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曾在寿春远远地见过堂主一次,一见便是难忘。”
顾修远心底哂笑,装作没察觉二人妒火之下微微扭曲的脸色,接着说了下去。
“崔破光后来扮作重伤失忆,与他相识、骗他倾心,带他上山后便筹备起婚事,他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要嫁的是与他心意相通、夺走他处子之身的意中人,直到新婚夜才得知是要嫁作四个男人的共妻,给他们当泄欲的玩物。”
“而他体内那只能影响心智的蛊虫日渐活跃,被他察觉,虽然知道利用身体的特异摆脱蛊虫影响,他心里……却也逐渐明白了来龙去脉,意识到四人不仅不把他当作伴侣,甚至想将他变作个毫无自我、任人拿捏的仆偶。”
“那段时日……呵呵,我去太吾院办事,隔着半个院子都听得见他的推拒哭喊,还以为他真被自己相公们强上了。”
“然而,一次他去寿春时正值乞巧,我见他学着那些求姻缘的少男少女也放了河灯,便在下游将那几盏灯捞了起来——呵,猜猜怎么着?”
“里头写的……”顾修神情莫测,低头吃吃笑了几声,“正是他家中四位薄情相公的姓名。”
“这事暂且不论,四鬼床上折腾他的手段,从一开始便是铁了心要将他教成个为讨男人欢心而活的下贱淫物,你们见识过的那些温存情意,都是后来才有的事——道长明白我的意思么?”
徐萧茂却忍不住先发问了:“我、我不明白!”
他脸色有些差,恐怕正因哥哥这些年的遭遇而后知后觉地怪罪蠢笨又无能的自己:“那四人,这样……这样辜负哥哥,哥哥当然恨他们,又为何要放那劳什子河灯!?”
“顾药王的意思是,阿临被人负过真心,身子也被——”梅方旭顿了一下,“也遭受过许多调教奴宠的残酷手段折磨,不再相信自己值得……值得别人予他真心。”
“至于,河灯……”
梅方旭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嗓音无端地哑了几分,眼眶也泛了红:“他恐怕就是……就是蠢罢了。”
“总之,这四年他便是这样过来。”
顾修远推开饭厅大门,脚步一旋,朝二人一笑。
“而我……从空桑雪山到界青崖的路途来往次数不知凡几,从他爱吃什么馅的汤圆,每日习练什么功夫,到……他床笫间偏爱的姿势花样,都了如指掌。”
“为保他不受剑柄拘魂而去学的邪功,踏破铁鞋也寻不见的毒方,他不知,也不需知晓。”
银发男人明明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眸子却比平日垂得低了半厘,唇边的笑也少了一分轻快。
“对他而言,我不过是另一个出手阔绰的好色嫖客罢了。”
“这样就好。毕竟,他们只教过他如何当个婊子,却从没教他别的。”顾修远似乎是故意要让梅方旭听清自己的话,视线直直锁在那道人紧绷的面庞上,“他身体不知痛,心却并非顽石。若是强逼他,他便如昨夜那般痛苦万分,你……你们,切记。”
连一向迟钝的徐萧茂,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他蹙眉望着梅方旭,猜到定是昨夜发生了些不寻常的事。
那双灰目闭上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其中波涛已经平静许多。
“多谢顾药王提点。”他朝异族面孔的高大男人拱手,淡淡道,“从前是我目狭,与神医多有敌对之意,若是你所言为实,今后我们便是同道——”
话没说完,就被顾修远挤进了他和徐萧茂中间,前者揽着他们肩头朗声一笑,插科打诨道:“欸,别叫得恁生疏,喊我老顾就好——梅老弟,小猫啊,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可得把这力往一处使,才好早日抱得美人归啊——”
正午。
七星台位于紫霄宫腹地,为武当山山形之眼所在,丰沛灵气滋养了周遭的葱茏树木,连拂过此处的山风都挟着沁人七窍的温润。
此次法事并未惊动其余宫观的道人,仅有紫霄宫主人端岚真人与青韵子二人主持。七星台并不富丽堂皇,只是一处朴素静谧的露天道场,台上只点了一根香,袅袅升起一道细细的乳白烟柱。初次来到七星台的几人一见这番景象,只觉神魂安定、灵台清净,周身大穴的内息都不由自主畅通了些许,不禁暗叹这处道场之神异。
武当派开山祖师修炼之所,果然是天下罕有的宝地。
一行几个道童步履匆匆地走近,一人捧了一片白森森的牲畜骨头,神色恭敬肃然,躬身将那几根白骨置于香案之上,摆作一个颇为奇异的图案,细细看去,如一把轮廓粗犷的阔剑。
不一会儿,道童们去而复返,这回则端来了几碟贡品点心,小心翼翼地置于那祭神兽骨周围,似乎都是些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糕点,和模样讲究的糖果蜜饯。
徐萧茂站在香案不远处,愣愣打量着道童们放下的一碟碟糕点。糖蒸乳酪,桂花糖糕,蜜饯龙眼,梅子甜羹……脑中登时升起个极为不合时宜的唐突念头——不知等做完了法事,这一桌贡品能否打包带走,给哥哥当午歇时的茶点用?
“昨日真人说七星密法的祭祀要领,与寻常法事有所出入,在下还以为只是诵祷的经文有什么讲究。”长孙玄客轻声笑道。
端岚真人晃了晃手中的拂尘,嗅了嗅空气里飘来的阵阵甜香,眯起眸子嘿嘿笑道:“法事祭祀的典范,是门中代代相传,所用兽骨必须为牛羊胸骨,且每道贡点都有仔细讲究,火候轻重、用料选材都不可怠慢……但,贫道也不知其所以然。不过,嘿嘿——这密法啊,祭的乃是一位名号不可外传的神君,祭祀之法恐怕也是依了这位神君的喜好吧。”
他顿了片刻,咽了咽口中津液,欣然道:“贫道倒是觉着,这位神君的品味可谓是极佳!”
“这一桌子好东西,比之寻常法事用的瓜果,香了百倍不止啊!”
等香案上的贡品碗碟摆放完毕,端岚真人左顾右盼,眉头微皱,上前抓住换了一身庄重挺括衣袍、正在凝神焚香的徒弟,疑惑问道:“小方旭,你相好——咳咳!小太吾人呢?怎么光见你们几个来了,却没见他的人影呐?”
梅方旭斜着眼瞥向旁边一脸正色、毫不反省的长孙玄客,哼了一声,道:“阿临他……他身体不适,这密法,我们为长孙神匠办了便好,不需他跟着忙碌,便让他留在客院里头休息了。”
早些时候,他们三人直到用完了早膳都没见长孙玄客和太吾戈临现身,一行人回到院子里,便瞧见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青年像个抱树的小猴般挂在高大男人身上,一张红艳俊脸搁在长孙玄客肌理分明的壮硕肩膀之上,看见推门进来的几个熟悉身影后,露出又是羞怯又是兴奋难耐的可爱表情,呜咽几声后便将脸埋进了男人肩颈之间,不让人瞧了。
梅方旭面露惊色,问长孙玄客为何不回房里办事,而是站在树荫下便抱起人就地正法了,后者挑眉一笑,道,是阿临说山中清幽、风景和煦,人迹也少,要一边赏景一边为爹爹排解欲望。
那一双结实长腿勾在夫君腰后,莹白的脚趾尖都羞得蜷紧了,手臂却并没圈在夫君的肩头。等长孙玄客转过身,几人才看见青年双腕竟然被一根腰带绑缚在身后,连一丝撑起身体的着力之处也无,只能堪堪坐在夫君臂膀上,任人捉住屁股肉串在那根巨物上一次次举起再摁下。
顾修远上去凑起了热闹,扒开青年要掉不掉的衣领掏出乳球,爱不释手抓揉把玩了一会儿,直到太吾戈临忍耐不住光天化日之下遭如此肆意淫玩的刺激,躬起脊背尖叫着喷了一地潮水。
徐萧茂闷声问他饿不饿,等哥哥点头后,便让长孙玄客放下了哥哥袒胸露乳的漂亮身子,将鸡巴塞进乖乖跪下张开嘴唇的哥哥喉咙深处。三人先后往他胃里灌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直到太吾戈临捂着肚子打起了饱嗝,顾修远才又抱他起来,打开他糊满淫汁的大腿,将他摁回长孙玄客高耸胯间让他继续履行奴妻的职责去。
后边,太吾戈临好不容易伺候夫君的巨根往自己子宫内注入了一发精种,又被夫君丝毫没软下的东西换到屁眼插进了肚子深处固定实了,给抱着带去院子外头溜达了好些时候。
他瘫在夫君坚实怀抱里,背后捆得结实的双手徒劳地绞动,身子随着那稳健步履一颠一颠地上下起伏,肉乎乎的屁眼嫩肉给鸡巴撑得再看不见一丝褶皱,小口吞吐着巨大肉柱,也不断泌出少量晶莹湿液,好为这根巨物的抽插侵犯提供方便。散乱衣摆底下能看见他肚子似乎都被填满肠道的鸡巴撑大了一圈,看在正要离去为法事做准备的梅方旭眼里,简直忍不住担忧他身体安危。
太吾戈临嘴里含糊抱怨着男人的耐力太过夸张,他两只肉穴都快被这根东西奸得废了,断断续续去了不知多少次,却笼共只让夫君出了一次精。
长孙玄客不为所动,淡淡训他昨夜既然身体无恙,就不该只躲在顾修远房里,须得每个男人都尽心伺候一遭,才算是尽了本分。
等怀里被干得丢盔弃甲的小奴妻哭哭啼啼地认了错,保证以后不再犯,一定每夜都乖乖给每根鸡巴用到尽兴,长孙玄客方才深深挺了几下腰,将第二发精种打入了的结肠袋子里。
太吾戈临含了一肚子的沉甸甸的精水,胃里、肠子里、子宫里都充盈着黏稠白浆,本以为这就能被爹爹放过,梳洗更衣跟他们去七星台了,下一秒却又给鸡巴操穿了宫颈,让发一泡巨量的滚烫尿水给撑大了还揣着个孕囊的宫腔,还美其名曰是在帮他冲洗孕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