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回房歇息,而是飞身上了数十丈以外的一座无人居住的青瓦房顶,盘腿坐定,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在此处彻夜警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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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婚房中。
长孙家新收的小奴妻,手腕被一根质地柔软的神品天蚕丝给牢牢绑在了床头,双眼被一根玄色红纹的腰带绑得死紧,目不能视、手不能动。
夫主摁着他柔韧腰身,以后入姿势,往他刚被开苞的小嫩屄里毫不留情打了半个时辰桩,才将小奴妻硬生生奸到转醒,凄惨嚎哭着被男人巨硕无匹的阳具灌了满子宫的精。
长孙玄客沉沉一笑,将身下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摆弄成淫屄朝天的姿势,欺身吸了几口小奴妻胸前再次充盈的乳汁,射精完毕的鸡巴整根拔出,硬度丝毫不减,又深深捅入了太吾戈临熟烂糜红的小屁眼里,一边吮吸着另一团肥乳,一边张开马眼,滚滚热尿汹涌排出,全都注入进小奴妻挂满野男人残精的淫肠深处。
“呃……啊、啊……夫主大人呃!尿、把奴家的……奴家的肚子灌满了……”
太吾戈临整个人都被男人的雄腰顶到了床头,无处可逃,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专心感受激射入肚子里的滚烫尿柱、狠狠击打在肠壁极深出的诡异快感。
红红的小肉舌也乖巧耷拉在唇边,令他讨饶的娇声呻吟也有些口齿不清,格外惹人怜爱。
长孙玄客见他这幅被人肏烂了的乖巧模样,心底软成了一片,正要俯身狠狠吻住那张合不上的流涎小嘴——
男人神魂深处传来一股异样感受,转瞬之间,他浑厚内息便由顺转逆,真气大乱。
他剑眉突地皱紧,眉心也陡然无端冒出一股浓的化不开的黑气。长孙玄客根本无从反应,刚意识到大事不妙,神魂便已经被困入了一处灵台一角,身体控制权也已被这不知何处生出的诡怪之物牢牢把控。
下一秒,长孙玄客俯身亲吻小媳妇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太吾戈临对枕边人发生变故无知无觉,他的肚子越来越鼓,避无可避承受夫主大人的热尿灌入,还在甜甜吟哦着:“呜哦——爹爹尿、尿了好多呀……呃、阿临、阿临肚子快要装不下了——呃……”
“呵呵……”
男人的嗓音,听上去比方才还要低沉了几分。
“小太吾,好乖。”
太吾戈临被这称呼激得浑身一个哆嗦,缓慢淌出精液的小肉屄也滋出一股透明水流。
就在此时,他灵台中的伏虞剑柄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相枢邪气,忽然神光大放,剑鸣不止。
“咿?!”太吾戈临发出一声惊呼,被串在男人巨大鸡巴上的身躯徒劳挣扎起来,却根本挣脱不了天蚕丝布的桎梏,只好一边被继续灌入热尿,一边哀声朝‘长孙玄客’求饶,“爹爹!快、快放开阿临罢!呜——伏虞剑柄、呃——突然有异,怕是有、有邪魔入侵……哈啊、入侵山庄了!”
太吾戈临双眼被玄布死死绑住,自然是看不见,压在他身上往他肠穴里射入尿液的男人,此时浑身散发着漆黑浓雾,一双凤眸也冒出血色邪光。
男人一双大手制住了太吾戈临雪白大腿,一边继续使用着身下的便器母狗,一边缓缓挺送腰身、享受起高热肠肉丝滑体贴的包裹。
“阿临,不用担心。”男人低笑道,“山庄守卫森严,四面八方都是,前来观礼的高手。失心邪魔,早就被他们拦下。”
“不信,你听。”他停下了动作。
果然,除了二人肉体交缠的粘腻水声、以及尿柱灌入肠道的哗啦水声外,厢房外万籁俱寂,只有谷雨时节四处不时响起的蛙鸣之声。
太吾戈临这才放下心来,双腿乖乖缠上了男人雄壮腰身,将他拉得更近,体内巨根也入得更深,声音更加娇憨可爱:“好、都……都听爹爹的……今日洞房、呃——洞房花烛,阿临要给、给爹爹用上一整夜……明日再去——呃、好深……再去管那除魔之事、嗬啊!”
长孙玄客被困于灵台深处的神魂,仍然具有五感,此时焦急得无以复加,却听见一个邪气四溢的嘶哑怪声回响于他灵台四周:“你将本座妃耦,调教得不错,本座甚是满意。”
长孙玄客惊怒交加,心中已然猜到这鬼怪的身份,然而他现下只是一缕受困神魂,只能徒劳在自身灵台中荡出心念:“相枢,你若是伤他分毫,我即便燃烧神魂,也要拼死将你这缕魔魂打散!”
那怪声又是哧哧一笑:“伤他?为何要伤他?真是怪话,本座和帝妃共赴巫山云雨,你休要打搅。”
话音一落,灵台之上又恢复了一片空荡,只有长孙玄客被困于一角的焦灼神魂,那相枢魔魂仍未剥夺他五感,他却无一计可施,只能满心急怒看着这夺取了他身体的魔魂,肆意亵玩起自己新婚的小媳妇。
等到体内的巨大肉棒子排完了这一泡尿,太吾戈临的肚子已经比方才更鼓了,仿佛是腹中胎儿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
他呻吟也虚弱了几分:“呜、爹爹……阿临还要……还要爹爹疼——呃啊啊!”
身上的男人拔出巨根,硬得堪比铁棍的鸡巴一举干进了那只缓慢漏精的子宫,逼出了身下人一声惊叫,又俯身噬咬起太吾戈临胸口的大樱桃,奶水汹涌溢出,男人动作停顿片刻,接着便大口吸吮起来,直到这只肥乳里的甜奶被他吸空了才依依不舍放开。
“阿临,小奴妻。别叫爹爹,叫我夫主。”男人似乎吃得很满意,语调慵懒,“小奴妻奶水真甜,奶子好大。告诉夫主,奶子为何涨得这么肥?”
太吾戈临双腿环紧了男人腰身,软着嗓子配合回答道:“因为、因为奴家怀了……怀了孩子啦、哈啊——”
身上男人缓慢挺送的动作忽然一滞,冷声问道:“肚子里怀了,谁的孩子?”
太吾戈临面上潮红更盛,嗫喏道:“回禀、夫主……是、是况司刑的种——哈啊、夫主!不啊啊啊!”
男人突然不打招呼剧烈抽送起腰身,每一下挺入的力道,都将他整个人“砰”一声顶得撞上床头。
“小太吾,真不乖。肚子里怀了,别人的孩子。”
“鸡巴、呃呃!要把……啊啊!把奴家、呃啊啊啊——子宫肏穿了呜哇啊啊啊!”
太吾戈临的淫叫语不成调,蒙眼布下的眼珠也抖着翻到眼睑后头去了,两团雪乳随着男人肏屄的凶猛力道疯狂甩动,脖子上的锁链也发出金铁碰撞的哗啦声。
一只大手伸到了他后脑,解开了蒙住他双眼的玄布。
太吾戈临眼瞳上翻,根本无法分辨出面前的人影,而他自己被肏得吐舌翻瞳、泪涎狂流的淫贱表情,却全副落入了男人眼中。
“呵呵……”低沉笑声中,无端透出几分邪气,“小太吾,真美。”
“小太吾,睁开眼看清楚,本座才是你的夫主。”
“以后小太吾只能,怀上本座的孩子。”
男人缓下腰身挺动的力道,小奴妻得到些许喘息余地,涣散的蓝眼睛艰难看清了身上正深深侵犯进子宫底部、把他当个鸡巴套子用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