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跟个流氓地痞似的调笑起来,揪着小少年的脸蛋,眼见他眼角慢慢地红透了,与此同时,他指尖送出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归元真气,顺着太吾戈临面中穴位,悄无声息探入了太吾戈临奇经八脉中。
少年武功的确过于低微,即使是个天生八脉畅通的练武奇才,奇门经脉中属于他自己的真气极为稀薄——
故而,太吾戈临丝毫没有察觉,他身体的种种不同常人之处,顷刻间便叫面前这位深不可测的神医,给探查了个清清楚楚。
顾修远面上毫无异样,只是很快便放开了他,指节刮了刮少年高挺的鼻尖。
“病也看了……药也开了。小叫花子带着弟弟出去继续要饭吧。”
脾气古怪又武功高强的大夫挥了挥手,将两个小乞丐轰出了自己医馆。
他等那兄弟二人往长街另一头走远后,从心口掏出一张卷起的纸条展了开来,沉默望着纸上的字句。
就这样静静看了快一柱香的时间,顾修远才将纸条丢进了柜台底下的炭盆中,纸条燃烧时跃动的火光将他深邃面目微微照亮,令他沉思的表情看起来额外神秘。
纸条上只有一则简短信函:
“恩人亲启,见字如面。
今冬寿春,若遇二白发异人,与其为善,勿要深究蹊跷,事成即去;恩人欲寻长生大道,此乃机缘之始也。
即颂近安。盛媛小妹敬上。”
徐小猫的风寒症,三日不到就尽数消退,而自从每日被太吾戈临逼着练上半日的“沛然诀”后,内息日趋稳定,太吾戈临灵台中的剑鸣声也终于不再响起。
那日在妓坊里赚来的银钱,原本可令二人好一段时间不愁吃喝,然而寻找太吾村的旅途还需继续,寿春城又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较艺大会刚结束,太吾戈临便带着刚刚痊愈的徐小猫匆匆离开了寿春城,身上的银子也花了小半用作盘缠,搭了个奇货斋商队的马车一路南下,向离界青崖更近的庐州地界行去了。
然而乱世当中,盗匪横行,人心更是比妖魔还要可怕,两人不仅年纪轻,更是不知世间险恶。
商队刚出寿春城门十几里路,便遭了一伙邪教中人劫道袭击。
那些邪魔外道的武功不低,打扮像是西域来的密宗僧侣,抓了兄弟二人,押至一处鸟不生蛋的荒山野岭间的屋舍里,关进了地下石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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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枢五百二十二年,三月十五。距离长孙玄客和太吾戈临的婚期,还有十二日。
湛卢山铸剑山庄,长孙氏族后山,一处无名院落。
正值清晨,霞光漫天,临水栈道沿着岸边的错落草木,蜿蜒了近百丈,也染上了一条长长的霞色。
栈道转角处一根半人高的木柱之上,立着一个修长挺拔身影。他踮着脚尖,身着一袭素青衣袍,长发未束,只是随性披散在肩头。
太吾戈临正在晨练,运用着刚学到不久的一门内功功法,吐纳天地灵气,体内真气缓慢凝实、逐渐沉积。
他内门小较优胜时所获的界青内功绝学‘步天歌’,是一门神妙无匹的功法,将诸天星象形于文字,镌刻灵台,从而清神澄心,运功时如同漫步于九天之上。是以,他总是喜欢在晨练时立于高处,以体会这门界青绝学的奇妙之处。*
青年宽阔肩膀微微外展,随着他内息吐纳的步调而一沉一浮,片刻后便收敛了周身真气,气沉丹田,结束了今日晨练。
一个雪白身影从小筑屋檐飞了下来,无声落在了太吾戈临身后。
“阿临,早膳已经布好,走罢。”梅方旭站在青年身后催促。
一只手掌随意拍上了太吾戈临臀尖,发出闷闷声响。
“啊!是——旭哥哥。”太吾戈临惊诧回头,看见身后男人面容时又放下了警惕,只是回身看向梅方旭,露出个清澈笑颜,接着便从木柱顶端轻盈跳下。
白发青年上前一步,伸颈依偎在梅方旭怀里,颇为调皮地以薄唇啄了下白衣道人的耳垂,轻笑道:“阿临已经吃饱了……”
“谢谢道长慷慨,一早就喂了阿临好多食粮。”
笑眯眯的青年看着面前一脸无奈不语的男人,舌尖慢慢探了出来,舔上了梅方旭淡色薄唇,呢喃道:“又热,又浓,量又很多……把阿临喂得好饱。”
白衣道人手臂一扫,托着他腿弯和肩胛,将青年横抱起来。
他瞄着怀里人那双蓝眼睛,叹了口气:“你这小骚母……咳。”
太吾戈临眨了眨眼,拖长了声音道:“哟……朔方道长——矜持给谁看呢……明明昨晚才和小猫一起弄了阿临一整夜,阿临的穴现在都还没合上——”
余下的话语,则被一个深吻给堵了回去。
用完早膳后,太吾戈临叫梅方旭把自己抱在怀里,舒服躺在年轻男人的臂弯里,被他一路抱着来到了后山腹地,一处独立在山林中的制石坊门外。
“小阿临,到了。”梅方旭放下怀里的修长身躯,凑近轻咬了口他红润下唇,“去找你的好爹爹玩吧。”
“阿临不是来玩的……”
太吾戈临贴着男人胸口,伸了个懒腰,在梅方旭唇上啄了一下:“是来听课……顺便,来为我家好爹爹泄欲的。”
“手抖成这样,还如何砣制玉器?给我停下。”
听到如师如父的男人厉声呵斥,太吾戈临只好慢慢放下了未开刃的玉剑,随着身后男人一个深顶,他难以抵挡这一下龟头猛撞入结肠壁的快感侵袭,仰头达到了今日第一次高潮,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顺着他长腿内侧流淌到了地上。
“爹爹……呜、爹爹好凶!”
太吾戈临膝盖也有些发抖,上身趴在制石台上,这几日为了方便男人们随时享用他这副淫荡身体,连袭裤中衣都不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