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临再憋一会儿,咱们先把正事说完,就让你和新婚夫君接着洞房。”冉群俯身点了点太吾戈临鼻头,终于不再像方才那般紧绷,而是轻笑了一声,继续问他,“阿临是怎么逼走那缕魔魂的?”
太吾戈临呜呜两声,只好忍住下腹尿意,本想放下衣摆,遮住腿心一大片嫩红景色,却被长孙玄客捉住了手腕——
于是只好保持着岔开双腿,任由满屋子男人从各个角度欣赏他偷偷溢满了淫水的私处,咽了咽口水。
“阿临是……”
太吾戈临心念急转,相枢魔魂离开前的场面极为混乱,能听见他那几句低语的,应该没有别人。而他还没机会细细思索新近知晓的这些秘密,还未想通其中利害——反正已经对他们撒了那么多谎了,干脆再瞒下几个秘密,也、也无所谓吧。
虽然被取下了颈环和肛塞,然而那枚沉重金环还挂在小肉蒂上,在明亮烛光下闪着淋漓水光。太吾戈临略有不安地小幅挪动着腰臀,带着金环也摇晃了几下,把阴蒂扯得也左右晃动。
“咿……怎么都在、都在看阿临下面!”
青年眼角泛起羞愤水光,明明是他自己抵抗不住阴蒂上过于直接的刺激,小肉屄里挤出股清亮水液,才惹得众人视线都聚集在了那处。他却说得倒像自己他一丁点责任也没有,全赖男人们色心太盛。
他屁股底下垫着长孙玄客硬实腿胯,男人下身的喜服料子也被淫水浸湿了好几块。长孙玄客揉揉小奴妻的臀肉,好心提醒了一句:“小阿临可别忘了,肠子里还含着爹爹方才灌进去的一泡尿。前面流水也就算了,后面可要记得夹紧……”
太吾戈临哼了一声,嘟囔道:“别小看我了,不过是、是一泡尿而已,阿临即便含上一整天,也一滴都不会漏……”
在场的八个男人,全都暗自咬了咬牙。这几人中,仅有梅方旭和顾修远还从未把他当便器使用过,两人心里都是生出几分痒意。
“阿临得到的力量能够克制相枢魔魂,所以才认为,那股白光似乎就是太吾之力……”太吾戈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神情,“而且,相枢意识似乎没什么恶意,我……逼那缕魔魂离开,他也并没有同我纠缠。”
冉群目光依依不舍从那只流水的小肉穴上移开,看着青年泛红俊脸,静默片刻,又问了一句:“那……相枢魔魂附身的时候,除了叫你‘帝妃’外,可还提到别的?”
太吾戈临掩饰好异样,摇了摇头:“他……他没多说,现身后就立刻弄出了那把剑来。只是我醒来后,听见他悄悄说了些戏、戏弄阿临的话,我心想他这缕魔魂并不强大,就有些恼怒……于是,打了他一巴掌。”
况静水哼笑两声,对着太吾戈临抬了抬下巴,语气轻慢:“哟,我还纳闷那巴掌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小阿临被大魔头调戏了——他说什么了?”
桃花眼眨了几下,脑子里一大堆主意转了几转,乖乖回答:
“他说,‘帝妃小穴都被人肏松了,下次见面时可要夹紧些。’”
“但是……但是阿临很紧的。”青年手腕已经被长孙玄客放开,还是没敢遮住腿间两口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中的小肉穴,只是用修长手指揉了揉被尿涨得难受的下腹,垂下眸子,话里话外怎么听怎么委屈。
立在阴影中的崔破光闻言,无声绽开个笑颜,轻声道:“那柄湛卢神剑,在阿临这里吧。”
他语气并非发问,而是十分笃定。
太吾戈临咬了咬唇,原本想把这事也一并瞒过去,然而现在……
他捂着小腹、忍住那股磨人的尿意,清心凝神,被他收摄入灵台的湛卢剑,在他手中由虚凝实,显现出了古朴厚重的剑形来。
原本只是扶着怀里新妻、耐心倾听众人谈话的长孙玄客,在那柄剑出现的一霎那,高大身躯剧烈一震。他面上虽然露出忍痛的神色,但并非又遭了魔魂附身,而只是身体出了异样。
“我、没事!”长孙玄客咬了咬牙关,感到浑身经脉仿佛被钝刀子划拉着一般疼,额上再次泌出汗珠,“这柄剑的确是……真正的湛卢剑、唔!只是这剑似乎……有些蹊跷……我内息还未平稳、又被、被这剑气给引出更多逆行真气来……”
顾修远快步来到他身边,三指搭上了长孙玄客腕间,银色剑眉紧紧皱起,急道:“神魂动摇,内息逆行。”
他倏地转头看向太吾戈临手中的长剑,语速奇快:“小阿临,快收起湛卢剑!”
太吾戈临慌忙将湛卢剑收摄入灵台,长孙玄客似乎得到喘息之机,出了几口粗气后,双臂紧紧抱住了太吾戈临腰身,躬下腰背去嗅闻他发间那股令人安心的香气,看上去已经好受了许多。
顾修远从身上翻出个精致瓷瓶,递给了长孙玄客,交代道:“里头是保神露,内息紊乱无法用药石医治,这药只能兜底……让你不至于内息绝断、丢掉性命。”
太吾戈临手掌贴上了男人手腕,等他喝下那瓶保神露,感受到他脉象中四处冲顶的紊乱真气,焦急问道:“顾神医!爹爹他、到底怎么了?”
那双碧绿眼睛里,竟然露出了一丝自责。
顾修远摸了摸青年头上雪白发丝,叹道:“小阿临可知,相枢化身和失心人都是相枢爪牙,然而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太吾戈临仅仅思索了刹那,便脱口而出:“相枢化身,能够被相枢分出的魔魂附体,也就是化身觉醒,一旦觉醒后,相枢意识便能够直接控制化身……而失心人,则是被天地间无处不在的魔气入体,只随本能行事胡乱杀戮。”
“没错。”顾修远点头,面色愈发凝重,“而且,相枢化身觉醒,还必须满足几个极为苛刻的条件。其一,肉身命格必须天生带有相枢印记,也就是所谓的‘相枢化身之体’。”
长孙玄客脸色越来越难看,闻言后苦笑几声,道:“原来如此……”
太吾戈临心神一震,他环望了一圈小筑四周的朦胧夜色,也突然明白了过来。他紧皱起剑眉,指腹缓慢摩挲起长孙玄客的手腕,意欲安抚。
“爹爹……”太吾戈临欲言又止。
梅方旭一张冷面也微微露出不忍,轻叹道:“长孙神匠,若你才是化身之体……当年南宫师尊,将你胞妹玄沐——”
长孙玄客缓缓摇头,闭眸道:“已经过去了,道长不必在意。况且,我也从未真正怪罪过南宫掌门……造化弄人罢了。”
“命格中的印记……”长孙玄客无奈道,“也不怪南宫掌门误会,历来记载,天生相枢化身之体,的确有一多半如玄沐那般体弱多病,也难以修习武功。我……想来大概是命太硬,以至克死了——唔——”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伸了过来,捂住他嘴唇。
“爹爹,别说了。”太吾戈临眼神有些冷,“顾神医,请继续吧——相枢化身觉醒的其他条件呢?”
顾修远咋了咋嘴,虽然有些惊讶于这“父子二人”之间的亲昵无间,还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其二,无论是魔气入体还是魔魂附身,都需要肉身的神魂不稳,内息逆乱。”
“我、我明白了。”太吾戈临手指将爹爹手腕抓得更紧,“爹爹功力境界这么高,神魂怎会轻易动摇——更别说内息乱成这样!”
况静水神色也惊愕不已,奇道:“真他妈见鬼了!难不成,那柄湛卢剑对咱们几人一丝影响也无,却能凭空引动玄客老哥的神魂,还能扰乱他那般强横的丹田内息?!”
顾修远思忖半晌,突然朝梅方旭抱拳,问道:“朔方道长,咱们从前也见过几次,今后既然都要与小阿临同行了,在下斗胆请道长帮个忙。”
“不知道长,是否能带玄客兄去一趟武当山,上七星台用密法帮他解开内息混乱?”
梅方旭一怔,旋即露出淡淡笑意,丝毫没犹豫便点头应允,心想,这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