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擒佑立刻从震撼中回过神,穿好衣物,转身开了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挺好,就是睡得不太舒服。”
隋喜的视线从他脸上往下走了走,又抬起看着林擒佑的双眼,认真问:“你修的是正经仙吗?”
林擒佑被他这个问题弄得哑口无言。
“你、我,我怎知道?问这个做什么?”结果林擒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复,只能干巴巴的反问。
隋喜皱着他那浓黑的眉毛,说:“我听说有些人不走正道,不干好事,修坏了就会变成阴阳人……你的身体……”担忧和一些特别的情绪从他眼里一闪而过。
林擒佑脸色明显垮了下来。
看来隋喜昨天帮他擦拭身体时果然看到了。可怜他昨晚醉得迷糊,身体发生的怪异的变化自己都没察觉,就早早被隋喜发现了。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肯定不是师父干的,师父认认真真教导他,怎么会让他修邪道,而且他三年就筑基圆满了,资质极好!
林擒佑推了隋喜一把:“谁不干好事!?你不如说说自己昨夜都做了什么!”
隋喜踉跄了一下,一脸惊讶地看着林擒佑,似乎因为林擒佑的话想起了什么,眼睛定定看着他,脸上瞬间飞起薄薄的红云。
堪称趾高气扬的林擒佑瞬间被隋喜这个反应弄得浑身不舒服,他想起一些破碎的画面,虽然那是梦境,但他醒来后,却还记得隋喜那双宽厚温暖的大手的触感,粗长的指节,还有那湿润的肉缝被手指伸进来……
想到这些迷幻的羞耻的记忆,林擒佑仿佛被无数只手挠着痒痒,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忙露出恼怒的表情,道:“隋喜你个呆瓜!”他的确祸害了不少闺中女子,也算不得好人,但他不打算告诉隋喜,毕竟隋喜打小就是憨厚老实的那个。哪晓得隋喜居然看他好欺负不发火,对兄弟下手占便宜是吧!
隋喜忙解释:“我昨晚为你擦洗身体,看到你下面……确实惊讶,一时糊涂就没个轻重……”
隋喜低下头嗫嚅了两句。
林擒佑问:“什么?”
隋喜抬头,忽然伸出一双大手以一种用力到林擒佑微微皱眉的力道将林擒佑的双肩擒住,双眼从躲躲闪闪变得有神,显露出一种并不明显的饿狼般的神情,夹杂在担忧之中,“我看看你,那里有没有被我弄坏。”
林擒佑立刻后退摇头,“不!”
隋喜双手一勾一揽,轻松一把抱着他的腰,将林擒佑死死焊在自己怀里,低头道:“我昨晚是玩弄了你,可是我……”他似乎也有些羞于启齿,低头在林擒佑耳边说,“我还没看够。”
林擒佑敏感的耳廓被他的唇一碰,腰竟然酸了一下,竹马低哑的声音和话里的渴求动摇着他的精神。而且此情此景,配合他现在特殊的身体,那语气中隐含的那种意思,让林擒佑大脑混乱。
他的玩伴,世界上最亲的人,怎么会——以这种方式期待着他!
他红着脸,急得乱挣,恶狠狠地骂:“你!你才是坏了!坏透了!”
隋喜也微红着脸,语气放软了些,但是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放松,低声呢喃:“擒佑,擒佑,擒佑,求求你,我就看看,不干别的,擒佑——”
林擒佑被他一声声撒娇似的叫着名字,叫的心都软了。他耳根子软,加上两人关系是世界上最亲最知根知底得,隋喜又是很少求人的性子,一时之间,林擒佑竟然觉得,要不就给他看看吧,就当……奇物共赏?
隋喜看出了他的动摇,立刻乘胜追击,以额贴额,认真地看着林擒佑的眼睛,“就看看,以前我们还一起洗澡呢,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戒备。”
隋喜语气中恰到好处的惆怅拿捏住了林擒佑,林擒佑侧着脑袋沉默了一阵,捂住隋喜还想说话的嘴巴,忸怩道:“把门关上。”
他以前没看出来隋喜撒起娇来这么吵人,活像只啃不到肉的大狼狗。
那狼狗立刻锁好了门,回头一看,香喷喷的肉正背对着他,双手在腰间动作一番,长裤就松垮垮地掉在地上,长衫掩住春色,只见一截光裸洁白的小腿和纤细脚踝。
他当即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林擒佑背后好似撞上来一坨滚烫的铁,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撞得他踉跄几下,险些跪在床上。
他不由得恼道:“做什么!慢点!”
男人将他翻过来,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然后再一推,林擒佑就坐在了床上。
一双手立刻钻进淡紫长衫下,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林擒佑的阴囊,然后极有目的性地往下一探,直接摸到了林擒佑自己都尚未触碰过的禁忌之地。
“哈啊!”林擒佑惊喘了一声。那儿敏感得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奇妙的酥麻感立刻就布满全身。
隋喜看见他的反应,大掌朝上,掌心贴着肉缝将其覆盖住,轻柔地揉捏起来。
林擒佑立刻发出了细碎的声音,像是急促的呼吸,又像是难耐的呻吟。
外衫盖住了隋喜的手和他那异样之处,但林擒佑仅凭下体传来的感受,就能在脑海中重现画面。
隋喜粗长的双指贴着肉缝滑动着,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上面的小肉粒,阴唇被摩擦得得了趣,很快就敏感得让林擒佑腰部发软,很快他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根据他自己的感受和经验,他现在硬得很厉害。
隋喜忽然低声说:“出水了。”
林擒佑还反应了好一会儿,毕竟往常负责说这话的可是他,等他意识到现在是自己长了个女穴,且在竹马手下被摸出水了,当即咬着唇不敢说话,更不敢喘息了。
隋喜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根,呼一下就掀开了长衫,下体的风光立刻就大大咧咧地显露在两人眼前。
林擒佑也是第一次仔细看,看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