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陌生,又不太陌生,这本该是属于OMEGA身体才会拥有的体液,仇琛因为这种错位一般的体验感有点喘不上气,他想要抽出手,褚衡却开口:“你自己玩啊,叫开心点。”
仇琛睁开眼,嘴角颤抖。
恨意又再度攀上了那张曾经桀骜、如今沉默的脸,他瞪着褚衡,就像不甘心被锁链套住脖颈的野狼,他从未被驯服过,打碎的骨头接好,他也还是一只狼,而不是狗。
褚衡笑意未歇,他耐心地盯着AlPHA,看他须臾后又强行忍了下去,双腿稍微打开了一点,手指动了动。
褚衡说:“我看不见。”
仇琛的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而后自暴自弃地张开双腿,正对摄像。
他的手指并拢,撬开那层肉壁时,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了出来,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生殖腔内滚烫而柔软,就像软烂的桃肉吸附着他的手指,他有些不知所措,头更是因为缺氧而有点晕眩,他要怎么做?将曾经无意在三级片中看到的手段,施展在自己身上吗?
他曾经也为结合仪式做过许多准备,也曾幻想过将雪一样的OMEGA怀抱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心情,但这一切都不再有可能了,视讯那头的疯子将他毁得不人不鬼,他不仅不可能对除他之外的人勃起,还要在这羞辱自己为他演出。
褚衡的视线从仇琛冷俊的脸下移,路过他分明的胸肌、腹肌,落到死死咬住仇琛手指的小穴,基因果真强大,能让无往不前的哨兵,变成淌着淫水的婊子,他感叹:“我不在,你也要学会自己找乐趣啊。”
“还是,你比较想我回去…操你?”
褚衡也说不清自己这句话几分真心,几分故意,他一副冷淡的模样,哨兵被吓住了,他抿直嘴唇,手指往里走,开始模拟性器的动作上下磨蹭、抽插,他动作青涩,先开始的刺激与快感很快变成了欲求不得的空虚,他的手指远比不上身为他向导的ENIGMA的性器,他感到口渴,动作也不由得粗暴起来,他抠挖到最里,生殖腔因此又涌出一些水,仇琛哆嗦了一下,疼痛积蓄的前端开始生疼。
褚衡注意到了,他说:“再加一根手指。”
仇琛抬起眼,湿润的蓝色瞳仁颤动,褚衡回以笑意,他便又低下头,顺从向导的指令,塞入三根手指。
褚衡朝后一躺:“叫出来。”
仇琛深呼吸一下,才颤悠张开嘴,没了褚衡,他的叫床声就像幼猫,断断续续,又低又轻,挠人得别有风味。
初生的生殖腔敏感也脆弱,仇琛没能玩多久,在一次深深插入后,他便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水已经打湿了他身下的座椅,仅凭后穴得到的高潮余韵绵长,生殖腔还在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他嘴里的喘息又急又潮湿,眼神也失去了焦点。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痛苦和恐惧。
仇琛的性器从前端溢出了一点水光,也仅仅是一点。
走廊传来脚步声,褚衡在关闭视讯之前,笑着说。
“柜子里,还有一件我之前换下来的衣服。”
ENIGMA奉还一个恶劣的笑容:“你想用就用吧,密码你猜。”
属下将黑色的金属箱放置褚衡面前,打开的箱内,是已经被五等分的药剂,它们将被分别由代表护送,派往各地的秘密实验室,再经历五种不同方向的提纯,打往实验体的大脑。
耳麦响起人挣扎摔落在地的声响,有人膝行,而后响起按压密码的电子音,提示错误,金属柜被狠狠拍打了一下。
属下道:“首领,鹤有什么问题吗?您为何不允许他护送药物?”
褚衡笑意未消,他抬起眼,手指挡住上扬的嘴角,说:“他没有问题,只是不到时候。”
耳麦那端的喘息粗重而痛苦,电子音断断续续响起,再度错误。
褚衡说:“去帝国边境的任务,给他。”
错误。
属下迟疑:“可鹤是OMEGA,人口交易市场会不会…”
错误。
哨兵向导的链接已经因为距离而显得分外遥远,褚衡顺着那条虚无的精神力,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褚衡说:“我相信他。”
他用链接回应,遥远的声音,圣洁温柔,像是教堂里洗礼的颂歌。
褚衡说:“密码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柜子在打开的那一瞬间,溢出了ENIGMA身上那股奇异而馥郁的花香,仇琛抓住那件纯白外套,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将其抱紧,他无法考虑褚衡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的含义,向导的信息素环绕周身,就像ENIGMA亲密无间地拥抱着他,他艰难而断续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滴落在纯白的外套上,他几乎无法呼吸,直到最后一滴射完,他才发现自己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泪流满面。
帝国边境。
无数简陋雨棚支撑起的地下洞窟,随着夜色降临,缓缓亮起了暖黄色的老旧煤灯,飘泊细雨,泥泞气息。
洞窟随处可见的囚笼延绵不接,像一长串看不到尽头的锁链,锁住了无数条命运,褚衡行走其间,用黑色兜帽掩盖住了气息与长发。
前方的背影瘦长而坚定,穿着邋遢,就像一个再平常不过、前来购买奴隶的平民BETA。
褚衡旁若无人地跟着,小狐狸终于比上次警觉了些,经过一个巷口,迅速没入来往熙攘的街道,又立刻转弯朝来路跑去,换了好几条道才停。
褚衡站在目标展区等他,看人慌不择路地自以为甩掉他之后,为了看商品信息来到了展区,褚衡站在他左边,石芷鹤看完一个笼子的信息,回头立刻吓了个心肺骤停。
褚衡说:“你别紧张,我不代表军部。”
石芷鹤脸上很快出现看人渣的表情。
褚衡笑得不行:“你放心,我也不是来玩的。”
石芷鹤白了他一眼,把头扭了回去,继续看展区。
这里展出的商品大多肢体残疾,石芷鹤视线扫过,都面露不忍。
褚衡跟着他的步伐:“小狐狸,你都不用上课的吗?”