形的小肉蒂,以及那一对终于被吸光存货的产乳肥奶。
“小贱奴吃了这么多根鸡巴,终于要和爹爹圆房了,准备好吗?”长孙玄客低头,浑厚嗓音在小奴妻耳边咫尺响起,他性感柔软的厚唇在怀里青年的耳垂上轻轻摩挲,“爹爹要当着你其他男人的面,肏开你的淫屄了。”
太吾戈临早就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他脖子软软向后靠着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身子还在方才连续干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浑身羊脂般细腻的皮肤浸满了汗水,腿间也糊满了大片大片的狼藉粘液。
“爹、爹爹……啊……忘记了……”小奴妻声音已经虚弱得不成样,显然还未习惯一次要侍奉这么多根鸡巴的艰巨任务,却仍然记得结亲礼的正确流程,被肏得嘶哑不堪的嗓子轻声提醒道,“先叫崔堂主来……掀开、掀开阿临的盖头……”
徐萧茂从腰间抽出一条秤杆,恭敬递到了一旁的崔破光手上。
太吾戈临只听到几声似有若无的脚步声,接着,秤杆头伸到了盖头底下,却没直接挑开这片沾上了许多粘稠污渍的盖头,而是伸进了他半张的唇舌之间。
“咕、呜呜!主人……呃!哧——”
秤杆头在小奴妻肉舌上来回碾了好几下,才终于退了出去。
大红绣花绸布被秤杆挑开,轻飘飘落到了长孙玄客玄色袍子一旁的地上。
太吾戈临疲惫地半睁着双眼,那盖头的遮挡辅一消失,他便直直望进了一双蜜金色的眸子。
那双眸子里写满了许多他看不懂、理不清的情绪,然而转瞬之后,崔破光便轻轻闭上了双眼。而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瑞凤眼再次睁开时,眼底已经只剩下滴水不漏的温润笑意。
长了一张倾城绝色容颜的男人躬下了身子,粉润唇珠吻上了太吾戈临不断失禁滴出口涎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